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侧目看过去……”李雨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惊恐和强烈的被冒犯感，“那个后来进来的男人，他的动作竟然……极其不雅！在公共场合！对着那个女人……做出……极其下流轻佻的举动！而她……她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极其配合，甚至……显露出一种……沉醉其中的姿态！”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们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她的语气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被拉入泥潭边缘的眩晕感，“更让我震惊的是，我闺蜜的‘男友’对此毫无反应！仿佛习以为常！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情侣关系，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主仆依附关系。”
“还没等我完全从这个巨大的冲击和不适感中缓过神来，饭局就在一种极其诡异、令人窒息的气氛中草草结束了。”李雨婷的声音变得疲惫而麻木，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后来，我们一行人去了他们的住处。刚进门，我闺蜜和那个女人就像卸下了所有伪装，极其自然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闺蜜转向我，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搭在我的衣扣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无声的命令……”
她沉默了几秒，仿佛在咀嚼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和随之而来的自暴自弃。“既然……早已被无形的网罩住，既然……心知肚明此行的‘目的’，我……放弃了挣扎。”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一种坠落的失重感，“我学着她们的样子……跪伏下去……像……某种被驯服后失去自我的生物……向着那两个靠在床边、眼神充满审视、玩味和绝对掌控意味的男人……爬去……”
“闺蜜凑到我耳边，低语道：‘跟着我……’然后示意我爬向右边那个气场更强、眼神更凶戾的男人。”李雨婷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杯中的酒液，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她开始……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去……服侍那个男人……不顾那扑面而来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喉咙里还发出……谄媚的……呻吟……”
“就在我……被这景象冲击得僵在原地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那记忆的触感再次袭来，“那个男人却突然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粗暴地把我的头拽向他！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姿态……示意我……”
南汐适时地为她续上了酒，琥珀色的液体再次注满水晶杯。李雨婷猛地端起酒杯，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杯，仿佛要用那灼热的液体烧掉喉咙里的哽咽和翻涌的恶心感。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而痛苦，身体微微蜷缩。
“……后来的事情……”她剧烈地喘息着，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混乱、肮脏、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暴力和……精神上的凌辱……我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被随意地摆布……他们追求的是……极致的感官刺激和……绝对的支配快感……我的身体和尊严……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践踏……那一夜……是我二十多年生命里……最疯狂……也最……不堪回首、充满污秽的一夜……第二天……我几乎无法正常行走……身体像被彻底拆散重组过……但……那种被彻底摧毁又在一片废墟中……扭曲地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感觉……却让我……病态地……产生了依赖……仿佛只有在那样的极端刺激下……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她再次停顿，长久的沉默中只有她压抑的、带着哽咽的呼吸声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经过这一次……我……半推半就地……加入了他们……后来被拉进了一个群……里面有七八个年龄、背景各异的女生，和……三个男人……最大的女生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最小的……刚成年不久……”李雨婷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自我唾弃，“我也……彻底被那种……扭曲的关系模式、病态的感官刺激……和……被彻底掌控的‘安全感’幻觉……所俘获……在特定的场合……使用特定的称谓……将自己……定位在……那个扭曲结构的最底层……”
“加入这个圈子后……我才真正见识到……人性的深渊能有多……深不见底……”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像蒙上了一层灰，“网上对我们这样的女生有个刺耳的标签……起初，我还觉得这标签带着偏见……直到……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主动找到了我……用那种……天真又偏执的眼神……求我带她‘入圈’……”李雨婷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荒谬感和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才多大？人生才刚刚展开画卷！而我……已经深陷泥潭……于是我随口用……一个近乎刁难的要求搪塞她……本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真的去做了……还拍了视频发给我……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可悲的侥幸……给了她一个圈内‘姐妹’的联系方式……之后便……懦弱地不再过问……”她闭上眼睛，仿佛不堪重负，“后来……只零星听说……她们给了她一些……‘入圈’的‘考验’……具体是什么……我不敢深想……这种事……在那个圈子里……似乎……并不罕见……以此证明……彻底的……放弃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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