太虚蕴神丹!
这可是关乎乾元子能否突破化神,也关乎他后续计划的关键。
相比之下,师娘这点……私生活。
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
师娘喜欢女弟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爱好挺别致的。
许靖的思维一向很开放。
他本来只是想过来跟沐筱烟说一声。
自己要回去乾元峰炼丹,可能要耽搁几天。
现在看来,她们正忙着,自己还是别打扰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东方缘兮,又看了一眼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的沐筱烟。
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说罢,他觉得这样直接走掉不太好,于是捏了个法诀。
将想说的话化作一道传音。
送到了沐筱烟和东方缘兮的耳边。
“师娘,宗主找我炼丹,事关重大,我先去乾元峰了,这几天不在。东方缘兮你看着处理就好了。”
留下这句话,许靖转身就走。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只留下房间里,面面相觑、大脑宕机的两个女人。
……
许靖识海之内。
姬易梦和鸿运璃两个灵体,正抱着一捧虚幻的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刚才那一幕,简直是年度大戏!
“咯咯咯……刺激,太刺激了!”
姬易梦笑得花枝乱颤。
“没想到啊,这落霞峰主,还有这种爱好!更好笑的是主人的反应,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鸿运璃也是一脸叹为观止。
“主人心胸之宽广,果然非我等能揣测。不过……姬前辈,东方缘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还用问?”
姬易梦白了她一眼。
“肯定是那个老狐狸乾元子送过来,想讨好主人的呗。结果送错了房间,被这峰主给截胡了。”
“一个想对主人下手,一个想讨好主人。结果两个女人自己先打起来了,太有意思了!”
鸿运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现在主人走了,她们俩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姬易梦幸灾乐祸地一摊手,“有好戏看咯!”
……
落霞峰,峰主寝房。
死一般的寂静。
许靖走了。
走得那么干脆,那么……平静。
沐筱烟呆呆地坐在床上。
裹着被子,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她没有等到许靖的质问,没有等到他的愤怒,甚至没有等到他的一丝异样。
他就那么平淡地接受了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然后……去炼丹了。
去炼丹了……
炼丹……
失落和委屈将她淹没。
在他心里,炼丹就那么重要吗?
比自己……还要重要?
他甚至都懒得问一句。
地上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就那么轻飘飘地把人交给自己“处理”了。
这算什么?
信任?还是……毫不在意?
怒火,夹杂着委屈...
她猛地掀开被子,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还跪在地上的东方缘兮。
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这个你,今晚的一切都会很完美!
“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缘兮浑身一颤,她从许靖的传音中回过神来。
听到许靖是去帮自己师尊炼丹,她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已经落下了一半。
许靖没有怪罪的意思,那自己这条小命,八成是保住了。
但眼下,她要面对的,是这位处于暴怒边缘的女峰主。
“回……回峰主,弟子……弟子东方缘兮,是……是宗主座下大弟子。”
她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报上了家门。
“东方缘兮?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那个…因为…因为走错了房间?”
东方缘兮的声音细若蚊蚋。
“走错房间?”
沐筱烟冷笑。
“我们这儿一共就三个住人的屋子!”
感觉自己被骗了的怒火,烧得她失去理智。
她看着地上衣衫不整,却依旧掩不住那份娇媚姿色的东方缘兮。
再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一切,全都成了为人作嫁的笑话,心里的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
“好!好一个东方缘兮!”
沐筱烟咬牙切齿,她忽然想起了许靖走之前说的话。
“她……就交给你看着处理了。”
处理?
对!
我得好好“处理”你!
她一把抓起床头叠放整齐的一件衣物。
猛地朝东方缘兮扔了过去。
“穿上!”
东方缘兮下意识地接住。
定睛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用料极少,通体镂空,上面用金丝绣着繁复而妖冶的花纹。
几乎无法蔽体,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
这……这衣服……
东方缘兮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立刻就明白了,这件衣服,是沐筱烟原本为许靖准备的!
现在,她竟然要自己穿上?!
“看什么看!”
沐筱烟见她不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喜欢看吗?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轮到我看了!给我穿上!”
她的眼里满是报复的快意。
“还有!”
她指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靖儿说了,让你归我处理!你给我把这里,一寸一寸,全都收拾干净!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你才能休息!”
杂役?
收拾屋子?
东方缘兮拿着那件散发着异香的色气衣物,脑袋里晕乎乎的。
这惩罚……怎么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不用被彻底废掉修为,也不用被关进水牢?
只是当杂役,和……穿上这件衣服?
虽然羞耻,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看着沐筱烟那副气急败坏,却又强撑着峰主威严的模样。
心里那点奇怪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这位峰主姐姐……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还愣着干什么?!”
沐筱烟怒喝道。
“是……是,弟子遵命。”
东方缘兮不敢再迟疑,颤抖着手。
在那双充满审视和怒火的目光注视下。
开始解自己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衫。
羞耻感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但不知为何,在这极致的羞耻中。
她竟品出了……诡异的兴奋。
也许……当个杂役,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