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响骑着那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车后座上,用绳子捆着一卷水蓝色的印花布,一卷雪白的棉布,还有一只刚杀好、褪了毛的大公鸡。
车把上,挂着一网兜的土豆。
他的肩上,还扛着一捆青翠修长的竹子。
这满载而归的架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中院的石桌旁,正围着一群人。
闫埠贵正唾沫横飞地,向易中海、贾东旭、刘海中等人,炫耀着他刚打听来的消息。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可听说了,那李响,是正儿八经的医学硕士!一个月工资,二百六十块!”
这数字,像是一颗炸雷,炸得在场众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李响骑着车,悠然地从他们面前经过。
闫埠贵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哎呦,李响回来了!这又是买布又是买鸡的,是要庆祝庆祝吧?你看,要不晚上我让你三大妈炒两个菜,咱们一起……”
李响脚下一蹬,车子稳稳停住。
他看着闫埠贵,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是你大爷,还是你是我大爷?”
“别一天到晚地,净想着算计我。”
闫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尴尬得无地自容。
旁边的刘海中,眼珠子一转,连忙挤了上来,脸上是与他那副官僚做派截然不同的谄媚。
“小响啊,刚进厂就当了科长,真是年少有为!以后在李副厂长面前,可得给二大爷我多美言几句啊!”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李响肯开口,他那个小组长的位子,说不定就稳了。
易中海和傻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色复杂到了极点,嫉妒、怨恨、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
李响没再理会这群各怀鬼胎的禽兽,推着车回了后院。
“哇!新布布!”
小曦看到那卷漂亮的水蓝色印花布,立刻欢呼着跑了过来。
“哥哥,是要给我做新衣服吗?”
林玉柔也迎了出来,可她看到那只肥硕的大公鸡,还有那几大卷布料,脸上却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响哥,这……这也买太多了,太浪费了。”
“光是这布,就得花不少钱和布票吧?还有这只鸡,咱们家的肉票,够用吗?你不会是去黑市买的吧?那得多花多少冤枉钱啊!”
李响笑了笑,将车停好。
“放心。”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钱,我有的是。肉票,也多得是。”
“以后咱们家,不仅要天天吃肉,等我闲下来,还带你们去打猎,去钓鱼。”
“好耶!吃鸡大腿咯!”
小曦高兴地拍着小手。
林玉柔和何雨水连忙上前,帮着把东西往屋里搬。
“响哥,你买这么多竹子回来做什么呀?”
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天热,光吹风扇还不行。”
李响解释道。
“我准备做一张躺椅,再给小曦做一张小竹床,省得咱们三个人,老是挤在一张床上,热得睡不着。”
“哥哥要给我做床!”
小曦的眼睛里,全是期待的星星。
……
屋子里,李响变戏法似的,将那四瓶黄桃罐头全都打开了。
冰镇过的糖水,清甜爽口。
金黄色的桃肉,软糯香甜。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吹着电风扇,吃着黄桃罐头,惬意极了。
小曦学着大人的样子,用筷子笨拙地插起一块桃肉,啃得满嘴都是香甜的汁水。
林玉柔虽然嘴上还在念叨着“浪费”,可那美味的诱惑,却让她根本停不下勺子。
何雨水看着李响,眼中满是好奇。
“响哥,你还会竹编的手艺啊?”
“嗯,算是木工手艺的一种吧。”
李响轻描淡写地回答。
吃完罐头,他便开始动工。
他从那捆竹子里,挑出了两根品相最好,竹节修长的厘竹。
一根约莫八米,一根约莫五米。
他拿出锯子和一把锋利的蔑刀,开始处理。
“明天去买点鱼线和鱼钩回来,先做两根鱼竿。”
他心里盘算着。
这两根厘竹,要是放在后世,那可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做成的鱼竿,别说是河里的小鱼小虾,就是钓起五六十斤的大青鱼,都绰绰有余。
……
李响在院子里摆开架势干活,很快就又引来了一群围观者。
刘海中带着他的三个儿子,第一个凑了上来。
“哎呦,我们小响可真是多才多艺啊!这连竹匠的活都会!”
他看到李响根本不用尺子量,直接拿起锯子,对着竹子就锯了下去,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对着不远处的易中海和傻柱喊道。
“你们快看!小响这手艺,我看比老易那八级工都厉害!这眼里就跟长了尺子一样!”
这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了易中海和傻柱的心上。
聋老太也拎着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的阴凉下,一双浑浊的老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李响的动作。
娄晓娥也闻声而来,不解地问道。
“不用尺子,这怎么锯得准啊?”
李响对周围的这一切,都恍若未闻,他只是专注地,做着自己手里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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