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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从蟠桃宴杀出时,肩膀上的金刚镯咒印还在发烫,像块烧红的烙铁。
他踩着筋斗云往兜率宫冲,金箍棒在手里嗡嗡响,棒身的金光还没褪尽,冤魂们却透着股焦躁——刚才吸了仙娥的魂,像是喝了劣质酒,后劲不足。“老东西的金丹,该能填填肚子吧?”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想起之前听小妖说,老君的丹炉里藏着能让人刀枪不入的宝贝。
路过南天门时,天兵们跟见了阎王似的,躲得比兔子还快。有个小仙童没来得及跑,被他一把薅住:“兜率宫怎么走?不说把你炼丹炉里烤了!”仙童吓得尿了裤子,手指着西边的云:“往、往那走,闻着药味就到了……”
药味?悟空嗤笑一声,飞近了才发现,哪是药味,是股焦糊的腥气,混着点奶香,像谁家把孩子扔锅里煮了。兜率宫的门虚掩着,青铜门上刻的八卦图,每一卦都嵌着颗骷髅头,眼珠子在骨窝里打转,见他来,齐刷刷转了方向。
“这地方比蟠桃园还邪门。”他推门进去,迎面扑来的热浪裹着尸臭,差点把他呛吐了。大殿中央摆着个巨大的丹炉,三足两耳,炉身烧得通红,裂缝里渗出黑血,滴在地上“滋滋”冒白烟。
最吓人的是炉口——没盖盖子,里面浮着上百具婴儿尸骸,小的刚满月,大的也不过三岁,皮肤被煮得发白,四肢蜷缩着,像熟透的虾。炉底的火不是凡火,是青绿色的,舔着尸骸,每舔一下,就有缕白气飘出来,钻进旁边的玉瓶里,瓶上写着“九转金丹”。
“操他娘的……”悟空的手开始抖,左臂的黑雾突然暴走,缠上丹炉的三足,像是要把炉底的火掐灭。他想起花果山那些刚断奶的小猴,毛茸茸的,抱着他的腿要野果,而这儿的孩子,却被当成了炼丹的药引。
“看来你发现了。”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君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白胡子上沾着点黑灰,拐杖头的紫金葫芦晃悠着,里面不知装着啥,“这些‘纯阳之体’,炼出的金丹才够纯。”
悟空猛地回头,金箍棒“噌”地指向他:“纯?用孩子炼的叫纯?老东西,你跟玉帝那伙吃人魔有啥区别?”
“区别?”老君笑了,皱纹堆得像核桃,“我这金丹,是‘邪神抑制剂’。你以为你身上的黑雾是啥好东西?不按时吃这个,迟早被那玩意儿啃得只剩骨头。”他指了指丹炉旁的玉瓶,“刚才蟠桃宴上没请你,就是怕你抢这救命药。”
“救命药?”悟空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棒砸向玉瓶,“老子不需要你们的破烂!要救也是救这些孩子!”玉瓶碎了,金丹滚出来,颗颗圆滚滚的,泛着油光,仔细一看,上面竟有张张小脸在哭。
“冥顽不灵!”老君的拐杖突然变长,缠上悟空的腰,杖身的鳞片张开,露出里面的锁链,“你以为那黑雾是你的力量?那是邪神的诱饵!等它把你元神啃光,你就是具行尸走肉!”
“总比当你们的傀儡强!”悟空挣开锁链,左臂的黑雾顺着棒身爬,金箍棒突然暴涨,带着股尸臭味砸向丹炉。老君早有防备,拂尘一甩,白毛化作无数细针,密密麻麻射过来,针尖上都淬着黑血——跟金刚镯咒印一个味。
“叮叮当”的脆响里,细针被金箍棒挡开,却有几根擦过悟空的胳膊,刺进黑雾里。黑雾像被烫着似的缩回,露出底下的皮肉,竟泛着青黑,像是生了霉。“你看!”老君笑得更得意,“不用抑制剂,你撑不过三个月!”
“少废话!”悟空没工夫跟他掰扯,一棒扫向丹炉底座。这炉子看着结实,实则早被婴儿的怨气蛀空了,“轰隆”一声就裂了道缝,炉里的尸骸滚出来,有的还连着小胳膊小腿,掉在地上竟开始发芽——不是草木,是血红色的花,花瓣像小嘴巴,刚长出来就往尸骸上啃。
“食人花……”悟空愣了一下,这花跟他当年在斜月三星洞暗室墙上画的一模一样,“你们连这都种?”
