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大庆质子,挂机修仙百天暴打庆帝 > 第十三章:太后设宴,媚毒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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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凤藻宫阙,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宫殿正中,太后端坐于凤椅之上,仪态雍容,凤目含威,一袭明黄色的宫装更衬得她华贵无双。此刻,她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慈和笑意,目光却不时地掠过下方垂手侍立的李承影,以及他脚边那只通体雪白、正好奇打量四周的灵狐。

殿内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动听,身姿曼妙的舞姬们舒展着水袖,翩翩起舞,营造出一派歌舞升平的和乐景象。。

李承影一袭素色锦袍,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神态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仿佛这满殿的奢华与刻意营造的威压,于他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未起丝毫波澜。他只是偶尔低下头,用眼神与脚边的小白狐交流片刻,那灵狐便会乖巧地蹭蹭他的裤腿,显得极为亲昵。

太后的目光在灵狐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在李承影身上要长得多。那双保养得宜的凤目深处,闪烁着难以掩饰的灼热与贪婪。她早已听海棠朵朵详述过这灵狐的厉害,心中对其的觊觎,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她看来,李承影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傀儡,这只灵狐才是真正的宝藏。

“四皇子远来是客,又是庆国皇子,身份尊贵。哀家听闻皇子在庆国时便喜静,不爱热闹,今日特意为你备下这清净些的偏殿小宴,不知可还合皇子心意?”太后声音温和,语气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仿佛全然忘了不久前才动过杀心。

李承影微微躬身,语调平缓:“太后盛情,承影愧不敢当。北齐风物人情,皆让承影大开眼界,太后宫中更是气象万千,承影能得太后召见,已是三生有幸。”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恭敬,又未显得过分谦卑。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粉色宫装,容貌清秀的宫女端着一个精致的银质酒壶,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她先是为太后身旁的几位王公大臣斟满了酒,然后才来到李承影的案前。

这宫女名为小翠,正是宋王安插在太后身边的一枚重要棋子。宋王得知太后要召见李承影,便立刻传下密令,要小翠在宴会上设法让李承影出丑,最好是能让他与太后之间发生些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为此,宋王特意给了她一包烈性极强的“合欢散”,并许诺事成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小翠心中紧张又带着一丝兴奋,她知道今日之事若是办妥,她便能一步登天。她垂着眼帘,掩去眸中的算计,恭敬地为李承影面前那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斟酒。琥珀色的酒液从壶嘴中倾泻而出,散发出阵阵醇厚的酒香。

李承影的目光看似随意地从酒液上扫过,鼻子却几不可察地轻轻翕动了一下。

一股极其细微的、几乎被浓郁酒香完全覆盖的奇异甜腻气息,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然钻入他的鼻息。

【合欢散。】

李承影心中冷笑一声。这太后想图谋他的灵狐,倒也罢了,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宋王,竟然也想来横插一脚,而且用的还是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看来这北齐皇宫,比他想象中还要热闹几分。

他修行的《太虚化神诀》乃是顶级修仙功法,早已让他百毒不侵,更赋予了他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这合欢散虽隐匿得极好,却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四皇子,请。”小翠斟满酒后,柔声细语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媚。

太后凤目含笑,看着李承影,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四皇子,哀家这宫中的佳酿,乃是御酒坊新进贡的百花酿,滋味醇厚,最是养人。皇子不妨尝尝,看比之庆国宫廷的御酒如何?”

李承影端起酒杯,宽大的云袖顺势垂下,巧妙地遮住了他手腕的细微动作。只见他指尖真气流转,如同一道无形的丝线探入酒杯之中,在那电光火石的刹那,杯中毒酒已与他袖中早已备好的一小壶清水悄然互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无声无息,便是近在咫尺的宫女也未曾察觉分毫。

他微微一笑,举杯向太后示意:“太后宫中佳酿,承影岂敢慢待。承影初闻此酒醇香扑鼻,便已觉心旷神怡,想必定是人间极品。”

说罢,他仰起脖颈,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动作潇洒,神态自若,仿佛饮下的真是琼浆玉液。

小翠一直用眼角余光紧盯着李承影,见他毫不犹豫地将酒饮下,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成了!只要药效发作,这个庆国质子定然丑态百出,到时候……她几乎已经能看到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好未来。

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侍立一旁,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歌舞依旧,丝竹不绝。殿内的气氛似乎更加热烈了几分,觥筹交错之声不时响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小翠估摸着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在李承影体内蔓延,便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她端着一盘雕花精致的芙蓉糕,故作小心翼翼地走向李承影的案几,就在即将靠近之时,她的脚步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歪。

“哎呀!”

