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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宸揣着偷来的蟠桃,一路往西飘,云彩被他压得往下塌了半寸。怀里的混沌玄晶暖烘烘的,裂缝缩成了道细线,银灰色光带流转得比之前顺畅,像刚喝饱水的鱼。
“舒服了?”他戳了戳晶面,“这才一颗蟠桃就美得冒泡,等见了人参果,还不得把你乐活过来?”
小土块从他怀里探出头,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西方,鼻子抽了抽,突然打了个喷嚏——五庄观的方向飘来股土腥味,混着点草木香,跟祖巫殿的气息有点像,却更温和。
“快到了。”玄宸精神一振,往下压了压云彩。
底下的景象渐渐清晰:一片青灰色的道观藏在山谷里,院墙是夯土砌的,没贴金没镶玉,看着比瑶池寒酸十倍,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稳重。院中央立着棵矮胖的树,枝桠歪歪扭扭,叶子却亮得像翡翠,上面挂着几个圆滚滚的果子,粉雕玉琢的,活像没睁眼的胖娃娃。
“人参果!”玄宸眼睛瞪得溜圆,混沌玄晶突然“嗡”地一声,裂缝处的细线竟开始发烫,“果然是好东西!”
他刚想往下飘,突然感觉撞上了堵墙。不是实体墙,是股看不见的气浪,土黄色的,带着“咚咚”的心跳声,把他的云彩弹得往上飞了三尺。
“啥玩意儿?”玄宸揉了揉撞疼的胳膊,调动因果线缕往院里探——这一看,吓得他差点从云彩上掉下去。
观门口坐着个穿土黄色道袍的老头,手里拄着根木杖,杖头雕着个小土坡,正是地仙之祖镇元子。老头闭着眼打盹,可他周围的因果线却密得像蜘蛛网,全是土黄色的,缠着“大地”“稳固”“不可侵犯”的气息,连玄宸的线缕刚碰到就被弹断了。
更吓人的是人参果树。
果树的因果线直接扎进地心,像条巨蟒,死死扒着洪荒的根基。而连接他和果树的线,竟是根虚线,透明得几乎看不见,末端还打着个叉——“无缘”!
“我操!”玄宸心里一沉,“连碰都碰不得?”
他不信邪,试着调动时空碎片,想偷偷溜进去。可银灰色光带刚碰到那堵气浪墙,就“滋啦”一声炸了,差点把他掀下云彩。观门口的镇元子动了动眼皮,嘴角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没睁眼,也没说话,却像在说“别费劲了”。
“这老道士……比鸿钧还精!”玄宸咂咂嘴,突然明白过来。
蟠桃是天庭贡品,再金贵也是给妖族用的,带着点“张扬”的气,容易下手;可人参果扎根大地,镇元子又是出了名的“与世无争”,跟洪荒的根基绑在一块,天道根本不允许外人染指,尤其是他这种漏网的先天魔神。
“算了算了。”玄宸认怂了,“强扭的瓜不甜,万一被镇元子的乾坤袖套住,哭都没地方哭。”
可就这么走了,又有点不甘心。他盯着人参果树,突然发现树干上缠着圈淡淡的土黄色纹路,像年轮又不是年轮,随着大地的震动轻轻起伏——是禁制!
这禁制跟祖巫殿的血气禁制不同,没那么凶煞,却透着股“浑然天成”的劲儿,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跟周围的山石、草木、甚至空气都融在一块,根本看不出哪里是起点,哪里是终点。
“有点意思。”玄宸眼睛亮了,“偷不到果子,学两手禁制也行啊!”
他赶紧让混沌玄晶对着树干扫描,银灰色光带慢慢勾勒出禁制的纹路:不是符文,是无数细小的土行本源在流动,像血管里的血,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每当有外力靠近,纹路就会收紧,把力量导进地里,借大地的势反弹回去。
“原来如此!”玄宸恍然大悟,“这哪是禁制,是借了洪荒本身的力!”
他想起始麒麟的土行本源,跟这禁制比,简直像小孩子玩泥巴。要是能学会这手,以后躲在地下,谁都别想找到他。
“记下来!给我仔细记下来!”玄宸对着混沌玄晶喊,小土块也凑过来,用爪子在他手背上画圈圈,像是在帮他记忆。
晶面飞快地刷新,把土黄色纹路的每一个转折、每一次流动都刻了下来,连镇元子木杖上的纹路都顺带扫了进去——那木杖上的小土坡,居然也藏着简化版的土行禁制!
“赚了!”玄宸笑得合不拢嘴,“这趟没白来!”
观门口的镇元子终于睁开眼,往云彩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里没敌意,反倒有点赞许。他轻轻敲了敲木杖,院墙上的夯土突然掉下来一小块,化作道土黄色的光,往玄宸这边飘了飘,又落回地上。
“这是……送我份见面礼?”玄宸愣住了,那光里裹着丝最纯的土行本源,正好能补混沌玄晶的裂缝。
他赶紧接住那丝本源,往晶面的裂缝里送。细线“嗡”地亮了,瞬间愈合了大半,只剩下道几乎看不见的印子。
“谢了镇元子老哥!”玄宸对着五庄观拱了拱手,调转云彩就跑。再不走就显得贪心了,人家给台阶就得下。
小土块趴在他肩头,回头看了眼人参果树,突然对着镇元子的方向摇了摇尾巴,像是在道别。
飞出老远,玄宸才敢停下来喘气。他摸着混沌玄晶,裂缝基本看不见了,银灰色光带流转得跟新的一样,还多了点土黄色的纹路,看着更结实了。
“以后可得省着点用。”他把玄晶揣回怀里,心里美滋滋的,“有这土行禁制的底子,再结合时空跳跃,洪荒之大,想去哪就去哪!”
他突然想起瑶池的金母和五庄观的镇元子,这俩虽然都是天道体系内的神,却比帝俊太一早有了自己的心思——金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镇元子还送他本源,显然不是完全听天道的话。
“看来洪荒的水,比我想的还深。”玄宸摸了摸下巴,“这些老家伙,个个心里都有小九九。”
小土块蹭了蹭他的脖子,往巫妖厮杀的方向指了指。那边的煞气又浓了,隐约能听到祖巫的怒吼和妖族的惨叫,打得比之前更狠。
“不管他们。”玄宸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咱们先找个地方,把这土行禁制吃透了。等巫妖两败俱伤,再出来捡最后的漏。”
他调转方向,往昆仑墟的深渊飞去。云彩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像条灰色的带子。怀里的混沌玄晶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闪过的土黄色纹路,证明着五庄观之行的收获。
玄宸知道,人参果的缘虽然没成,但这份土行禁制的缘,或许比果子本身更重要。在这被天道牢牢掌控的洪荒,学会怎么借势、怎么藏拙,才是活下去的王道。
至于镇元子为什么帮他?玄宸懒得琢磨。洪荒的事,本就没那么多道理可讲,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土块,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爪子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玄宸笑了笑,加快了速度。
深渊里的安全屋还在等着他,新学的禁制等着他研究,而巫妖的大戏,才刚唱到精彩处。
他的洪荒冒险,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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