“炼丹的废料,总得有地方去。”老君突然扔出金刚镯,金圈在空中转了个圈,直奔悟空的后心,“上次让你躲了,这次看你往哪跑!”
悟空早有防备,借着丹炉炸裂的烟尘翻身躲开,金圈砸在丹炉上,炉身瞬间碎成渣。无数婴儿的冤魂从炉里飘出来,有的扑向老君,有的缠上悟空的金箍棒——棒身的金光突然大盛,把冤魂们吸了进去,比刚才吸仙娥的魂时猛十倍。
“好家伙,这才够劲!”悟空掂了掂棒子,突然瞥见地上滚着颗金丹,不知咋的就顺手抄起来,塞进嘴里。金丹一进肚,就像吞了团火,顺着喉咙往下烧,五脏六腑都像被啃了一遍,疼得他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着笑着,他突然开始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左臂的黑雾疯狂窜动,在他背后凝成个模糊的黑影,长着犄角,眼睛跟他一样红。肩膀上的金刚镯咒印像是被烧化了,黑血顺着皮肤往下淌,滴在食人花上,花儿疯长起来,缠上旁边的柱子,把柱上的经文啃得稀烂。
老君看得直皱眉,往后退了两步:“不对……这不是抑制剂的反应……”
“抑制剂?”悟空猛地站起来,眼底的猩红比丹炉里的火还艳,金箍棒在他手里转得跟风车似的,棒身的冤魂们尖叫着,竟开始啃食周围的食人花,“你们的药,是催命符吧?”
他突然冲向老君,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黑雾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像条活的黑龙。老君没料到他吞了金丹反而更疯,被一棒砸在拐杖上,拐杖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空心管,管里流出些透明的粘液,滴在地上,把石头都腐蚀出了坑。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君的白胡子都在抖,看着悟空眼底那片猩红,像是看见了啥不该看的,“这不是邪神容器……这是……”
“是什么?”悟空逼近一步,金箍棒抵住他的喉咙,棒身的金光映着老君的脸,把他脸上的皱纹照得跟刀刻似的,“是你们养出来的怪物?还是你们的催命鬼?”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震天的鼓声——是天庭的战鼓。老君眼睛一亮,喊:“玉帝的救兵来了!你插翅难飞!”
悟空没回头,只是冷笑一声,一棒把老君扫倒在地,踩着他的胸口往外走:“救兵?正好,让他们都来尝尝,用孩子炼的金丹,到底是啥滋味!”
他没看见,老君躺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断拐杖里的粘液正慢慢渗进地里,流向天庭的方向。而悟空肚子里的金丹,正在慢慢融化,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虫,顺着血液往他心脏爬——那哪是抑制剂,是老君新炼的“蚀神蛊”,比蟠桃核里的厉害十倍。
兜率宫的丹炉彻底炸了,食人花爬满了断壁残垣,花瓣上沾着婴儿的骨粉,在风中摇摇晃晃,像在欢呼。悟空拎着金箍棒,踩着云往凌霄殿冲,左臂的黑雾和眼底的猩红越来越盛,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又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啃噬,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大笑,又想大哭。
“玉帝老儿,老子来了!”他对着云层吼,声音里带着股不属于自己的沙哑,“今天不把你这天庭拆成茅房,老子就不叫孙悟空!”
远处的凌霄殿里,玉帝正透过水镜看着这一切,手里把玩着颗黑漆漆的珠子——是从蟠桃园桃核里挖出来的蚀神虫母虫。“老君的蛊,该发作了吧?”他问旁边的太白金星,语气里带着期待。
太白金星擦着汗:“快了……等蛊虫啃穿他的心脏,那黑雾就会彻底失控,到时候……”
“到时候,就让他替我们,把那邪神引出来。”玉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这猴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而悟空还在往凌霄殿冲,金箍棒上的冤魂们叫得越来越欢,像是知道接下来有场大宴席。他肩膀上的咒印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却没人知道,那不是消失了,是钻进了皮肤深处,正和肚子里的蚀神蛊缠在一起,等着给他致命一击。
风里飘着食人花的甜香,混着金丹的焦味,还有点若有若无的婴儿哭声。悟空舔了舔嘴角,突然觉得,这天庭的血腥味,比花果山的野果还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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