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靠谱的正经商人。”
胡皋沉声道:“高启强在京海的所作所为,我了如指掌。他言之凿凿地说要给陈泰养老,却一步步蚕食了建工集团,把陈泰架空后送进了监狱。”
“胡哥~”陈舒婷娇滴滴的声音沁入骨髓,摘人神经。
“陈泰是黑恶集团首犯,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们是两个吊熬汤——一个几把味!”胡皋满脸鄙夷之色。
“高启强倚靠赵瑞龙的叔叔,京海市市长赵立冬的势力,垄断京海的拆迁、建筑工程,开设赌场、在白金汉大酒店容留妇女卖银,甚至还有几条人命…罪行累累,枪毙十次都不够!”
“他兄弟高启盛大肆贩卖D品,同样是罪不可恕!”
“我要是和这个高启强有了什么瓜葛,那就等于上了赵家的贼船了!”
陈舒婷大吃一惊:“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因为我能掐会算。”胡皋突然脸色一沉:“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和他搞到一起了?”
“哎呀胡哥~”陈舒婷撒娇道:“你想哪里去了~他和你相比,简直是驽马比麒麟,寒鸦比凤凰,有你在,我能看上他?公鸡下蛋、母鸡打鸣、癞蛤蟆长毛——不可能的事儿~”
胡皋点了点头。
他相信陈舒婷所言非虚。
一年前,他刚穿越到这个综合影视世界,成为区长的第三天。
在夜晚驾车回家时,因为天黑又下着雨,不小心与一辆红色玛莎拉弟相撞,发生了轻微的交通事故。
而对方车主就是来京州游玩的陈舒婷。(京海紧邻京州,同属汉东省。)
互换名片之后,陈舒婷突然说脑袋迷糊屁股也疼,请胡皋送她到临江宾馆休息。
出于责任心,胡皋难以拒绝,只得应允了。
进了房间,陈舒婷原形毕露,坦言对胡皋一见钟情,想要深入交流…
丰满辣女,君子好逑,多个朋友多条路。
加上属实盛情难却,他也只好顺水推舟…
结果双方都很满意。
正当虎狼之年的陈舒婷,床技已达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
胡皋当时还没有系统的加持,但也足以让她欲仙欲死,灵魂出窍…
之后,他们每隔三五天就要幽会一晚,彻夜不眠…
陈舒婷虽是一介女流,却十分讲义气。
她知恩图报,在光明区的招商引资方面,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其中有一些自作聪明的商人,为了谋取非正常的利益,偷偷往胡皋的皮包里塞入银行卡、黄金珠宝首饰等财物。
胡皋发现后,全部如数退回,还狠狠地把他们臭骂了一顿:
正规投资做生意可以,想搞猫腻没门!
“抓紧处置你在高启强公司的股份,”
胡皋点燃一根华子,“这家伙快完蛋了,到时候别跟着吃瓜捞。”
“知道了,胡哥~”
“另外,再次警告他——不要动程程,她是我的人。”
“程程?”陈舒婷的语气中醋意十足,“她的技术能比得上我嘛~”
“都说一个槽子栓不了两头母叫驴。”胡皋正色道:
“但在我这里决不允许内讧!你们都是我的红颜知己,要和睦相处,明白吗?”
“好的…”陈舒婷媚眼如丝,黑丝美腿不安地扭动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都好几天没给我加油了…”
今天是胡皋得到系统奖励以来,他们的第二次会面。
陈舒婷至今沉醉在当晚的惊喜之中。
那种前所未有、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和愉悦,让她根本无法忘怀。
“才两天而已嘛。”胡皋一把将她撂倒在沙发上,正要开始诗和远方。
无意间抬头却发现:墙角的棚顶处有细微的蓝光闪烁。
针孔摄像头!
胡皋吃了一惊。
连忙起身系好裤腰带,沉声道:“以后这里不能来了!赶紧走。”
“怎么了?胡哥?”急得抓心挠肝的陈舒婷一脸茫然。
当她顺着胡皋手指的方向一看,也不禁花容失色。
赶紧坐起来,把丁字蕾丝内裤放进挎包里。
一个小时后,花都酒店总统套房内。
【今晚有应酬,不回去了。】
胡皋刚给钟小艾发完信息,就感觉一阵香风袭来。
沐浴后的陈舒婷换上豹纹透明连体丝袜,急不可待地扑到床上…
“胡哥~下个月一号,咱们公司的首部电影在京州举行首映式,到时候你可以参加嘛?”
陈舒婷轻轻地喘息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红晕,双手不自觉地缠绕在他的腰间。
初次浪漫邂逅之后,她就在胡皋的建议下成立了“龙腾影视公司”,筹拍悬疑犯罪片《消失的她》。
这部本应在2023年上映并且斩获35亿票房的影片,将提前10年上映了。
“去倒是行,不过得以个人名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影迷的身份。”
胡高知道,有关规定明确禁止官员参与任何形式的商业活动。
包括为影视作品站台、代言,不得接受高规格接待或礼品馈赠。
陈舒婷轻抚那10块腹肌,“用不着那么谨慎哦~你在我的公司没有任何股份,又不涉及利益关系,谁也找不出毛病。”
“不过…如果影片真的票房大卖,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需要用的时候,随时支取~”
……
上午八点。
林华华的高跟鞋深深陷进棚户区的泥泞里,拔出来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啵唧”声。
她皱着眉头看向前方。
胡皋正蹲在张阿婆摇摇欲坠的平房前。
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手持一把瑞士军刀,专注地修理着漏水的龙头。
林华华看了眼腕表,低声道:“胡区长,信访办九点有预约...”
“来得及。”胡皋头也不抬,刀尖灵巧地旋紧最后一颗螺丝。
水流声戛然而止。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钞票,仔细塞进墙缝的缺口处。
“阿婆,这是预支的下月低保金。”
他转头对林华华眨了眨眼,“财政流程太慢,咱们先斩后奏。”
张阿婆颤巍巍地捧着搪瓷缸过来,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泪光:“胡干部,这怎么使得...”
“您儿子当年修堤坝牺牲,这点照顾算什么。”
胡皋接过搪瓷缸一饮而尽。
“下周我让水务局的人来重铺管道,这老龙头该退休了。”
林华华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他居然记得一个普通居民的家庭往事?
离开时,胡皋顺手拎走了门口装满垃圾的塑料袋。
看着他白衬衫后背渐渐被汗水浸透,林华华颇受触动。
这,怎么看也不像个贪官啊!
“小心!”胡皋突然转身拉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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