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人在四合院写日记,众禽窝里斗! > 第十七章 新来的女医生,许大茂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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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人,她以前也见过不少,通常都是说得多,做得少,没什么真本事。

许大茂见叶晴对自己似乎不怎么感冒,心里有些不甘。

他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新的炫耀点子。

“叶晴同志,你是医生吧?哎呀,医生好啊!救死扶伤,多伟大啊!我跟你说,我们厂医务室的王大夫,跟我关系可铁了!我们经常一起喝酒聊天呢!你要是想认识认识厂里的同行,我随时可以帮你介绍!”他自以为找到了共同话题,说得更加起劲了。

叶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谢谢许同志的好意,我刚来,工作还不太熟悉,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她的语气虽然客气,但那份疏离感却更加明显了。

她不喜欢这种自来熟、过分热情的人,尤其是那种把“人脉”、“关系”挂在嘴边的人。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嘛!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就是好邻居了!”

他一边说,一边帮着把那些零碎的行李搬进了后院那间小屋。

小屋里光线有些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久未住人的霉味。

许大茂进去转了一圈,又指手画脚地指挥着叶晴应该把东西放在哪里,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叶晴只是耐着性子听着,偶尔点点头,并没有采纳他的任何“建议”。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看着许大茂这副献殷勤的猴急样,有的在偷偷发笑,有的则在撇嘴。

“瞧许大茂那德行,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

“可不是嘛,也不看看人家搭理他不!人家可是正经医生,文化人,能看上他这个油嘴滑舌的?”

“嘿,这可说不定,许大茂虽然不咋地,但那张嘴能说会道的,说不定真能把人家姑娘给哄住了呢!”

议论声不大,但断断续续地传到许大茂的耳朵里,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干咳了两声,又故作潇洒地对叶晴说道:“叶晴同志,你先忙着,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不打扰你了。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啊!”

说完,他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后院,那副失落的样子,跟他刚才进来时趾高气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叶晴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她知道,像许大茂这样的人,以后恐怕少不了要来烦她。

她只希望,自己能尽快适应这个新环境,少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收拾起自己的新家。

虽然简陋,但这毕竟是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落脚点。

叶晴搬家的时候,大部分行李都是些被褥、衣物和日常用品,虽然零碎,但分量都不算太重,她自己一个人,或者在拉板车师傅的帮助下,勉强也能应付。

但是,有两样东西,却让她有些犯了难。

一件是一个沉重的旧木箱子。

这箱子是她奶奶留下来的遗物,虽然看起来又旧又笨重,但里面装着不少她珍视的书籍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老物件,她舍不得扔掉,便千里迢迢地从老家带了过来。

另一件是一张小小的旧书桌。

书桌不大,但也是实木的,分量不轻。

这是她父亲在她考上医学院时,亲手给她做的,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这两样东西,又大又沉,她一个女孩子,再加上拉板车的师傅年纪也大了,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只能勉强把它们从板车上卸下来,挪到后院的门口。

至于要把它们搬进那间光线昏暗、门槛又有些高的小屋里,并且安放到合适的位置,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叶晴站在木箱子和书桌旁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眼前这两件“庞然大物”,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有些发愁,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周围虽然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但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或者是一些抱着孩子的妇女,真正能搭把手的青壮年,却一个也见不着。

刚才那个自告奋勇的许大茂,在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也早就溜之大吉了。

就在叶晴一筹莫展,准备咬咬牙,再和板车师傅一起试试看的时候,一个略显低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了起来:“需要帮忙吗?”

叶晴闻声转过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普通的年轻人站在她身后。

这年轻人穿着一身半旧的蓝色工装,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很沉稳。

他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看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这人正是陈庆。

他今天去厂里食堂后门,通过老李头的牵线,好不容易才换到了一些粗粮票和几斤红薯干,刚回到院里,就看到后院这边围着不少人,似乎有什么热闹。

他本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路过后院门口时,恰好看到叶晴一个女孩子,正对着一个大木箱子和一张书桌发愁,旁边只有一个年迈的板车师傅,显得有些孤立无援。

陈庆虽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看到一个女同志遇到困难,尤其是在搬运重物这种力气活上,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伸出援手的。

毕竟,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叶晴看到陈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啊,同志,太好了!我正愁这两件东西怎么搬进屋里呢!您要是能搭把手,那就太感谢了!”

陈庆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放哪儿?”

叶晴指了指小屋里靠窗的一个角落,说道:“那个箱子,麻烦您帮我放到那个角落里。

书桌,就放在窗户下面吧,那里光线好一些。



陈庆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布袋子,走到那个大木箱子旁边。

他弯下腰,双手抓住箱子两边的铁皮把手,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使劲,那沉重的木箱子,竟然被他一个人硬生生地抬了起来!

