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傻柱身上一扫,随即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婉转笑容。
傻柱那身粗壮的骨头,瞬间就酥了半边。
“舔狗。”
李响在心里骂了一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这群人,径直朝着院门口走去。
他身后,贾东旭正扶着自己的腰,一副刚刚出了大力的虚弱模样,眼神却得意地在秦淮茹身上打转。
易中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李响决然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现在的年轻人,太缺教育了,邻里之间,要讲团结嘛。”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走出几步的李响听见。
李响的嘴角扯出一抹极尽鄙夷的冷笑。
好一场伪君子的个人表演。
他出了四合院,并没有去菜市场。
绕到一处无人的胡同拐角,意念一动,一个重达三十斤的硕大猪头,连带着几捆大葱几头紫皮大蒜,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提着这份沉甸甸的“战利品”,他转身返回。
刚到垂花门,就看见三大爷闫埠贵正像一尊门神似的,堵在那儿。
闫埠贵的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李响手里的猪头上,贪婪的光几乎要从镜片后面溢出来。
“哎呦,李响回来了?”
三大妈闻声从前院跑了出来,一看到那猪头,也是两眼放光。
她脸上堆着笑,凑了上来。
“这么大的猪头,不好拾掇吧?你三大妈我卤猪头可是一绝,要不……拿来我帮你弄?”
“不用。”
李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又看向闫埠贵。
“还有,别有事没事就充长辈。”
闫埠贵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他扶了扶眼镜,摆出为人师表的架子。
“李响,你怎么说话呢?别忘了,我可当过你老师!”
“老师?”
李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探头探脑的邻居们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说,把我名字里的‘响’字,教我写成‘想’,然后骗我半张饼吃的老师?”
“还是说,教我一加一等于三,然后从我兜里摸走两分钱的老师?”
轰的一声。
围观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哄笑。
闫埠贵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酱紫,又从酱紫变成了煞白。
三大妈想上来辩解几句,却在李响冰冷的目光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爸心善,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没记性。”
李响提着猪头,从狼狈不堪的闫埠贵夫妇身旁走过,留下他们被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声淹没。
穿过中院时,易中海和刘海中正聚在石桌旁嘀嘀咕咕。
看到李响手里那硕大的猪头,两人的眼神都变得阴鸷起来。
“拿着他爹的卖命钱,就这么糟蹋!”
刘海中的声音里满是酸气。
“这钱,就不能这么让他舒舒服服地花了。”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话音刚落,丢尽了脸面的闫埠贵就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一大爷,二大爷,不能再等了,立刻开会!”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就现在开!”
刘海中一拍桌子。
易中海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就以他爸的丧事还没请街坊邻居吃饭为由头发难。”
“还有,贾家那屋顶漏水,也该修了,让他这个当邻居的出点钱,合情合理!”
“非得让他把那笔抚恤金,全吐出来不可!”
三个老禽兽,就这么凑在一起,定下了一条毒计。
李响回到家。
小曦正坐在冰凉的苇席上,小手里抓着三颗大白兔奶糖,一颗一颗认真地数着,小脸上满是幸福。
林玉柔看到李响提回来的大猪头,吓了一跳。
“响哥,这……这得花多少钱啊!”
她声音里满是心疼。
“这么大的猪头,最少也要五块钱!这都够我们吃一个月的玉米面了!”
李响把猪头放在桌上,笑了笑。
他转身,装作从墙角的柜子里取东西。
下一秒,两个扎得严严实实的白布口袋出现在他手中。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林玉柔。
“这是大米。”
又递过另一个。
“这是白面。”
“以后,家里的米缸面缸,都给我装满了。粮食的事,不愁。”
林玉柔抱着那沉甸甸的口袋,整个人都懵了。
她打开袋口,看着里面雪白的精面,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小曦可不管这些,她跑到桌边,好奇地伸出小手指,戳了戳猪头上那紧闭的眼睛。
“哥哥,肉肉!吃肉肉!”
“好,晚上就给你煮肉肉吃。”
李响笑着承诺。
就在这时。
“哐——!哐——!哐——!”
中院,突然响起了嘶哑刺耳的铜锣声。
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头发紧。
全院大会,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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