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的「省钱法律课」海报刚贴到楼下公告栏，就被风吹得缺了角。他蹲在3602客厅里，用透明胶带拼命修补：「明天第一节课，一定要成功！」
美嘉凑过来看：「『用法律漏洞省下每一分钱』？张伟，你这标题怎么像教大家犯法啊？」
「胡说！」张伟拍掉她的手，「是『合法省钱』！比如……用废旧纸箱做家具，这叫资源循环利用，不犯法！」
曾小贤突然从沙发缝里摸出半块饼干：「那我把一菲的过期面膜用来敷脸，算不算合法省钱？」
「算！但你可能会得面部过敏，医药费更贵。」诸葛大力推了推眼镜，「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过期化妆品属于不合格产品，使用后果自负。」
林默正在阳台调试绿萝的监测仪，突然皱眉：「土壤微量元素含量异常升高，可能和昨天的菠菜奶昔有关。」
「别管绿萝了！」胡一菲端着一碗褐色的东西走进来，「尝尝我的『咖啡渣面膜』！省钱又去角质！」
众人看着碗里黏糊糊的咖啡渣，集体摇头。吕子乔举起自拍杆：「家人们！爱情公寓黑暗料理2.0版本来了！猜猜这碗能不能敷死人？」
「吕子乔！」胡一菲追着他打，「再胡说八道就把你面膜敷到bald（秃）！」
第二天一早，张伟的「教室」设在楼下小广场的凉亭里。他刚摆好黑板，就来了三位大爷大妈，手里拎着各种废旧物品。
王阿姨举着个破马桶搋子：「小张律师，我用这个改造成花盆，物业说影响小区美观，犯法不？」
李大爷指着自行车轮胎改的秋千：「我孙子玩这秋千摔了，能告自行车厂吗？」
还有位大妈抱着一堆旧衣服：「我把旧毛衣改成拖把，卖了十块钱，要不要交税啊？」
张伟擦了擦汗，刚想开口，吕子乔的自拍杆就怼了过来：「家人们！看看这些『省钱神器』！张律师马上教你们如何『合理避法』！」
「是『合法省钱』！」张伟纠正道，「根据《物权法》，只要不危害公共安全，个人对废旧物品的改造……」
「等等！」李大爷打断他，「我这秋千是用『永久牌』自行车改的，是不是该找厂家索赔？」
林默突然开口：「自行车的设计用途是骑行，改造成秋千属于用途变更，厂家不承担责任。」
诸葛大力补充：「但如果改造过程中存在结构安全隐患，使用者需自行承担风险。」
张伟赶紧接话：「对！所以大家改造废旧物品时，一定要注意安全，别给邻居添麻烦！」
就在这时，城管巡逻车突然停在凉亭外。一位年轻城管走过来，指着王阿姨的马桶搋子花盆：「您好，根据《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条例》，不得在公共场所堆放有碍市容的物品。」
王阿姨立刻把花盆塞给张伟：「这是张律师教的！」
「我没有！」张伟急得摆手，「我是说合法改造，没说放公共场所！」
吕子乔对着镜头大喊：「家人们！城管来了！张律师的『省钱课』要被查封了！」
城管小哥被直播镜头怼得一愣，突然指着凉亭柱子：「等等，这绿萝怎么长到凉亭上来了？」
众人抬头，只见昨天还好好的绿萝，此刻藤蔓已经缠满了凉亭的柱子，叶片油亮得像涂了蜡，甚至有几片叶子垂下来，差点扫到城管的帽子。
「我的天！」美嘉尖叫，「又成精了！」
胡一菲挠了挠头：「我昨天看咖啡渣剩太多，就顺手倒绿萝盆里了……」
林默立刻检查监测仪：「咖啡渣呈酸性，和之前的小苏打反应，产生了过量氮元素，导致植物疯长。」
城管小哥掏出手机：「这属于绿化植物过度生长，影响公共设施，需要立即修剪。」
「别别别！」张伟抱住他的腿，「我们马上剪！求您别罚款！我这课刚开就赔钱，要破产了！」
就在这时，绿萝的藤蔓突然「啪」地一声，缠住了城管的执法记录仪。诸葛大力眼疾手快，掏出瑞士军刀：「我来处理！」
「等等！」林默拦住她，「藤蔓韧性太强，硬剪可能损伤植物。」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喷雾瓶，「这是我配的植物生长抑制剂，暂时能让它停止生长。」
