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密史视频通过去,大明帝王都破防 > 第17章 永乐生母谜初现,老朱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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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琅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微微发颤,指腹摩挲着微凉的玻璃,仿佛能透过这层冰冷触摸到历史深处的尘埃。

系统升级后的界面泛着幽蓝的光,最下端那个“永乐帝生母之谜”的标签像团跳动的火,把他瞳孔都映亮了。

屏幕散发出一丝淡淡的电子气味,混合着屋内可乐瓶口逸出的甜腻气息,让他心神不宁。

“苏晚说的没错,《南京太常寺志》……”他喃喃着翻出枕头下的《明实录》,泛黄的纸页带着旧书特有的霉味,在台灯下摊开,红笔批注的“成祖母孝慈高皇后”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

墨迹未干,隐约还有纸上轻微的凹凸触感。

铅笔写的“存疑”二字被他反复摩挲,纸都起了毛边——那是上周去省博看《太常寺志》抄本时,他偷偷记在书角的。

纸屑粘在指尖,痒得他心头一阵烦躁。

手机突然震得几乎从掌心滑落。

震动声尖锐而急促,像是某种心跳的倒计时。

系统提示音连珠炮似的炸响:“检测到历史真相卡激活条件满足,是否消耗100点情绪值兑换‘朱棣生母真实身份’?”机械音回荡在空旷的出租屋里,窗外远处传来汽车呼啸而过的轰鸣,混杂在一起,仿佛一场无形风暴正在酝酿。

朱琅喉结动了动,喉咙干涩,似有沙粒滚动。

他望着账户里刚攒下的9800点情绪值,手指悬在“确认”键上三秒,狠狠按下。

键盘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如同命运齿轮开始转动。

黑屏两秒后,手机屏幕突然泛起水波状的蓝光,像是深海中的磷火闪烁。

一段暗黄的影像浮现在空中,像是被谁从故纸堆里挖出来的老电影——褪色的绢帛上,毛笔小楷工整写着:“洪武三年冬,李妃梦龙衔珠入帐,次年四月诞四子棣。”画外音是系统机械音:“《南京太常寺志》卷十三·陵寝志载:孝陵神位,左一位淑妃李氏,生懿文太子、秦愍王、晋恭王;右一位碽妃,生成祖文皇帝。”

“来了。”朱琅抓过茶几上的可乐猛灌一口,凉气泡在喉咙里炸开,刺激得他打了个寒战。

碳酸的清凉顺着食道滑下,却压不住胸腔里那股躁动的热流。

他盯着窗外渐次亮起的霓虹灯,想象着此刻大明天空该掀起怎样的风暴。

霓虹光影在他脸上流转,像极了即将降临的历史幻象。

乾清宫的蟠龙柱上,鎏金的云纹正被夕阳染成血红色,金漆在暮色中泛出一层诡异的金属光泽。

风穿殿而过,檐角铜铃叮当作响,仿佛预示着不祥将至。

朱元璋批到最后一本奏疏时,案头的紫铜鹤烛突然“噼啪”爆了个灯花,火星溅落在玉案上,留下一点焦痕。

他刚要喊小顺子换烛,就听见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天!天又亮了!”

他猛地抬头。

原本青灰的天空正翻涌着金色光雾,像有人把银河揉碎了撒在云里。

空气骤然升温,带着一股奇异的香火味儿。

等光雾散去,一幅绢帛影像浮现在所有人头顶——正是朱琅手机里那卷《太常寺志》。

文字浮现的一瞬,空气中仿佛响起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放屁!”朱元璋拍案而起,龙袍下的腰刀“当啷”撞在御案上,声音震耳欲聋。

他盯着影像里“碽妃生成祖”几个字,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有什么记忆正撕裂封印。

可脑海里突然窜出段被他遗忘的旧景:洪武三年册封燕王那日,马皇后倚在凤榻上咳得喘不上气,而刚满周岁的朱棣正抓着他的龙纹玉带笑,粉团子似的小手指上还沾着蜜枣渍。

那时的奶香、蜜糖味儿和孩子的体温,竟在此刻如潮水般袭来。

“那孩子……”他踉跄着扶住龙椅,指节捏得泛白。

当年太医说马皇后身子虚,三年内断断不能有孕,可朱棣偏生是在马皇后病中的第四年出生的。

他从前只当是太医误诊,如今再想……

“陛下!”司礼监掌印太监王瑾跪爬着扑过来,额头撞在金砖上“咚咚”响,声音沉闷如鼓。

“这定是逆贼妖法!老奴这就带人去烧了钦天监!”

