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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外处理事情的苏妙音匆匆回了家。

“他在背后算计江家?”苏妙音冷笑,屋里好些东西都砸得粉碎,“江建国,你应该清楚,不管是谁针对江家,都绝不可能是阿御,他没理由啊!”

苏妙音平时只管吃喝玩乐,偶尔和各家夫人美容逛街。

江喜月和褚景瑜的婚事过后,她就去了M国。

那边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江建国就打电话说苏御针对江家,致使江家损失了大笔钱财。

马不停蹄的就赶回来。

“可证据指向他。”江建国也很无奈。

“谁给的证据?”苏妙音像炸毛的猫,“他从哪来的证据?”

她怒道,“江家本来就是阿御的囊中之物,他爱惜还来不及,他怎么可能会自毁羽翼,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是个傻子,就喜欢空壳子一样的江家吗?”

“妙音。”江建国捂着心口,“我知道阿御不是傻子,可他就是被人做局了,偏偏他还陷得很深。”

当初,他要苏御姓江,苏妙音拒绝了。

她说,“当年要不是希如英,和你结婚的人就是我,是希如英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我要让希如英的儿子们为我儿做嫁衣。”

苏御是江建国和苏妙音的儿子,随母姓。

还要希如英的两个儿子给他打江山。

江建国答应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让江斯年和江起白都进江氏的目的。

鸡蛋不能放同一个篮子里,那是放鸡蛋的人想四处开花。

而他,只想用两个儿子帮另外一个儿子争一片晴天朗月。

“敢给我儿子做局,那就把做局的人找出来。”苏妙音说,“希如英的三个孩子都只给我的儿女当垫脚石,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跃过我的儿子。”

苏妙音眼里闪过冷意。

江喜月不听话,破坏她壮大江家的计划,迟早要付出代价。

敢算计她儿子的人也会不得好死。

提起这件事事,江建国眼中泛着冷色,说,“斯年说喜月傍上了谢家的谢三爷,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不行。”江建国话还没说完,苏妙音就反对道,“谢家那个是我给君君挑的,在君君和他结婚之前,决不能让江喜月染指。”

又说,“褚景瑜就很好,他喜欢君君,也愿意和江喜月虚与委蛇,褚家才是江喜月最好的归宿。”

“可她已经不听话了。”苏妙音这段时间都在国外,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江建国一桩一桩讲给她听。

听完,苏妙音愈加愤怒,“江建国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让江喜月欺负我们的女儿。”

一个在后妈手底下讨生活的贱人,她怎么敢那样对她的君君。

江建国疲惫不已,“我让斯年去教训她了,可斯年也被她叫人打了,现在都还在医院。”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都是褚家那小子惹的事,我知道他爱护君君,可他真不该在婚礼上一走了之。”

“你什么意思?”苏妙音不乐意了,“你是说君君不懂事,非要在那时候打电话,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建国有口说不清。

苏妙音狠狠瞪了眼他,“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伤害君君和陷害阿御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江建国,我要是想让江喜月死,你该不会心疼,去告密吧!”

可惜,希如英死的早。

要不然,她一定要让希如英千刀万剐的死。

鞭尸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希如英那个老贱人埋哪了?

要不然,一定将她挫骨扬灰。

“妙音,你怎样都可以,但江喜月还能帮阿御敛财。”江建国捏了捏眉心,略显疲惫,说,“留着她还是有用的。”

苏秒音有些不耐烦,“我知道,要不然,她早在回到江家的时候就死了,我刚刚说的也是气话。”

江建国呼吸一滞,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枕边人。

但爱能抵万难。

他们终究是一家人,是相携到老的人。

这些年,看到江喜月的时候,他也经常想起希如英的那张脸。

那张看不起,鄙夷他的脸。

“江建国,让江喜月回家来,既然江斯年喊不回来,你亲自去请,我不信她还能拿乔。”苏妙音铁了心要让江喜月回到江家。

末了,也不忘提醒,“她要是不回来,就拿希如英威胁,不信她还不吃这一套。”

不想嫁到褚家?

她说了不算。

苏妙音的话让江建国有些恍惚。

“我知道怎么做。”江建国想了想,妙音都是为了孩子。

时隔那场震惊全城的婚礼才没几天,又看了一场江氏的热闹。

先是一大批人在江氏楼下闹翻天,紧接着,江氏的股东们汇聚一堂。

然后就有人传江家大少和江小姐被人套麻袋打成猪头。

江夫人远在M国匆匆回家,和江建国大闹一场,说是要离婚。

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就图一热闹。

江建国出门时,看了眼手机推送的新闻,桩桩件件都和江家有关。

要说这里面不是人为,他打死也不信。

路上,他给江喜月打电话。

但被拉黑了。

江喜月正在公寓楼上看风景,谢深偶尔剥个葡萄给她,酸得她眯眯眼。

厨房里,陈江陈河两兄弟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夫人要回江家住一段时间,让他们在厨房分赃……嗯,分食材。

“谢小深,你这份惊喜真的惊到我了。”江喜月还以为江斯年还得挣扎一下才能对苏御出手,没想到一把火烧下去,差点把苏御捶死了。

谢深把目光放下江喜月身上。

他以为江喜月会舍不得江斯年。

可又听江喜月说,“垫脚石翻身砸向踩他的人,不知道苏妙音会不会气死。”

谢深往她嘴里又塞颗葡萄,“气死不会,她只会变本加厉的对付你。”

江喜月冷笑一声,“我能把江斯年和江起白套上婚纱扔在酒店,她自然知道我也不在乎那两个蠢货,能被她拿来威胁我的,就只有我妈妈。”

顿了顿,看向外面,低声说,“想拿捏我的人来了。”

江建国不负众望,一开门,就说,“喜月,你不是想要你妈妈留下的东西吗?跟我回家,我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