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人在四合院写日记,众禽窝里斗! > 第十八章 叶晴!这才是我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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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工人被他一吼,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语,只能端着那半份菜,悻悻地走到一边。

其他排队的工人们,看到这情景,也都敢怒不敢言。

他们知道傻柱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可能动手打人。

为了几口吃的,跟他闹翻了,不值得。

于是,食堂打菜的窗口,就出现了这样一幅奇特的景象:傻柱黑着一张脸,像个阎王爷似的,手里的铁勺上下翻飞,每一次抖动,都伴随着一阵细不可闻的“哗啦”声。

而排队的工人们,则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看着那勺子里的菜,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傻柱大神今天能高抬贵手,少抖几下。

有些机灵点的工人,在轮到自己打菜的时候,会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或者几块糖,嬉皮笑脸地递给傻柱,嘴里说着:“柱子哥,辛苦了!来,抽根烟,歇歇手!”

傻柱见了这些“孝敬”,脸色会稍微缓和一些,手上的“帕金森”症状也会奇迹般地减轻不少,勺子里的菜,自然也就多了一些。

而那些没眼力见儿,或者舍不得下本钱的工人,就只能自认倒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饭盒里,躺着那点少得可怜的菜,欲哭无泪。

一时间,轧钢厂食堂里怨声载道,工人们私底下都在议论,说傻柱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刻薄了。

傻柱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但他毫不在乎。

他心里正憋着火呢!不拿这些臭小子们撒撒气,他能憋出内伤来!

他一边抖着勺子,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妈的!许大茂你个狗日的!等老子逮着机会,非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户’!老子让你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把对许大茂的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些无辜的工人和那些可怜的菜叶子、肉末上了。

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有点缺德。

但是,他心里就是痛快!看着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心里就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这股火气,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他心中咆哮着,冲撞着,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

而那些工人们的饭盒,不幸就成了他暂时发泄怒火的垃圾桶。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他真正的目标,是许大茂!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炮制一下那个孙子,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只是,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才能来呢?傻柱一边抖着勺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整个轧钢厂食堂,都笼罩在傻柱那低沉的怒气之下,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和紧张。

工人们吃饭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这位“灶王爷”的霉头。

轧钢厂食堂里,打饭的队伍排得老长,像一条蜿蜒的巨龙。

工人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瞅着窗口里那个黑着脸,手抖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傻柱。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也夹杂着一股压抑的怨气。

轮到陈庆打饭的时候,队伍已经缩短了不少。

他前面几个工人,有的唉声叹气,有的低声咒骂,但到了窗口,大多还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傻柱那“帕金森勺”在自己饭盒上空肆虐一番,然后端着那点可怜的菜汤悻悻离去。

陈庆不慌不忙地走到窗口,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或者抱怨。

他看着窗口里那个因为愤怒而脸颊肌肉微微抽搐的傻柱,反而客气地笑了笑,声音不高不低,清晰地传入了傻柱的耳朵里:“何师傅,麻烦您了。



这一声“何师傅”,叫得傻柱微微一怔。

他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没处发,看谁都不顺眼,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当成许大茂那个孙子来炮制。

这几天,来打饭的工人,哪个不是要么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要么就是敢怒不敢言地忍气吞声?像陈庆这样,神态自若,语气平和,还带着几分客气的,倒真是头一个。

傻柱抬起眼皮,瞥了陈庆一眼。

这年轻人,他有点印象。

好像是新分到厂里不久的一个技术员,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在院里也挺低调的,跟那些咋咋呼呼的年轻人不太一样。

傻柱心里那股无名火,莫名其妙地就消了一点点。

他觉得,这个姓陈的小年轻,还算懂点事,知道尊重人。

不像有些王八羔子,仗着自己读了几天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不起他们这些厨子。

“嗯。

”傻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手上的大铁勺,依旧在菜盆里搅动着,但那股子刻意抖落菜叶子的劲头,却不自觉地收敛了几分。

当他舀起一勺白菜,准备往陈庆的饭盒里倒的时候,那只“帕金森手”虽然依旧习惯性地抖了抖,但幅度明显比给别人打菜时要小得多。

哗啦啦的声音轻了不少,掉下去的菜叶子也少了几片。

更让陈庆有些意外的是,傻柱在倒完那勺白菜之后,似乎觉得还不太够,又用勺子在盆底扒拉了一下,居然又多给了一小勺,而且,勺子底下还带出来一小块金黄色的土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土豆可是个好东西,顶饿,比光吃白菜叶子强多了。

傻柱平时给别人打菜,能给几片完整的白菜叶子就不错了,肉末土豆这种“硬货”,那是想都别想。

陈庆看着自己饭盒里那明显比别人多出一截的白菜和那块意外之喜的土豆,心里不由得暗暗一笑。

他知道,自己这声客气的“何师傅”,没有白叫。

“谢谢何师傅。

”陈庆端起饭盒,再次客气地道了声谢,然后转身找了个空位坐下吃饭。

傻柱看着陈庆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心里嘀咕了一句:“算这小子识相。

”他手上的勺子,在给下一个工人打菜时,又恢复了那“六亲不认”的抖动幅度。

周围排队的工人们,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他们羡慕地看着陈庆饭盒里那多出来的一截白菜和那块土豆,再看看自己碗里那点可怜的汤汤水水,心里都暗骂傻柱这孙子太不是东西,看人下菜碟!

