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刚接任首长,妻女被欺? > 第九章 把人往死里逼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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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那记响彻庭院的耳光,如同惊雷劈开了肆虐的风雪,也劈碎了四合院十几年伪装的平静。

贾张氏肥硕的身躯重重撞在自家冰冷的门框上,

左脸迅速肿胀起清晰的五指山,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彻底懵了。

她捂着脸,眼睛瞪得滚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难以置信地盯着几步外那个瘦骨嶙峋、却爆发出雷霆之怒的女人——

那个她踩在脚下十几年的李雪莹!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滔天的暴怒!

“啊——!你敢打我?!你个挨千刀的克夫寡妇!扫把星!烂了心肝的贱货!”

贾张氏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肥硕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蛮力,张牙舞爪地就朝李雪莹扑了过去!

她脸上的横肉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口水混合着血丝喷溅出来,“老娘跟你拼了!打死你个丧门星!”

李雪莹还保持着挥掌的姿势,

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刚才那一下爆发而微微发颤。

眼看着那团裹挟着腥风、如同肉山般的黑影扑到近前,她下意识地想躲,

却被冻得麻木的脚绊了一下,踉跄着后退。

贾张氏蒲扇般的肥厚手掌带着风声,狠狠抓向她的头发和脸!

“妈!”一声凄厉的哭喊,

周念国像只受惊的小鹿从屋里冲了出来,想要挡在母亲身前。

就在这混乱当口,贾家那扇厚厚的棉门帘“唰”地被掀开,

一个尖嘴猴腮、眼神透着市侩和恶毒的半大男孩——棒梗,

像只闻到血腥的鬣狗蹿了出来。

他刚才躲在门帘后看得清清楚楚,见自己奶奶吃了亏,又看到周念国跑出来,那股子被贾张氏娇惯出来的无法无天的邪火“噌”地就上来了。

“小野种!滚开!”

棒梗尖着嗓子,像他奶奶一样恶毒,指着周念国的鼻子破口大骂,

“没爹的野种!克死你爹的小丧门星!跟你那克夫妈一样,都是扫把星!活该冻死!呸!”

“野种”两个字,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周念国的心窝!

她本就因担忧母亲而煞白的小脸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身体猛地一僵,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滚烫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汹涌而出。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瘦小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巨大的屈辱和悲伤撕裂。

“棒梗!住口!”李雪莹的嘶吼带着泣血般的凄厉!

女儿那绝望的眼泪和颤抖的身体,像滚油浇在了她本就焚天的怒火上!

她猛地挣开贾张氏抓来的手,几乎是凭着本能,用尽全力推了扑向女儿的棒梗一把!

“哎哟!”棒梗猝不及防,脚下被积雪一滑,加上李雪莹情急之下的力道,他一个屁墩儿结结实实摔在了冰冷的雪地里,沾了满身的泥雪。

其实摔得不重,

但巨大的惊吓和被“冒犯”的委屈让他立刻扯着嗓子嚎哭起来:

“奶奶!奶奶!她打我!小野种的妈打我!呜呜呜……”

“我的大孙子啊!”

贾张氏一看棒梗摔倒,眼珠子瞬间红了,

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彻底疯了!

她撇开李雪莹,像头发狂的母熊扑向棒梗,“天杀的贱货!你敢动我大孙子?!我贾家跟你拼了这条老命!”

她一边嚎叫着,一边再次凶狠地扑向李雪莹,

肥厚的手掌这次直接抓向李雪莹的脸和脖子,长长的指甲闪着寒光!

“妈!”周念国尖叫着去拉母亲。

李雪莹被贾张氏庞大的身躯撞得连连后退,脚下积雪湿滑,她努力躲避着抓挠,

头发被扯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脸上也被指甲划破了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两个女人,一个疯狂撕扯,一个拼力挣扎,

在冰冷刺骨的雪地里扭打翻滚成一团,溅起片片肮脏的雪泥。

整个中院,如同上演着一场荒诞而残酷的闹剧。

风雪依旧呼啸,却压不住女人撕打的叫骂和孩子的哭嚎。

四合院的其他住户,此刻都成了沉默的看客。

西厢房何雨柱(傻柱)家的窗帘掀开一角,

傻柱那张带着点横肉的脸露出来,眉头紧锁,看着院里的混乱,

拳头捏了捏,似乎想出去,却被身后他爹何大清低声呵斥了一句:

“看你的热闹!少管闲事!”窗帘又放下了。

前院许大茂家的窗户后面,许大茂和他媳妇看得津津有味,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低声议论着,仿佛在看一出免费的大戏。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抱着胳膊,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看着扭打的两人和哭嚎的棒梗,再看看周围邻居的反应,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在评估这场冲突的价值和后续影响。

秦淮茹也闻声跑了出来,看到婆婆在撕打李雪莹,儿子棒梗坐在雪地里哭,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无奈。

她想去拉棒梗,又想去拉婆婆,

可看着婆婆那疯魔般的架势,终究是没敢上前,只是焦急地喊着:

“妈!别打了!棒梗,快起来!”声音淹没在风雪和撕打声中。

就在李雪莹被贾张氏压在雪地里,头发凌乱,脸上带血,几乎无力反抗时,

一个威严而带着怒意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起:

“住手!都给我住手!成何体统!”

