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张散发着淡淡不祥气息的图谱,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图谱名称——“腹泻纸人”!
功能:以特定手法制作,蕴含一丝污秽之气。
施法后,可令目标在一段时间内,腹痛如绞,上吐下泻,不伤性命,但却能让人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呵呵,腹泻纸人……这个,似乎挺适合用来招待一下贾家的那几位‘贵客’啊。”
陈古看着图谱上的介绍,脸上的冷笑更浓了。
他开始精心细致地,制作起这个全新的,也更加“恶毒”的纸人来。
他要让棒梗,以及他的家人,为他们的贪婪和愚蠢,付出应有的代价!
入夜后,当四合院再次被浓重的黑暗和寂静所笼罩,各家各户的灯火也相继熄灭,人们都已进入梦乡的时候,陈古的小屋里,却依旧亮着一盏昏黄而摇曳的油灯。
灯光下,陈古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的手中,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刚刚制作完成的、巴掌大小的、用黄表纸扎成的小纸人。
这个纸人,与他之前制作的那些普通的纸人,或者那个“霉运纸人”,都有着明显的不同。
它的造型更加的扭曲和怪异,四肢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折姿态,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它的面部,依旧是模糊不清的,没有具体的五官刻画。
但在那模糊的面孔之上,却用鲜红的朱砂,画上了一些极其诡异的、如同扭动的虫子一般的符文。
那些符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污秽之气,让人一看就觉得心中不适,仿佛能从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恶意和诅咒。
这,便是陈古耗费了不少心神和材料,才刚刚制作完成的——“腹泻纸人”!
他看着手中这个充满了邪异气息的小东西,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容,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
“棒梗啊棒梗,希望你和你那贪婪的家人,会‘喜欢’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这份‘开胃小菜’。”
陈古在心中默默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和残忍。
他将那只“腹泻纸人”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然后吹熄了油灯,再次悄无声息地,如同一个融入了黑暗的幽灵一般,溜出了自己的小屋。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中院贾家的厨房。
他记得很清楚,贾家的厨房,就在他们家正房的旁边,是一个用木板和油毡搭起来的、非常简陋的小棚子。
厨房的窗户,也是用几块破旧的木板胡乱钉起来的,缝隙很大,根本不严实。
陈古轻手轻脚地,如同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贾家厨房的外墙边。
此时,贾家早已熄灯睡觉了,屋里一片漆黑,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偶尔从屋里传出的、贾张氏那如同拉风箱一般的粗重鼾声。
陈古先是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凑到厨房那扇破旧的窗户旁边。
他从窗户的缝隙中,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厨房内部的布局和陈设。
贾家的厨房很小,也很乱。
靠墙立着一个用砖头和泥巴砌起来的简易灶台,上面放着一口黑乎乎的铁锅,和几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灶台旁边,堆放着一些劈柴和煤球。
而厨房的角落里,则立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大瓦缸。
那个瓦缸,陈古认得,正是贾家平日里用来存放米、面等粮食的家伙。
他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
他从怀里,取出那只巴掌大小的“腹泻纸人”,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根事先准备好的、又细又长的竹竿。
他将那只“腹泻纸人”,用一小截细麻线,轻轻地绑在了竹竿的顶端。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竿连带着纸人,从窗户那道不算太窄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伸了进去。
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动了屋里熟睡的人。
竹竿在昏暗的厨房里,如同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游走着,慢慢地接近了那个存放米面的大瓦缸。
陈古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竹竿,将顶端的那个“腹泻纸人”,小心翼翼地拨到了大瓦缸的背面,一个平时很难被人注意到,也轻易不会被碰到的位置。
然后,他又用竹竿轻轻地捅了捅,让那个纸人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粗糙的缸壁之上,确保它不会轻易掉落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才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满意地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成功“潜伏”到位的“腹泻纸人”,然后悄无声息地收回竹竿,迅速地离开了贾家厨房,如同鬼魅一般,溜回了自己的小屋之中。
回到屋里,陈古的心中,充满了对明天“好戏”的期待。
他知道,从明天开始,贾家的那几位,恐怕就要开始他们“痛不欲生”的“美妙”旅程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可以安安稳稳地,躲在幕后,欣赏着他们的“精彩表演”。
这种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秦淮茹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了床,开始为一家老小准备早饭。
她先是去院子里的公共水龙头打了一桶清水,然后回到自家那简陋的厨房,开始生火烧水。
她从墙角那个大瓦缸里,舀出两瓢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米,淘洗干净后,放进锅里,准备熬一锅香喷喷的小米粥。
又从菜篮子里,找出几根蔫头耷脑的青菜,切了切,准备炒个小菜,给大家下饭。
虽然家里的条件依旧拮据,但秦淮茹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让孩子们能吃得稍微好一点,至少能填饱肚子。
很快,小米粥的香味,就从厨房里飘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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