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火影:穿越战国,剑道称神 > 八 铁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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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之国,都城。

与火之国、风之国等忍者国度截然不同。这里没有高耸的忍村标志性建筑,没有随处可见的忍者身影。厚重的城墙由巨大的青黑色条石垒砌而成,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冷硬的质感。城内的建筑也多是石木结构,线条硬朗,棱角分明,透着一股肃杀与坚韧。

街道上行走的多是腰挎长短刀的武士,步履沉稳,眼神锐利。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汗水和一种名为“气”的、微弱却普遍存在的能量波动。这里,是武士的国度,是剑道的圣地。

此刻,都城中心最大的演武场——“断金台”,人声鼎沸,气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巨大的圆形石台由整块的黑曜石打磨而成,光滑如镜,边缘铭刻着古朴的剑纹。石台周围,是层层拔高的石质阶梯看台,此刻早已座无虚席。来自铁之国各地、甚至周边国度的有名武士们汇聚于此,或穿着家纹鲜明的武士服,或身披简易的皮甲,腰间都佩戴着或古朴、或华丽的长刀。他们神情激动,目光灼热,彼此交谈的声音如同海浪般起伏,空气中充斥着刀鞘碰撞的金属轻响和浓烈的战意。

铁之国三年一度的“剑魁”大会,即将开始!这是武士们证明实力、扬名立万的最高舞台!

“看!是‘断岳流’的岩仓大师!据说他的‘不动斩’能劈开瀑布!”

“那位是‘疾风剑’三船大人!他的拔刀术快到肉眼难辨!”

“还有‘千叶流’的千叶真一,一手快剑千变万化…”

看台上,一道道饱含敬畏或战意的目光,聚焦在演武场入口处几位气度沉凝、气场强大的武士身上。他们是本届夺魁的热门人选,是铁之国武士道的顶尖代表。

在靠近前排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北条玄信安静地坐着。

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深蓝粗布武士服,与周围那些穿着华贵家纹服饰或精良铠甲的武士们格格不入。他腰间只悬着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打刀“月华”,刀鞘陈旧,没有任何装饰。他微微垂着眼睑,似乎在闭目养神,对周围喧嚣热烈的气氛充耳不闻。

“喂,小子,这里不是你这种乡巴佬该坐的地方!”一个粗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穿着华丽胴丸(胸甲)的武士,带着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随从,居高临下地瞪着北条玄信,眼神轻蔑,“前排是给有头有脸的武士大人预留的!识相的,滚到后面去!”

北条玄信缓缓抬起眼皮。

没有愤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看那个挑衅的武士一眼。他的目光平静地投向演武场中央的黑曜石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就在他抬眼的瞬间!

一股无形的、如同深渊寒流般的冰冷意志,以他为中心,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那壮硕武士脸上的横肉猛地一僵!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窜上头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噗通!

他双腿一软,竟然控制不住地直接跪倒在地!沉重的胴丸砸在石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看向北条玄信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如同看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他身后的几个随从更是不堪,连哼都没哼一声,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瘫倒,口吐白沫,直接昏死过去!

这诡异的一幕发生在喧闹的看台上,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水,瞬间引起了小范围的骚动。附近的人惊愕地看着突然跪倒在地、抖如筛糠的壮汉武士和他昏迷的随从,又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个依旧平静坐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做的蓝衣青年。

“怎么回事?”

“岩田那家伙…怎么突然跪下了?”

“中邪了?”

“那小子…有古怪!”

窃窃私语声响起,一道道惊疑、探究、甚至带着一丝忌惮的目光落在北条玄信身上。那壮汉武士岩田,在铁之国也算小有名气,以蛮力著称,此刻却如同见了鬼一般跪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面前,这景象实在太过诡异。

北条玄信对周围的骚动恍若未闻。他缓缓收回目光,再次垂下了眼睑,如同老僧入定。仿佛刚才那瞬间释放的、足以让一个彪悍武士心智崩溃的恐怖意志,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

看台最高处,视野最好的贵宾席。

一位端坐的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灰色剑道服,身形并不高大,却如同山岳般沉稳。他便是铁之国当代剑道魁首,被尊称为“剑圣”的柳生宗严。

他浑浊却异常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穿透喧闹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看台角落那个引起小范围骚动的蓝衣青年身上。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冰冷纯粹到极致的意志波动,虽然微弱而短暂,却如同黑夜中的一点寒星,清晰地被他捕捉到了。

柳生宗严布满皱纹的手指,在身侧的刀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发现绝世璞玉般的精芒。

“有点意思…”苍老的声音低不可闻。

“当——!”

一声洪亮悠长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全场,压下了所有的喧嚣。

断金台上,一名身着黑色礼服的司仪武士肃然站立,朗声道:“铁之国,剑魁大会!现在开始!第一场,‘疾风剑’三船,对阵,‘无明流’北条玄信!”

“三船大人!”

“疾风剑必胜!”

看台上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助威声。三船是铁之国新生代的佼佼者,拔刀术快如闪电,声名赫赫。

而“无明流”北条玄信…这个名字,对在场的绝大多数武士来说,都极其陌生。众人顺着司仪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那个角落的蓝衣身影上。

在无数道或好奇、或轻蔑、或审视的目光注视下,北条玄信缓缓站起身。

他依旧平静,如同走向自家的后院。步伐沉稳,一步一步,踏着石阶,走向那巨大的黑曜石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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