虽然箱子很重,压得他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的脚步却很稳健,一步一步地将箱子搬进了小屋,按照叶晴指定的位置,轻轻地放了下来。

放下箱子,他又走到书桌旁边。

这张书桌虽然没有箱子那么沉,但也绝对不轻。

陈庆同样没有费太多力气,一个人就把它搬了起来,稳稳当当地放到了窗户下面。

整个过程中,他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干活,动作麻利而沉稳。

叶晴和那个拉板车的老师傅,在一旁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力气竟然这么大!尤其是叶晴,她刚才和老师傅两个人抬那个箱子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一个人就轻松搞定了。

“同志,真是太谢谢您了!太谢谢您了!”叶晴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脸感激地对陈庆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真诚。

陈庆直起身子,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简单地回了一句:“不客气,邻里之间应该的。



他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很平淡,但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说完,他也没有多做停留,拿起自己放在地上的布袋子,对叶晴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后院。

他不喜欢被人当猴看,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跟新邻居套近乎。

在他看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叶晴看着陈庆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她觉得,这个话不多、默默帮忙的年轻人,比刚才那个油嘴滑舌、只会吹牛的许大茂,要顺眼得多,也实在得多。

“姑娘啊,你这个新邻居,可真是个好人啊!力气也大!”拉板车的老师傅在一旁也忍不住赞叹道。

叶晴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刚刚帮了她大忙的年轻邻居,留下了一个初步的好印象。

她觉得,这个四合院里,也并非都是像许大茂那样的人,还是有好心人的。

她默默地记住了陈庆的模样,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位热心的邻居。

而陈庆,回到自己的小屋后,并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他只是觉得,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好事而已。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把今天换来的那些红薯干和粗粮票,好好地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四合院里,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鸡毛蒜皮的争吵,有家长里短的闲聊,也有像叶晴搬家这样的新鲜事。

而陈庆,则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的未来,做着各种准备。

傻柱这几天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

起因就是前几天,许大茂那个孙子,在院里当着不少人的面,指桑骂槐地嘲讽他是“绝户”,说他一把年纪了还打光棍,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将来老了连个端屎端尿的人都没有。

这话简直是往傻柱的心窝子上捅刀子!

他傻柱这辈子,最恨别人拿他打光棍、没孩子这事儿说事!这简直比指着他鼻子骂他祖宗十八代还要让他难受!

当时,他就想冲上去,把许大茂那张臭嘴给撕烂了!可是,被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几个邻居死死地拉住了。

易中海还一个劲儿地劝他,说什么“都是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得”,“许大茂那人就那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傻柱虽然气得浑身发抖,但也知道,真要是在院里动了手,吃亏的还是自己。

许大茂那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打架不行,告状倒是一把好手。

到时候闹到厂里去,自己肯定又要挨批评,说不定还会扣工资。

所以,他只能强行把这口恶气咽了下去,但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这几天,他一看到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偏偏许大茂这孙子,还不知死活,这两天因为后院新搬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叶晴,更是得意忘形,整天在叶晴面前晃悠,大献殷勤,唾沫横飞地吹嘘自己多有本事,多有能耐。

傻柱在旁边看着,心里更是窝火。

他觉得,许大茂这纯粹是在恶心他!明知道自己因为“绝户”那事儿正憋着火呢,他还故意在自己面前跟个花孔雀似的,显摆他那点破本事,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吗?!

而且,说句心里话,傻柱对那个新来的叶晴,也挺有好感的。

那姑娘长得俊,有文化,还是个医生,比院里那些咋咋呼呼的娘们强多了。

要是能娶这么个媳妇,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可他傻柱,嘴笨,不会说话,更不懂得怎么讨女孩子欢心。

眼睁睁看着许大茂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在叶晴面前上蹿下跳,他心里又嫉妒又生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股子邪火,在他心里越积越深,没处发泄,便不知不觉地带到了工作中。

傻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负责给工人们打菜。

平时,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手上的活儿还是不错的,炒出来的菜味道也过得去,工人们对他还算满意。

可是这几天,工人们发现,傻柱打菜的时候,手抖得厉害,简直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尤其是遇到那些平时跟他不太对付,或者曾经在背后说过他坏话的工人,他那握着大铁勺的手,更是抖得跟筛糠一样。

一勺子菜舀起来,满满当当的,看起来分量十足。

可就在把菜往工人饭盒里倒的那一刹那,他的手腕会不经意地那么一颠,一抖,一晃。

哗啦啦一阵响,勺子里的菜叶子、肉末、土豆块,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纷纷扬扬地从勺子边上滑落下去,掉回了大菜盆里。

等菜真正落到工人饭盒里的时候,往往就只剩下几片孤零零的菜叶子,或者几块可怜巴巴的肉丁,底下汪着一层明晃晃的菜汤。

“哎,傻柱!你怎么回事啊?这菜怎么越打越少了?”一个平时跟傻柱关系还算不错的工人,忍不住抱怨道。

傻柱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吼道:“嚷嚷什么!就这么多!爱吃不吃!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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