但他们也只能在心里骂骂,谁也不敢当面指责傻柱。

毕竟,得罪了食堂大厨,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有些脑子活络的工人,已经开始琢磨着,下次打饭的时候,是不是也学学陈庆,客气地叫声“何师傅”,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陈庆坐在角落里,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他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刚才打饭时发生的那一幕。

从食堂打饭这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上,陈庆敏锐地意识到,傻柱这个人,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冲动,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但骨子里,却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爱听好话的顺毛驴。

你跟他横,他比你还横。

你跟他硬碰硬,他能跟你死磕到底。

但是,你要是顺着他的毛捋,说几句好听的,给他戴几顶高帽子,让他觉得有面子,他反而会变得好说话一些,甚至还会不自觉地给你点好处。

就像刚才,自己不过是客气地叫了他一声“何师傅”,他就明显对自己另眼相看,手上的勺子都稳了不少,还多给了点菜。

这说明什么?说明傻柱这人,好面子,喜欢被人捧着,被人尊重。

陈庆心里盘算着,只要自己平时在言语上对他客气一些,多说几句好听话,维持住这种表面的良好关系,至少能保证自己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不被他刻意刁难。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像今天这样,偶尔占点小便宜。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食堂里的一勺菜,有时候就能决定一顿饭的质量,甚至能影响一个人一天的心情。

能多吃一口菜,多吃一块土豆,那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因此,陈庆决定,以后要继续维持和傻柱这种“友好”的表面关系。

不需要刻意去巴结讨好,但至少在见面的时候,客客气气地打个招呼,说几句场面话,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便利。

“傻柱啊傻柱,你这个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陈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将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心中对傻柱这个人的性格特点,又多了几分了解。

他知道,在这个复杂的四合院里,要想过得安稳,甚至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学会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了解他们的性格,掌握他们的弱点,然后才能趋利避害,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而傻柱,这个看似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厨子,或许也能成为他计划中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

当然,前提是,他能把这头“顺毛驴”给捋顺了。

吃完饭,陈庆把饭盒洗干净,放回自己的工具箱里,然后便像往常一样,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去了。

他并没有因为在食堂占了点小便宜而沾沾自喜,也没有因为看透了傻柱的性格而洋洋得意。

对他来说,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是他观察和适应这个新环境过程中的一个小小的收获。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四合院里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他需要保持足够的冷静和耐心,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四合院都镀上了一层暖洋洋的金色。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大多回到了家里,准备着晚饭。

院子里飘散着各种饭菜的香味,夹杂着孩子们的嬉闹声和女人们的谈笑声,显得既热闹又充满了生活气息。

陈庆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回到家就关起门来看书,或者捣鼓他那些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零件。

他今天心情不错,换了身干净的旧衣服,搬了把小马扎,坐在自家小屋的窗前,手里捧着一本有些泛黄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最后一缕天光,慢慢地翻看着。

他的小屋位置比较偏,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窗户正对着中院的一小片空地,以及邻居王婶家搭建的一个简易花台。

王婶是个勤快人,在花台的几个破花盆里,种了几株辣椒,几棵西红柿,还有几根长势喜人的小葱。

这些在这个年代,可都是难得的“绿色蔬菜”。

陈庆看书看累了,便会偶尔抬起头,目光随意地扫过窗外。

他喜欢这种闹中取静的感觉,既能感受到四合院里的人间烟火气,又能保持自己的一份清静。

就在他看得有些出神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小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瘦瘦小小的,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旧衣服,裤子上还打着几个补丁。

他低着头,弓着腰,像只小老鼠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到了王婶家的窗台下。

陈庆认得这个孩子,他就是贾家的长孙,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

这小子,平时在院里就调皮捣蛋,没少惹是生非。

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干。

院里的大人,大多不太喜欢他。

只见棒梗来到王婶家的窗台下,先是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没人注意到他,然后迅速伸出小手,从花盆里“唰唰”两下,就拔走了两根长得最粗壮的小葱。

得手之后,他把那两根带着泥土的小葱往怀里一揣,又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就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家的屋里,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显然是惯犯了。

陈庆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甚至能看到棒梗脸上那副既紧张又得意的表情。

换做是院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恐怕早就嚷嚷起来了,或者直接冲过去把棒梗抓住,然后拉到贾家去理论一番。

但是,陈庆没有。

他没有立刻出声制止,也没有大声声张,更没有冲出去抓“现行”。

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棒梗做完这一切,然后溜之大吉。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在他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微笑。

那微笑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了然,还有一丝……似乎是找到了新乐子的兴奋。

“棒梗啊棒梗,你这小子,还真是‘不负众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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