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大明:全能朱桢,实业爆肝全球 > 02.皇子街头卖诗遇纨绔,按字收费赚翻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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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之间,应天城都在传朱桢被贬为平民的消息。

大家只知道有个皇子被赶出宫,可谁都没见过他长啥样。

鸡鸣寺里,马皇后刚放下佛珠就急了:“什么?桢儿被陛下贬了?他俩又吵什么架?”

宫女赶紧回:“听说六皇子把太子和驸马打伤了。”

“伤得重不重?”

“看着重,可今儿早上俩人还有说有笑的。”

马皇后皱着眉想:“小孩子打闹正常,肯定有人故意挑唆!不行,我得回宫。”

宫女忙劝:“娘娘您病还没好,陛下说要静养。”

“出这么大事我怎么静得下心!他再怎么也是皇家血脉,哪能流落民间!快备车,我要回宫劝陛下!”

这边皇后要回宫,另一边汪广洋也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六皇子打了太子和驸马就被赶走了?早知道我昨晚就不该先走!陛下要是把皇子逐出去,外头人还不知道怎么传皇家闲话!备车,我得进宫劝劝!”

徐达酒醒了大半,一拍大腿:“这六皇子对我胃口!陛下肯定是气糊涂了,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浪费!备马,我也进宫!”

一群官员都往乾清宫赶。

朱元璋黑着脸,见汪广洋、徐达他们来了就发火:“都来替逆子求情?都给我滚!我说了算,谁劝都没用!”

正吵着,马皇后到了:“陛下,桢儿还是个孩子,我去把他叫回来赔罪好不好?”

“你不在寺里养病跑回来干什么?”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桢儿再错也是皇家血脉,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别人该说陛下连亲儿子都护不住了。”

朱元璋叹了口气:“他自己说不要皇子身份,铁了心要走。你别管了,快去休息,累坏了我心疼。来人,送皇后回宫!”

马皇后还要说,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进来:“陛下!山东、河南急报!”

递上两张信纸。

朱元璋看完,脸色一下变了。

……

马皇后上前问:“陛下,出什么事了?”

朱元璋皱眉说:“山东这几天大雨,河南发了水患,不赶紧治要出大事。”

有官员突然喊起来:“昨天六皇子就提过这事,他咋知道的?”

汪广洋问:“朱桢说了啥?”

官员复述了朱桢的话。

马皇后惊讶道:“桢儿能预知未来?还特意提醒陛下?”

朱元璋冷哼一声:“巧合罢了,那地方本来就常发水患,他碰巧说对而已。”

“可连时间都能说准,提前知道就能早做准备啊。”

马皇后劝道。

朱元璋不想多说:“不说那逆子了,谁有办法治山东河南的水患?”

大臣们都不吭声,徐达先开口:“陛下,六皇子能预知,不如让他将功抵过?”

汪广洋也说:“让他试试,说不定能救百姓。”

不少人跟着求情。

朱元璋沉下脸:“他能救世,还要朕做什么?君无戏言,逐出皇家的人哪能随便召回?以后谁还听朕的话?”

正说着,胡充妃进来行礼。

朱元璋直接说:“要是为朱桢求情,就别开口了,朕主意定了。”

胡充妃摇头:“不是的陛下,妾身路过听说水灾,觉得韩国公去治水最合适。”

“为何?”

“让韩国公带李祺去,治水有功,驸马名正言顺,百姓也更安心。”

徐达点头:“驸马该为陛下分忧,李善长有才,不用可惜了。”

十几个人也附和。

朱元璋问汪广洋:“你觉得呢?”

“臣还是觉得六皇子……”

“够了!”

朱元璋打断他,“就这么定了,李善长和祺儿去治水,治好再回来成婚。”

说完立刻下旨。

胡充妃出了宫门,小声嘀咕:“桢儿算得真准,母妃按你说的做了,让他们父子去吃苦,也省得害你。”

而此刻朱桢还在国子监外张罗,压根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

……

大明国子监坐落在应天府西边,占了半坊地,是皇家最高学府,只收三百个贵族子弟。

朱桢盯上这儿——在他看来,这就是块现成的“钱袋子”。

他手里有个“超级外挂”,写诗比吃饭还容易。

不过来这儿得小心撞见熟人,朱桢特意化了妆,灰布衣裳往身上一披,谁也认不出。

刚到国子监对面的酒家,掌柜的就迎上来:“客官,要点儿啥?”

“掌柜的,借张桌子放门口用用?”

掌柜上下打量他:“我这开店做生意,少张桌子少赚不少钱。你占着门口,我还怎么做买卖?”

朱桢不急:“借我用用,保准你生意翻十倍。”

“说胡话呢?”

掌柜直摇头,“要真有这好事,生意还能难做?”

伙计跟着起哄:“别是来捣乱的,轰出去!”

“没钱吃饭想蹭座吧?”

朱桢没搭理,接着说:“敢不敢赌一把?半炷香时间,生意没起色,我付十文租金。”

掌柜琢磨着划算,一拍桌子:“行!就半炷香!”

朱桢立起块大木牌,上面写得醒目:“天下诗词,舍我其谁!五言七言,依字收费。”

围观的人炸开了锅:“现在的年轻人太狂了!”

“哪有按字卖诗的?想钱想疯了吧?”

朱桢压根不搭话,闭眼养神。

他心里清楚,国子监定期布置作业,那些混日子的贵族子弟,正愁没诗交差呢。

人越聚越多,小商贩都跑来摆摊,整条街跟赶集似的。

掌柜的看着自家店挤满客人,笑得合不拢嘴,冲伙计喊:“愣着干啥?快去帮忙!再给那位送杯茶和点心!”