易中海披着件厚棉袄,

一脸“痛心疾首”的“正气”,分开围观的几个邻居,

大步流星地冲到了扭打的两人面前。

他身后跟着脸色同样不好看的二大爷刘海中。

“老嫂子!松手!快松手!”易中海用力去掰贾张氏死死抓着李雪莹头发的手,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嚎得更大声:

“老易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贱货打我大孙子!你看把棒梗摔的!她要杀人啊!”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状若疯虎的贾张氏拉开,示意秦淮茹赶紧把还在干嚎的棒梗扶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过身,目光如炬,带着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直直射向刚从雪地里挣扎着爬起来、衣衫不整、脸上带伤、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李雪莹。

“李雪莹同志!”易中海的声音带着沉痛和严厉,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身为一个大人,一个有觉悟的群众,竟然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动手?棒梗才多大?他还是个孩子!孩子说话口无遮拦,那是无心之失!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把他推倒在雪地里?这要是摔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一番话义正辞严,字字句句都在指责李雪莹的“过错”,

将棒梗恶毒的辱骂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口无遮拦”、“无心之失”,仿佛李雪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施暴者。

“易中海!”李雪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脸上被划破的地方渗着血珠,混合着雪水和屈辱的泪水,

但她眼中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是他!是棒梗先骂我女儿!骂她是……是没爹的野种!”

她指向被秦淮茹搂在怀里、此刻正偷偷用恶毒眼神瞪着自己的棒梗,

声音因极致的悲愤而颤抖。

“野种?”贾张氏被秦淮茹扶着,听到这个词,肿胀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种极其恶毒、极其下流的冷笑,她阴阳怪气地拔高了嗓门,

声音尖利得如同夜枭,“哟!这会儿倒知道护犊子了?野种?哼!是不是野种,那还真两说呢!”

她三角眼斜睨着李雪莹,目光又扫过脸色瞬间惨白、摇摇欲坠的周念国,

嘴里的话如同毒蛇吐信,瞬间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降到了冰点:

“大伙儿谁不知道?周卫国当年刚成亲第二天,就响应号召当兵去了!这一走,直到死在了战场上,连个尸首都没见着!十几年了,连个鬼影子都没回来过一次!

啧啧啧……”

贾张氏故意拉长了语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揣测,“这丫头片子是哪年哪月怀上的?到底是不是周卫国留下的种……嘿!

那可只有老天爷和她自个儿心里头明白了!没准儿啊,是哪个野……”

“你……你胡说!!!”李雪莹如同被万箭穿心,身体猛地一晃,眼前阵阵发黑,

嘶声力竭地打断贾张氏,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冻结成冰!

“我胡说?”贾张氏撇着嘴,

环视着周围那些沉默或窃窃私语的邻居,仿佛找到了同盟,“大家伙儿评评理!我说的哪句不是实话?周卫国十几年没回来过,这是不是事实?

这丫头是不是十几年后才生下来的?这不明摆着……”

周围的议论声“嗡”的一下大了。

一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目光,此刻也带上了审视、怀疑、甚至鄙夷,如同无形的针,

密密麻麻地刺在李雪莹和周念国身上。

“看不出来啊……”

“周卫国走的时候,她肚子好像没动静吧?”

“啧啧,十几年……这……”

“难怪贾张氏这么说……”

这些细碎的、如同毒虫噬咬般的议论声,

清晰地钻进李雪莹的耳朵里。

她看着女儿那张与自己酷似、此刻却因巨大的屈辱和惊恐而扭曲的小脸,

看着女儿清澈的眼中那崩塌的世界……

十几年来,那些隐晦的、恶意的揣测和流言蜚语,那些躲在角落里的指指点点,

那些易中海们伪善面孔下的龌龊心思……在这一刻,

被贾张氏用最恶毒、最赤裸的方式,彻底撕开,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百口莫辩!

她拿什么证明?!

卫国……你在哪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女儿……我们的女儿……她该怎么办?!

一股无法言喻的悲愤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

这冰冷的院子,这些冷漠的邻居,这无休止的羞辱和逼迫……这吃人的世道!

够了!真的够了!

李雪莹的目光,越过贾张氏那得意而恶毒的胖脸,越过易中海那虚伪“主持公道”的身影,

越过所有那些带着怀疑、冷漠、看戏目光的邻居……

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漫天风雪,落在了院子中央——那口被厚厚积雪覆盖、井沿结着黑亮冰凌的、深不见底的古井上。

那口井,曾经是院里人生活的源泉,此刻,却像一只沉默的、等待吞噬一切的黑洞。

一股奇异的平静,取代了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席卷了她。

她的眼神变得空茫,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清明。

“行了……”李雪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像结了冰的湖面,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喧嚣和风雪。

所有人都是一愣,看向她。

李雪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用那沾着雪泥和血迹、冻得通红的袖子,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血痕。

她的目光,如同死水,一一扫过易中海、贾张氏、阎埠贵……扫过每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既然你们都怀疑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深渊里凿出来的,“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李雪莹……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

她的嘴角,极其突兀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绝望到极致的惨笑。

“那我就死!”

“用我的命!”

“来证明我的清白!”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惊愕、茫然、尚未反应过来的目光注视下——

李雪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如同扑火的飞蛾,

朝着院子中央那口幽深、冰冷、如同怪兽巨口般的古井,

决绝地、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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