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力量与希望,全民同仇敌忾
“叮!”
所有落榜生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一条加粗加急、带着威严飞龙徽记的信息强制弹出,占据了整个视野:
【飞龙集团最高优先级战略物资投放通知】
“落榜生铁血抗战团”成功推动关键决策(沪松撤退令),预估挽救国军官兵逾十万,战略物资等珍贵财产无法估量,使龙国战略态势发生根本性变化。功勋卓著,特此嘉奖!
战略物资已精准投放至中桥站指定仓库区,请即刻查收并善用:
-现大洋:拾万圆(整箱封装)
-上等粳米:壹佰吨(麻袋)
-精面粉:壹佰吨(麻袋)
-德械标准制服(夏/冬):壹万套(箱装)
-毛瑟Kar98k步枪(带刺刀、备用零件):壹万支(木箱)
-M24木柄手榴弹:贰万枚(板条箱)
-MG34通用机枪(含三脚架、备用枪管):伍佰挺(专用箱)
-GrW34型120毫米重型迫击炮:贰拾门(带炮架、底座,配弹车)
-leGrW36型50毫米轻型迫击炮:贰佰门(带炮架)
-Flak18/36型88毫米高射炮(含专用牵引车、光学观瞄具、弹药车):四门专治敌机,放平打坦克更是一把好手!小鬼子薄皮棺材,一炮送它回炉!
-配套弹药:各两个基数(充足供应)。
这清单……
这清单上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秦枫的心口!
尤其是最后那四门标注着醒目的“88毫米高炮”!
他眼皮狂跳,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玩意儿的大名如雷贯耳!这哪是高炮?这是全能战神!
打飞机是把无坚不摧的尖刀,更绝的是把它放平了打坦克!小鬼子的什么九五式、八九式、号称“豆战车”的薄皮铁棺材,在它那恐怖的88毫米穿甲弹面前,简直就跟纸糊的玩具一样!一炮一个,绝不含糊!运气好了,一炮穿俩也不是不可能!这是真正的战略级大杀器!飞龙集团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
……
当学生军团大营仓库门轰然洞开时,被安排前来搬运物资的溃兵们像疯了一样!
“粮!粮食!满仓满仓的粮食啊!”一个今天刚到的溃兵带着哭腔嘶吼出来,声音因激动而扭曲。
“枪!崭新的德国快枪!堆成山啦!”一个老兵扑在堆叠如山的木箱上,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木板。
“炮!我的亲娘!好大的炮!我的老天爷!”另一个老兵颤抖着手指向那些狰狞的炮管,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这嗓子如同点燃了沉寂一瞬的巨大火药桶!
“轰——!!!”
人群彻底疯了!比刚才亲眼目睹飞机坠落还要疯狂十倍!百倍!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垮了所有人理智的堤坝!
老兵们如同饿虎扑食,疯狂地涌向码放整齐的98k木箱,用颤抖的、布满老茧的手撬开箱盖,摸着里面冰凉光滑、泛着枪油幽蓝光泽的崭新枪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好枪…好枪啊…有家伙了…有家伙了…再不用拿烧火棍拼命了……”
新组织的民兵们则敬畏地围住了那些粗壮狰狞的120重迫炮管,手哆嗦着,想摸又不敢摸,只敢围着它兴奋地跑圈,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嗷嗷”叫声,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饿狠了的溃兵们则像发现了金矿,嚎叫着扑倒在堆积如山的鼓囊囊米袋、面袋上,用皲裂的脸颊蹭着粗糙的麻袋,贪婪地嗅着那救命的谷物香气,恨不得当场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真的。
更多的人则像彻底失去了方向的无头苍蝇,在营地里漫无目的地狂奔、乱叫、拥抱、捶打地面,巨大的喜悦冲击得他们无法思考,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整个中桥补给站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沸腾海洋!
希望和力量,从未如此真实地、沉甸甸地握在他们手中!
金陵,领袖官邸。
沪松撤退的命令刚下达,白崇譆桌上的专线电话就刺耳地响了起来。他心头一沉,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常凯申那带着浓重宁波口音、极力压抑着怒火的质问:
“健生!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魔都战事,要再坚持,以待国际转圜吗?你为什么如此急切下令撤退?!你这是在动摇军心!是在临阵退缩!你知不知道魔都对我们意味着什么?!那是国家的钱袋子!丢了魔都,党国财政根基动摇,抗战还有什么希望?!”