一声娇呼,盘中的芙蓉糕有几块滚落下来,而她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银酒壶,壶中的酒液也“恰好”有几滴洒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溅在了李承影的衣袍下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冲撞了四皇子殿下!”小翠立刻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一边惶恐地磕头请罪,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鸳鸯的锦帕,便要去擦拭李承影袍角那几滴微不足道的酒渍。

她的身体在“慌乱”中,有意无意地向李承影的腿边靠拢,一股极淡的、与合欢散同源的催情熏香,从她身上似有若无地散发出来,如同无形的触手,试图引动李承影体内本应汹涌澎湃的药性。她的手在擦拭的过程中,指尖也若即若离地,似乎想要触碰到李承影的肌肤。

太后凤目微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她倒想看看,这个一向表现得从容淡定的庆国质子,在药力与美色的双重夹击下,会如何失态。

李承影低垂着眼帘,看着跪在自己脚边,表演得惟妙惟肖的宫女,眼神平静无波,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他没有立刻发作,也没有阻止她的“补救”,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真实意图。

小翠见李承影面色如常,只是呼吸似乎比之前略微急促了些许,便以为他是在强行压制药效。她心中暗喜,知道火候已到。她的动作愈发大胆,身体几乎要贴到李承影的身上,口中继续楚楚可怜地请罪:“殿下,您……您没事吧?都怪奴婢笨手笨脚,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引人遐思的颤音。

她的指尖,如同灵巧的毒蛇,终于越过了衣袍的阻隔,即将触碰到李承影大腿内侧那片极为敏感的区域,试图彻底点燃他体内被压制的欲望之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小翠以为自己即将得手,幻想着接下来的“美妙”场景时,李承影眼中那最后一丝玩味与平静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寒与凛冽的杀机!

“聒噪。”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九幽之下的寒气,让小翠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瞬,谁也没有看清李承影是如何动作的。只见他依旧端坐在席上,右手却如同离弦之箭般迅疾探出,五指并拢,宛如鹰爪,精准无误地一把扣住了小翠那纤细雪白的咽喉!

“呃……嗬……”

小翠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惊呼与求饶,全都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她双眼猛地暴凸出来,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巨大力量,正牢牢地扼住了她的生命中枢,让她连呼吸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咔嚓!”

一声清脆至极的骨骼碎裂声,在这瞬间变得落针可闻的偏殿之中突兀地响起,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死神的镰刀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小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一滩失去所有支撑的烂泥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她的颈骨,已被李承影毫不留情地生生捏断。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圆睁着,瞳孔涣散,里面凝固着无尽的恐惧与不甘,死不瞑目。

整个偏殿内的丝竹管弦之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断,戛然而止。所有的欢声笑语,所有的觥筹交错,都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太监和宫女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血腥而突兀的一幕,脸上的笑容僵硬无比,手中的酒杯险些从指间滑落。前一刻还是歌舞升平、美人献媚的旖旎场景,下一刻便骤然转为血溅当场的惨烈画面。这转变来得太快,太突然,也太过于血腥骇人!

高坐凤椅之上的太后,脸上的慈和笑容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与震惊。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在她眼中一直温顺懦弱、可以随意拿捏、甚至可以作为她夺取灵狐的踏脚石的庆国质子,竟然敢在她的慈宁宫,当着她和满朝勋贵的面,如此干净利落、如此肆无忌惮地出手杀人!

而且,杀的还是她慈宁宫的宫女!

李承影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甚至不值一提的小事。他随手将那具尚有余温的宫女尸体向旁边踢了踢,仿佛那是什么肮脏不堪的垃圾,沾染了他的视线。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块洁白无瑕的丝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根本没有沾染到任何血迹的手指。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那块丝帕随意地丢弃在那具尸体的旁边,仿佛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满座噤若寒蝉、面色各异的丫鬟和太监身上,最终落在了脸色铁青如锅底、凤目之中怒火与惊疑交织闪烁的太后身上。

李承影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带着一丝淡淡嘲讽的弧度。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清晰地传入了殿内每一个人的耳中:

“太后,您的宫里,好像不太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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