“滚!”朱元璋一脚踹翻脚边的鎏金香炉。

檀香混着炭灰在殿内炸开,呛得人睁不开眼。

他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昨日马皇后替他系玉带时说的话:“棣儿在北平来信说,今年边军屯粮多收了三成。”当时他还笑皇后偏心,现在想来,那抹温柔的笑里可曾藏着半分心虚?

坤宁宫的妆镜前,马皇后正由侍女翠儿梳着晨妆。

鎏金点翠步摇才戴到一半,窗外的惊呼声就传了进来,声音刺破寂静,宛如惊雷。

她望着镜中突然浮现的影像,手一抖,银簪“当”地掉在妆奁上,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她伸手按住心口,指尖冰凉,胸口却如针扎。

“娘娘?”翠儿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立刻吓得跪了下去。

马皇后伸手捡起地上的银簪。

簪头的珍珠蹭过她掌心,凉得像当年朱棣出痘时额角的冷汗。

她望着镜中自己斑白的鬓角,轻声道:“去把那本《内起居注》拿来。”

现代出租屋里,朱琅的电脑屏幕突然弹出数十个弹窗。

微博热搜前十里,“朱棣生母”占了三个位置,最高那条“永乐帝非马皇后嫡出”的阅读量正以每秒十万的速度疯涨。

评论区里,“篡位者连血统都造假”和“永乐大帝功绩胜过一切”的争论刷得他眼睛发花。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负面情绪值 300(朱元璋·愤怒)”“ 200(马皇后·悲怆)”“累计9900点!”

朱琅盯着进度条上那根只差100点就能突破的红线,突然听见手机“叮”的一声。

是苏晚发来的视频通话,她的脸挤在屏幕里,眼睛亮得像星子:“你看直播了吗?乾清宫的守卫都跪成一片了!还有网友扒出……”

“先别急。”朱琅打断她,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着,键盘声如雨点落下。

“我刚用真相卡确认过,《太常寺志》的记载有三个版本互证,连明孝陵的神位摆放都能对上。现在就看老朱……”

他话音未落,手机里突然传来“咔”的碎裂声。

抬头望去,窗外的天幕不知何时又亮了——这次不是影像,是一行血红色的大字:“凡妄议皇子出身者,斩!”字迹森冷,仿佛滴血。

乾清宫内,朱元璋捏着染血的朱笔,墨迹在“查”字上晕开好大一片。

血腥味弥漫开来,与先前的檀香混作一团,令人窒息。

礼部尚书跪在他脚边,额头的冷汗滴在金砖上,洇出个深色的小圈。

汗水滑进衣领,湿漉漉的触感让他瑟瑟发抖。

“朕要知道,”他的声音像刮过残冬的风,“这《太常寺志》是谁修的,这碽妃的牌位为何在孝陵,还有……”他喉结动了动,“当年接生的稳婆,现在在哪儿。”

“遵旨。”礼部尚书磕了个头,起身时腰几乎弯成了虾米。

他退到殿门口,又听见朱元璋沉沉的声音:“北平的八百里加急,该快到了。”

此时的北平城,燕王朱棣正站在德胜门的箭楼上。

北风卷着黄沙扑来,迷得他眯起眼。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三匹快马从官道上疾驰而来,马背上的旗牌官腰间的铜铃震得山响。

“殿下!”旗牌官滚鞍下马,怀里的密报还带着一路的风霜,纸张边缘已有些破损。

“京城急报!”

朱棣接过黄绢,刚展开半页,指尖就猛地一颤。

北风掀起绢角,他望着上面“天幕显影”“生母非马后”几个字,眼底的暗潮越涌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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