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的藤蔓「噗嗤」一声穿透落地窗时，胡一菲的平底锅正悬在半空：「这玩意儿比吕子乔的脸皮还抗揍！」
「喂！」吕子乔举着自拍杆怼到藤蔓上，镜头里瞬间填满油亮的绿叶，「家人们快看！植物界的穿墙魔术！打赏火箭的老铁能获得『绿萝开光符』——限量版叶脉书签哦！」
直播间弹幕炸成烟花：
「主播快跑！下一秒绿萝该抢你话筒了！」
「求问这绿萝哪儿买的？我家下水道堵了正好通一通！」
「刚才叶片上的数字是不是彩票号码？」
林默盯着对面楼窗户上的LOGO——褪色海报上半片绿叶缺了个角，像被啃过的披萨。「这图案和楼下打印店的『披萨半价券』相似度90%。」
「披萨！」美嘉眼睛亮成灯泡，「我就说胡老师喂的榴莲披萨起作用了！」
「那是过期三天的冷冻披萨！」胡一菲纠正道，顺手把一碗墨绿色的「绿萝营养汤」塞进张伟手里，「快喝，补充叶绿素！」
张伟捧着碗哭丧脸：「我刚被直播平台罚了八千块……现在喝叶绿素能顶饭吗？」
「八千？」曾小贤从沙发缝里摸出半块饼干，「不是说罚一万吗？」
「我跟法务部哭穷到凌晨三点，」张伟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说我每天靠捡易拉罐维生，他们才改成八千……」
话没说完，对面楼的窗户「哐当」推开，戴啤酒瓶底眼镜的大叔举着擀面杖冲出来：「哪个缺德鬼把绿萝捅我家玻璃上了？！」
胡一菲立刻叉腰：「科学实验懂不懂？植物向光性自然生长！」
「自然生长能把我彩票粘墙上？」大叔扬起一张纸，白墙上糊着的彩票被绿萝黏液粘得严丝合缝，号码赫然是「07、23、19、08」。
美嘉突然尖叫：「这和我昨天买的刮刮乐号码一样！」
「你中了吗？」曾小贤凑过去。
「中了五块钱，刚够买冰棍。」
大叔举着擀面杖冲下楼：「赔钱！我这彩票要是中五百万，你们得赔精神损失费十万！」
「十万？」张伟腿一软坐在碎玻璃上，「我把自己卖了都不够啊！」
吕子乔突然把镜头怼到大叔脸上：「家人们！新角色登场——『彩票狂怒大叔』！现在打赏棒棒糖的观众，能参与『绿萝赔不赔钱』投票！」
大叔被镜头晃得发懵，突然调整姿势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这彩票是祖传秘方算出来的，中奖概率高达99.9%！」
诸葛大力推了推眼镜：「根据《彩票管理条例》，任何宣称能预测中奖号码的行为均属诈骗。另外您的彩票兑奖期已过，法律上属于废纸。」
「废纸？」大叔瘫坐在地，「我昨天还拿它垫桌脚呢……」
张伟趁机递上名片：「大叔，虽然彩票过期，但玻璃损坏是事实。根据《民法典》第1184条，您可以主张实际损失赔偿，比如……」
「玻璃是我十年前花五十块买的二手货！」大叔突然跳起来，「但我要求你们把绿萝送给我！我要拿它当摇钱树！」
「不行！」美嘉抱着花盆往后躲，「这是我的镇宅神草！」
「我出二十块！」大叔掏出皱巴巴的零钱。
「至少五十！」美嘉叉腰。
「成交！」吕子乔突然拍手，「大叔买绿萝送直播培训课！保证让您三天内粉丝破万！」
一场纠纷莫名其妙变成了二手绿萝交易，张伟蹲在地上数着大叔给的二十块钱，眼圈突然红了：「我当律师赚的第一笔『植物中介费』……」
胡一菲踢了踢他屁股：「赶紧收拾玻璃！再磨蹭今晚你睡阳台！」
林默和诸葛大力蹲在碎玻璃堆里，突然发现藤蔓截面渗出透明黏液。「这黏度能当胶水用，」大力拿出pH试纸，「酸性值6.5，和胡老师的柠檬苦瓜汁吻合。」
「所以纹路变化是因为乱喂东西？」林默看着叶片上新冒出的「酸辣粉」字样。
「大概率是。」大力用手机拍下叶片，「就像人类吃多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拉肚子，绿萝把『食谱』写在叶子上了。」
这时美嘉抱着空花盆嚎啕大哭：「我的绿萝被卖了！以后谁帮我抓蟑螂啊！」
「别哭了，」曾小贤指着窗外，「你看大叔把绿萝扛回家的姿势，像不像扛着颗大白菜？」
众人望去，只见大叔扛着花盆摇摇晃晃往楼里走，藤蔓拖在地上像条绿色尾巴。吕子乔立刻追上去直播：「家人们！跟拍『绿萝大叔』的第一天！看看他能不能靠一盆草走上人生巅峰！」
傍晚时分，张伟盯着账户里的二十块钱唉声叹气：「八千块罚款还差7980……我是不是该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卦？」
「算卦犯法！」胡一菲端来新做的「菠菜豆腐乳面膜」，「试试这个，省钱又美白！」
张伟看着碗里绿油油的糊状物，果断掏出手机：「我还是打电话给催收部哭穷吧……」
林默走到阳台，发现被卖掉的绿萝藤蔓居然从下水道爬了回来，叶片上歪歪扭扭写着「饿」。他想起早上在旧报纸堆里看到的趣闻——某小区绿植因长期被喂剩饭，竟长出「加肉」字样。
「看来以后得列个『绿萝禁喂清单』，」诸葛大力递来一杯热牛奶，「比如胡老师的所有黑暗料理都上榜。」
林默接过牛奶，指尖传来暖意。远处传来吕子乔的直播吆喝声：「家人们！绿萝大叔家的wifi被藤蔓缠断了，现在正在用流量直播！刷个流量包救救孩子吧！」
【叮！植物吃货指数 10（会写饿字），张伟脱贫难度 10（罚款缺口），公寓二手交易指数 5（绿萝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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