可人太多,伙计根本挤不进去。

朱桢瞅着天色,低声说了句:“时候到了。”

话音刚落,国子监大门“吱呀”打开,几百个学子涌了出来。

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等的就是这些人!

……

国子监大门一开,贵族子弟们挤了出来。

外面热闹,十几个人朝着朱桢这边跑过来。

朱桢闭着眼,跟个高人似的。

“徐增寿,前面有人卖诗!”

“等等我,汪泽!”

朱桢一听就知道,这是徐达儿子徐增寿和汪广洋儿子汪泽。

他心里冷笑,这俩纨绔子弟,钱不就该赚他们的?

人群见他俩来了,赶紧让开。

汪泽带着家丁挤到前面,看到招牌:“卖诗?按字收钱?这人想钱想疯了吧?”

徐增寿也凑上来:“和我们差不多大,能有多少本事?不会是骗子吧?”

“逗逗他?”

汪泽小声说。

徐增寿会意,冲朱桢喊:“你这诗一个字卖多少钱?”

“不买别问价!”

朱桢眼皮都没抬。

“这小子看不起咱们?”

徐增寿火了。

汪泽也嚷道:“卖诗不说价算怎么回事?就算不买也得知道价格吧?”

“诗只卖给懂行的,不买别问!”

徐增寿凑到汪泽耳边嘀咕几句,汪泽冷笑:“我买!写得不好,钱不给,还得砸你摊子!”

“要五言还是七言?”

“有啥区别?”

“七言便宜点。”

“多少钱?”

“一个字十文!”

周围人都惊了,太贵了!

徐增寿喊:“抢钱呢?”

汪泽却问:“一首诗多少钱?优惠后一个字多少?”

朱桢立刻算:“五言四句二十字,二百文;八句四百文。七言四句二十八字,二百八十文;八句五十六字,算你五百文,每十字大概89文。”

有人开始觉得,这小子有点本事。

“你要五言还是七言?我看你不差钱,肯定选七言。”

朱桢故意激他。

徐增寿赶紧说:“选五言!”

汪泽面子挂不住:“我选七言!四句!不要优惠!”

“先交钱。”

“还没见诗就要钱?哪有这样的!”

“不想花钱就滚。”

汪泽气坏了,把二百八十文拍桌上:“写不好,钱别想拿,还得挨打!”

朱桢冲周围喊:“大伙帮忙评评!”

有人站出来:“我不会写但会看。”

“我教过几年书,也能评。”

连酒家掌柜都凑过来:“我读了几年书,也来看看。”

“谢谢各位!”

朱桢行礼。

“行了,快作诗!”

“以什么为题?”

“写夏天!得有天池、花叶!”

大伙都替朱桢着急,这题也太难了!

朱桢突然喊:“等等!”

汪泽威胁道:“写不出来?写不出我砸摊子!”

徐增寿挽起袖子:“就说是骗子!别让他跑了!”

家丁们立刻围了上来。

……

“可有白纸?”

众人直瞪眼:卖诗的连纸都不准备,这不纯靠嘴皮子赚钱?

这年头,白纸金贵得很,十文钱哪够置办这些。

徐增寿撸起袖子要动手,又突然僵住——就这?

“卖诗不备纸?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要不是实在没钱,谁在这儿摆摊?”

这话一说,大家都点头。

谁不想风光体面,要不是没办法,谁来这儿遭罪?

徐增寿一挺胸:“不就白纸吗?我有!来人,拿五十张给他!”

周围人全惊呆了。

五十张纸,那可值不少钱!

果然是国子监出来的贵公子,家里有矿。

有人小声嘀咕:“徐达知道得气疯,这不是败家嘛。”

徐增寿听着议论,脸上写满得意。

纸往桌上一放,朱桢扫了眼,质量一般。

自己造肯定更好,但烧钱又费神,先赚眼前的十两银子再说。

“徐公子大气!等会买诗给你打折!”

“那必须的!我爹可是魏国公!”

众人又是羡慕又是摇头。

徐达是大功臣没错,可这儿子看着像个纨绔。

汪泽急得直跺脚:“磨磨蹭蹭的,到底写不写?”

“急啥?墨还没磨好呢!”

徐增寿看不下去,抢过砚台:“我来!”

三两下把墨磨得浓黑发亮。

“墨磨好了没?别让大伙儿干等着!”

徐增寿差点把砚台摔了:“催催催!磨墨不要力气啊?”

汪泽也跟着起哄:“快点儿,我等着呢!”

“好了好了!”

朱桢慢悠悠拿起笔,顿了顿,写下第一句:“天池映日漾晴光”。

汪泽笑岔气:“就这?要七十文?我随便都能写!”

掌柜的赶紧打圆场:“别急啊,看后面再说!”

“就是,等全诗写完!”

有人盯着朱桢的字,“别说,这字装裱起来也挺好看。”

第二句落纸:“夏木阴浓草木香。”

周围突然安静,有人小声念着,越读越有味道。

汪泽也不吭声了,直催:“后两句呢?”

朱桢故意放慢动作,大笔一挥:“风动荷钱浮碧水,蝶衔花影过横塘。”

“好!”

叫好声炸开了锅,“这诗卖十两银子都值!”

汪泽抢过纸卷怀里:“别看了,这诗归我了!”

逗得众人直乐。

徐增寿凑过去:“明儿要交诗,我也买一首?”

“随你,反正我交差有着落了。”

朱桢把钱收好,冲徐增寿喊:“你买诗,二百五十文!”

汪泽急了:“凭啥我二百八,他二百五?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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