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小脸猛地吧唧一下,刚刚洗完澡就是不一样,真的香啊!
“额!”
可惜开心没过三秒,陈煜的身体就好似煮熟的虾米一般躬了起来,只感觉自己肾都要被打爆了,“你!刁妇!”
双儿咯咯直笑,“三成功力,对付你个采花贼,还是绰绰有余。”
“乖乖躺好,离我远点,敢碰我,咔嚓了你!”
她挥舞着粉拳,恐吓陈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在这个时代肯定是不会遇到什么好事的,妈的,这糟心的世道。”陈煜侧过身,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双儿道:“你说地没错,就你这点小手段,当采花贼都不合格。睡觉了,你老实点。”
这么大的美女躺在身边,他一个正常男人,如何睡得着?
“喂,双儿,你说我也能成为一方高手吗?双儿?”
陈煜侧头看去,双儿已经沉沉睡去,呼吸绵长,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其实双儿睡着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就是嘴毒了点。
挺好的一个姑娘咋长了张嘴呢?
陈煜看得入神,忽然,双儿一个翻身朝着他身边滚了过来,下意识地搂住了陈煜,一条玉腿就搭在陈煜的身上。
关键是这衣服是咋回事,怎么总感觉下一秒要爆开了呢?
干!
这咋睡啊!
“双儿,你别搞,别搞啊,我未必把持的住啊。”陈煜点了点她的肩膀。
结果,双儿抱地更紧了!
这一夜,陈煜的睡眠质量很差,确实很差,无论是鼻头时不时传来的香气,还是身上时不时传来的肉感,都在一次一次挑战着他的底线。
双儿也确实是个人物,一晚上愣是换了好几个姿势,至于陈煜,便被双儿折成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
不对,这不对啊!!!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陈煜理所应当被双儿揍醒。
“你......你......讲不讲道理,我根本就没动啊,一夜没睡,你各种折腾我!”
“不光折腾我,早上起来,你还打我......”
陈煜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双儿脸色微红,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但是,她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错。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有错嘛,是我让你睡在我身边的吗?”
“我靠近难道你就不会躲开吗,还是不坚定,还是有色心,这点考验都坚持不住,怎么干大事?”
卧槽!你说地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陈煜后槽牙咬地嘎吱作响,“好好好,你说地都对,老子今晚不睡了好不好?”
“那不行,我自己一个人睡,担心司马清秋会下黑手,总之,你老实点,坚定点,离我远点。”双儿伸了个懒腰,“去叫吃的,我饿了。吃完教你练武!”
陈煜听到能练武,一溜烟跑了出去。
武得练,必须得练,等哪天练好了,就再也不怕双儿了,那时候睡在上面谁在下面,还真他娘的不一定呢。
抱着这样的决心,陈煜正式开启了他的习武之路,练功,打坐,当然还少不了和双儿斗嘴。
让陈煜奇怪的是,司马清秋一整天都没来找陈煜,也没有催促经文的事情。
他已经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告诉了司马清秋,司马清秋不认可,但也似乎放弃了说服陈煜留下。
晚上一如既往,不过双儿学聪明了,在两人中间放了一碗水,明确表示,早上起来这个碗必须在。
结果不出意外,碗真的在,可是陈煜和她全湿了,以至于双儿眼中怀疑,陈煜这家伙趁着她睡着,自己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昨天还没练够,今天继续!必须把你往死里练!”双儿怒气冲冲。
陈煜只感觉亚历山大,原主这资质不能说是废,简直是废物中的极品,一点天赋都没有。
可惜,在双儿的强制之下,他也只能咬牙坚持。
“不是啊,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早说好不好!”
“男人,就这,你下面那玩意儿出气的嘛!”
“硬起来,硬起来啊,软趴趴地做给谁看啊!”
面对双儿的碎嘴子攻击,陈煜的心态不断炸裂,疯狂炸裂,但也确实有效,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陈煜能够自己运行周天。
而就在这一天,陈煜没等来司马清秋,却等来了自己那位兄长陈康泰。
“吾弟,吾弟,为兄来看你啦!啊啊哈哈哈!”
陈康泰一副磕了药的样子,显然这个家伙真的在把自己往死里整。
陈煜见到他这副模样,撸起袖子走上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陈康泰脸上,“你他娘的哪头的!老子想尽办法救你,你特么和司马清秋搞一块去了?!”
陈康泰被抽地云里雾里,他捂着脸,“吾弟,为兄......为兄......为兄和弟妹是清白的啊,你可千万不要误会,绝无此事,绝无此事。”
“老子说地不是这个......”他将陈康泰拉到一旁,“凶案,刺王杀驾,这些事......不是你和司马清秋的谋划?!”
陈康泰摇了摇头:“刺王杀驾,不是你安排的吗?”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一封信递给陈煜,“是你给为兄写的亲笔信,还说要把自己往死里砍,当时我也纳闷,但既然是吾弟的想法总是不错的。”
陈煜接过一看,嘴角狠狠一抽,“妈的,又被算计了一次!”
这踏马就是司马清秋伪造的笔记,不仅仅如此,他之前说错了,司马清秋都懒得纠正他。
好踏马的恶趣味啊!
“你......不疼吧......”陈煜看向陈康泰的脸。
陈康泰摆了摆手,“你心中有气,为兄知道的,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咱两好好,爹泉下有知,也能放心。”
“让你嫁给司马清秋,苦了你了。”
陈康泰拍了拍陈煜的肩膀,一脸真诚,陈煜无地自容,老老实实给陈康泰行了个礼,“抱歉,兄长。”
说起这陈康泰,陈煜的感觉很复杂。
说他聪明吧,他看起来很木讷,说他蠢,他却能想到把自己嫁给司马清秋这样的点子。
但至少,他本性不坏,只是司马清秋算地太狠。
“兄长,听我一句劝,那五石散吃不得,戒了吧。”
“那玩意儿多贵啊,我哪吃得起,全靠蹭,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想吃怕是也吃不到了。”陈康泰道,“为兄调职了。”
陈煜微微一愣,“何处?”
他一瞬间想了很多,司马清秋放过他,也就意味着给陈家所有的好处,都将会成为梦幻泡影。
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兄长。
“陛下有旨意,说我护驾有功,让我去兖州任都尉。”
“兖州?”陈煜两眼一瞪,“那地方不是要打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