喷雾喷在藤蔓上，果然不再蠕动。城管小哥看得目瞪口呆：「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吕子乔立刻抢答：「我们是『爱情公寓植物法务部』！专门处理植物伤人、宠物侵权等疑难杂症！」
张伟赶紧点头：「对！刚才的绿萝事件，属于『植物意外生长纠纷』，我们愿意承担修剪费用，并保证不再发生类似情况！」
城管小哥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直播间里刷屏的「666」，终于收起罚单：「下不为例！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城管走后，张伟瘫在地上：「我的第一节课，就这么黄了……」
王阿姨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张啊，虽然课没上完，但我知道了改造东西不能瞎摆，也算有收获！这是我自己腌的咸菜，送你了！」
李大爷也递过两个西红柿：「我家种的，不值钱，谢谢你解惑。」
看着手里的咸菜和西红柿，张伟突然眼眶一热：「谢谢大家！我以后一定好好研究法律，不让你们吃亏！」
林默和诸葛大力正在修剪绿萝，突然发现叶片背面有奇怪的纹路。大力拿出手机拍照：「这纹路像某种编码，会不会……」
「嘘！」林默对她使眼色，「回去再说。」
傍晚回到公寓，美嘉突然指着电视惊呼：「快看！新闻里说最近有小区出现『变异植物』，长得特别快！」
屏幕上播放着某小区的绿化树一夜之间长高一米的新闻。曾小贤哆嗦着说：「不会是我们公寓传染过去的吧？」
胡一菲嘴硬：「胡说！我们的绿萝只是营养过剩！」
诸葛大力却在电脑前皱起眉：「我刚把绿萝叶片的纹路图像识别了一下，发现和一种早期的工业二维码很像……」
林默看着她的屏幕，眼神一凛：「这种编码方式，十年前被用于某跨国公司的植物基因实验。」
「跨国公司？植物基因实验？」美嘉吓得抱头，「我们的绿萝难道是人造的？」
「别自己吓自己。」林默关掉页面，「可能只是巧合。」
但他和诸葛大力交换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丝警惕。
夜深了，张伟还在灯下苦读法律条文，桌上摆着王阿姨送的咸菜。吕子乔悄悄溜进来：「伟啊，我直播间有老板打赏，说想请你当『网络法律顾问』，专门处理主播和平台的纠纷。」
「真的？」张伟眼睛一亮，「多少钱？」
「底薪……五十块，加提成！」
「五十块？」张伟垮了脸，「还不够我买法律书的！」
「哎呀，先积累经验嘛！」吕子乔拍着他的肩，「对了，老板还问你会不会处理『虚拟礼物诈骗案』，说他刷了十个火箭，结果主播没兑现承诺……」
张伟哀嚎一声，把头埋进书本里：「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赚够学费啊！」
阳台的绿萝被修剪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但在月光下，似乎又有新芽正在悄悄萌发。林默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加密信息：「注意异常植物动向，总部已启动二级预警。」
他删掉信息，回头看到诸葛大力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过来：「我查到那个跨国公司十年前确实在上海有实验室，但后来神秘关闭了。」
「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其他人。」林默低声说，「免得引起恐慌。」
大力点头，突然笑了笑：「不过比起跨国公司的阴谋，我更担心胡一菲明天又给绿萝喂什么黑暗肥料。」
【叮！公寓秘密指数 8（基因疑云），张伟脱贫难度 10（收入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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