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
等他再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儿直冲脑门。
他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周围是白墙,旁边还挂着个输液瓶。
卫生院!
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醒了?”
一个懒洋洋,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传来。
傻柱猛地扭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悠哉悠哉削着苹果的杨烁!
“杨烁!”傻柱嗓子眼儿里跟塞了团火,噌地就想坐起来。
可他浑身发软,胸口还闷得厉害,一起身就头晕眼花。
“你他娘的……”
“愿赌服输啊,傻柱。”杨烁连眼皮都没抬,苹果皮在他手里连成了一条线,“打赌的事儿,你可别想赖账。”
“我记得,某人要是输了,得去把贾东旭那孙子往死里揍一顿。”
杨烁把最后一点苹果皮削掉,咔嚓咬了一大口苹果,汁水四溢。
“味道不错,挺甜。”
傻柱气得肺都要炸了,脸涨得通红,指着杨烁的手指头都在抖:“杨烁!你个王八蛋!你到底给老子下的什么药!老子怎么会突然晕倒!”
他心里又惊又怕。
杨烁那小子三天前的乌鸦嘴,竟然他娘的应验了!
“药?”杨烁嗤笑,把果核随手往垃圾桶一扔,拍了拍手,“傻柱,你这脑子,跟你那厨艺一样,也就那么回事儿。”
“我早跟你说了,你那是旧疾,浊气攻心,不用猛药怎么行?”
“现在这叫复发,懂吗?”杨烁站起身,走到傻柱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得傻柱牙根痒痒。
“你这病啊,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杨烁慢条斯理地说道,像个经验老道的老大夫。
“最近这两个月,重活累活你就别想干了。尤其是你们后厨那活儿,高温油烟,你一概沾不得。”
“不然,今天你是晕倒,下次,可能就直接药石无灵,准备料理后事了。”
“放你娘的屁!”傻柱急了,破口大骂,“老子身体好得很!前两天我去医院查过,大夫说我什么毛病都没有!”
“医院?”杨烁挑了挑眉,嘴角咧开,露出一口白牙,“西医那套,能看懂中医的门道?他们懂个屁!”
他俯下身,凑近傻柱,声音压低了几分:“傻柱,信不信由你。反正话我撂这儿了,你要是不听医嘱,用不了多久,你还得晕。”
“到时候,可就不是躺在这儿这么简单了。”
杨烁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里发毛的寒意。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直突突。
他想嘴硬,可身体那突如其来的虚弱感,还有胸口那股憋闷劲儿,做不了假。
难道……难道真让杨烁这孙子说中了?
他怕了。
他是真怕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栽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傻柱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惧和哀求。
杨烁嘴角勾了勾。
“好办。老老实实听我的,好吃好喝养着,别干重活,避开高温。两个月,说不定还能缓过来。”
“当然,赌约你也别忘了。”杨烁拍了拍傻柱的脸,“揍贾东旭,往死里揍。”
傻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颓然地点了点头。
他认栽了。
……
晚上,卫生室轮到杨烁值夜班。
窗外黑漆漆的,只有几颗疏星。
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台灯。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杨烁头也没抬,正翻看着一本医书。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女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是刘岚。
她穿着件半旧的工装,脸色有些憔悴,眼睛里带着几分忐忑和不安。
“杨……杨大夫,您还没下班啊?”刘岚的声音有些小,带着点紧张。
杨烁放下书,抬眼打量了她一下:“哦,刘岚啊。有事?”
“我……我这几天总觉得腰不得劲儿,酸疼酸疼的,干活儿也没力气。”刘岚揉着自己的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听人说您医术高,就……就想过来让您给瞧瞧。”
“腰疼?”杨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行,到里屋来,我给你检查检查。”
进了里屋,杨烁指了指病床:“躺上去。”
刘岚有些局促,但还是依言躺下了。
杨烁伸出手,在她腰上按了几下。
“嗯,是有点劳损,还有些气血不畅。”杨烁沉吟道,“光吃药效果慢,得配合推拿,做做康复治疗,疏通一下经络才行。”
“康复治疗?”刘岚愣了一下。
“对。”杨烁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推拿腰部,穿着裤子不方便,力道透不进去,效果不好。”
他顿了顿,看着刘岚,语气不容置疑:“把裤子脱了。”
刘岚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裤腰。
“杨……杨大夫,这……这不好吧?”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屋里虽然就他们两个人,可杨烁毕竟是个年轻男人。
“看病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烁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股子压力,“你不配合,我怎么给你治?难道你想一直这么疼下去?”
刘岚咬着嘴唇,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了。
腰确实疼得厉害,影响干活儿,时间长了,工分都挣不够。
她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裤带,然后,一点一点,将那条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工装裤褪到了膝弯。
两条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杨烁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又缓缓移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部。
他伸出手,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裤,覆了上去。
刘岚的身子猛地一僵!
那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想躲,想喊,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杨烁的手掌开始在她臀部和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那力道,时而轻柔,时而又带着一股子钻透骨缝的劲儿。
刘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
屈辱!
愤怒!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个杨大夫……他……
可偏偏,随着他那双手的动作,腰部的酸疼感,似乎真的在一点点减轻。
一种奇异的麻痒和舒畅感,开始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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