白崇譆深吸一口气,此刻他已再无退路,也再无犹豫。他用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悲壮的语气回应:
“委座!魔都重要,几十万忠勇将士的性命更重要!等待国际转圜?我们已经等不起了!倭寇海陆空优势尽显,我精锐将士在滩头阵地单方面被动挨炸,伤亡惨重!这样的仗没法再打!只有退到锡澄线,凭借坚固工事层层阻击,才能挫敌锋芒,将这头疯狂的恶狼逐步放血……”
电话那头,常凯申陷入长久的沉默。白崇譆的话语,像冰冷的针,刺破了虚幻的泡沫。
“委座,对不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和顾司令已经把命令下达到各级部队了,此刻若再收回,势必造成巨大混乱,后果不堪设想……我白崇譆在此立誓!只要部队还在,只要一息尚存,金陵城下,必将是倭寇的葬身之地!”
“……好。”良久,听筒里传来常凯申疲惫而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抽空的无力感,“既然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那就……按照既定的计划执行吧!”说完这句,听筒里便只剩下忙音。
官邸内,常凯申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高背座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半晌,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一张摊开的《申报》,巨幅照片上,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使节风度翩翩,端着鸡尾酒,照片标题赫然写着:“九国公使斡旋远东局势”。
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怒直冲脑门!什么斡旋?分明是隔岸观火!是拿我泱泱中华的命运当筹码戏耍!
“娘希匹!娘希匹!!”常凯申猛地抓起桌上那只精致的青瓷茶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那张虚伪的照片上!
“哐啷——!”
一声脆响!茶杯碎片四溅!滚烫的茶水瞬间浸透了整张报纸,墨迹洇染,照片上那些优雅的笑容变得模糊而扭曲。
官邸外走廊,正准备敲门的一大一小两位优雅女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咆哮惊得停住了脚步。
留着齐耳短发、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的年轻女孩(孔俊彗)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姨夫发起火来也挺可怕的哦!”
她身旁气质雍容的宋美龄眉头一蹙,低声道:“俊彗,你先回去吧。你姨夫正气在头上,别去触霉头。”
孔俊彗却站着没动,反而踮起脚尖,一脸好奇地朝紧闭的房门张望,摆明了要看热闹。
这时,侍从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面容清癯、带着浓浓书卷气却又难掩疲惫的四十多岁高瘦男子(陈布磊)。
孔俊彗眼睛一亮,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布公先生,我姐夫现在生谁的气啊?发那么大的火!”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直率。
陈布磊轻轻摇了摇头,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唉……委座是在生那九国公使的气啊……弱国……无外交啊……”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宋梅龄急忙上前,带着一丝责备:“俊彗!不得无礼!军国大事,岂容你一个小姑娘随便打听?快松手!”
孔俊彗松开拉住陈布磊的手,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走廊响起:“什么军国大事!我姨父的心思,路人皆知!不就是指望国联介入调停吗?叫我说啊,我姨父这就是一厢情愿!豺狼都冲进家里来了,你不去拿菜刀拼命,只顾着喊邻居来帮忙有用吗?”
“够了!俊彗!”宋梅龄勃然变色,厉声斥道,“你今年都十八岁了,这种话也是你该说的吗?!还不快回去!”
陈布磊却被孔俊彗这番“童言无忌”震得神情一滞,他深深地看了这个大胆的女孩一眼,眼神复杂难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带着更加落寞萧索的背影,默默离开了。
孔俊伟望着陈布磊那仿佛背负着整个国家苦难的落寞身影,心头莫名其妙地泛起一丝酸楚,觉得这个男人……好可怜!
宋梅龄瞪了她一眼,做了个严厉的噤声手势,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常凯申正背对着门口,凝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背影僵硬如铁。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
“达令,”宋梅龄缓缓上前,声音温柔中带着关切,“你可要保重身体啊,气大伤身。”
常凯申这才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眼神没有看妻子美丽的脸庞,而是死死地、锐利地盯着她旗袍领口那颗绿翡翠纽扣。
“达令,你怎么了?”宋梅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这颗翡翠纽扣,”常凯申的声音冰冷而压抑,“价值不菲吧?”
宋梅龄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旗袍配饰。
“全面开战了……以后的日子,会更艰难,更苦。”常凯申的目光依旧锁在那颗翠绿欲滴的宝石上,语气沉重,“方方面面……都要注意节俭,共赴国难。你……也要有个表率。”
宋梅龄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明白了丈夫话中的深意。在这举国同仇敌忾、无数将士浴血沙场的时刻,她身上这颗价值连城的翡翠,确实显得格格不入。她垂下眼帘,声若如蚊:“……回头,我就把它捐了。”
中桥站,狂欢的人群边缘。
秦枫?忽然收到系统的提示。
?“叮!检测到有一伙倭寇已经潜入到无锡一带,请务必在24小时内将其歼灭,完成任务,奖励一个国军旅的指挥权,任务超时或者失败,将损失500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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