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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圣洁湖

(威尔斯、琪尔诗上)

威尔斯:有人办事有人旅行,走在相似路程计谋操纵命运,人正大光明的欺瞒着人,造物者狠心将娱乐进行到底。人人都向往圣洁之地,人人都喜欢大快人心。我们身上哪儿可洗干净,美貌、财富和英明?肮脏不堪也得继续前行,世人都期待一部好戏!芸芸众生演得精彩分明,因为戏里记录着你的疼痛和忧愁,而那无尽的快乐,是我们最大的祭祀活动。这是到了哪儿?一路行程未有惊心动魄,但现在有一种在劫难逃的错觉。人总是慌乱而故作镇静地等待结果。你在干嘛,琪尔诗?

琪尔诗:我在玩儿,随意逗弄这干净的湖水,捡一块污泥扔到水里去,你听,哦,不,你不会听到它喊疼的声音。还是看吧,它变得浑浊,变得臃肿,瞬间又清澈下来。它的忍让反而让我的良心不安,这是最好的惩罚。大地母亲也生气了,我随意乱动她的肌肤让爱美的她怒不可遏。

威尔斯:大地母亲亦是宽容慈爱,她没有开口教训你,没有动手扯你的耳朵。

琪尔诗:我还是收敛一点好,万一她真的生气得颤抖起来,就太可怕了。一害怕我就想到我们的命仿佛就是借来的,总有还回去的时候,借的时间越长,活的时间越久。

威尔斯:你没了来时的活力,琪尔诗,路途的跋涉带给你疲惫。我们的命向谁借的?

琪尔诗:何必固执要知晓答案,一个不确切的答案要我怎么解释给你听?你僵硬的全身怎么懂得柔情,你的钢肠怎么缠住美好。意念你的那一套让你麻木,所谓的正义与勇敢呢,我能当作是装腔作势吗?我的命是向你借的,威尔斯。

威尔斯:胡言乱语吗?还是激烈的矛盾会让你快乐!思考的话题,就不能简单明了直指中心?

(查理曼隐上)

查理曼:幸好我赶得上这出好戏,赞美的确让人上瘾。(旁白)

琪尔诗:将你迷恋,亲爱的威尔斯,我为了声誉和美名与你达成协议,诱惑蛮王获取财富和高贵。我是一个充满野心的女人,也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有自主的权力。一路行程,不是一个短暂的相处,残存的高傲被你抚弄得一干二净,你真的毫不留情,呆滞的脸上从来没有丝毫暖意。我不知你是不在乎我的美丽,还是在思考最后的结局。

查理曼:有人将你迷恋,琪尔诗。(旁白)

威尔斯:你最好告诉我这是一个玩笑,我身上哪有好处让你夺取。

查理曼:这不是一个玩笑。(旁白)

琪尔诗:与其说是玩笑,还不如说成是罪过,可爱又调皮的戏称,让我处于一个尴尬的地步。我生来的美貌就要成为笑柄,兴许马上会出现一个全新的生命,它面目可憎举止粗俗,是造物者没有预料到的失败品!

查理曼:这不是罪过,这是嫉妒。(旁白)

威尔斯:饿了吗?饿了吧!我想大口的咀嚼美味,吃荣誉酱的面包,喝高尚味的啤酒,品坚韧烤的牛肉!我去找找哪儿有。

(威尔斯下)

琪尔诗:说好的已成空无。

查理曼:诺言注定永恒。(旁白)

(比特亚带着昏迷的布妮可隐上)

查理曼:啊,我的仆人,小点声。别惊讶,我出现在这早有预谋,绝佳的计策成全一桩美事。

比特亚:啊,我的主人,我的声音细不可闻。您是骑那飞天的马儿来的吗?还是爱的翅膀助您遨游?只有琪尔诗一个人吗,绝佳的机会不容错过。

(比特亚带着昏迷的布妮可上)

比特亚:威尔斯呢?这一幅人物山水画没了他怎么能够算得上是美图。

琪尔诗:谁是那手拿画笔的人,昏睡的可怜人儿又是谁?

比特亚:当然是我,琪尔诗,昏睡的可怜人儿是公主,你应该知道她与威尔斯的传闻。

琪尔诗:看来她并不可怜,可怜的人是我,在画中做一个不起眼的陪衬。

比特亚:你也不会可怜,有一个好人正在等你,我替王子殿下传达爱意,你去他那里谋取荣华富贵,我们在这儿寻求幸福,是一举两得的事。

琪尔诗:我的矜持被你拳打脚踢,小心我大喊大叫。

比特亚:威尔斯怎么还不来?

琪尔诗:我也在等他呢,他能比你更好的阐述真相。

比特亚:没有真相,不就是把爱这东西合理的利用了一番吗?这件事他可不知情,唯有这样,才有惊喜。我们走吧,琪尔诗,把这儿留给他们,王子殿下正等着你!

琪尔诗:你不等威尔斯了吗?

比特亚:我没有在等他,我只是确定他暂时不会来。他不会让我把你带走,大义不容许蛮王的怒火蔓延,你动人心魄的美貌被他需要,这样我反而不能将你带走。我要用你去换取安雅的自由,我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也是自私的请求,你最好主动跟我走,免得我强行动手。

琪尔诗:动手吧,暴徒,谁去勾引蛮王?

比特亚:看清公主的样貌了吗?她不仅有你的美貌,还有你没有的高贵。

琪尔诗:难道我是乞丐堆里的美女?

(查理曼上)

查理曼:我的仆人,琪尔诗是高贵的,她如同我妹妹一样高贵,你看她眉目间的神情便知道她多有教养。琪尔诗,跟随我吧,威尔斯的专情躺在那里,我执着的心思也已表明,此刻看似不怀好意,其实是在拯救你。给我一个微微一笑的惬意,我保证朝向你的脸温柔到底。

琪尔诗:想把我掳到哪儿去?

查理曼:那儿宽敞无比,花香四溢,你将会成为那儿的主人,什么事儿也不用做。

琪尔诗:要是不快乐怎么办?

查理曼:你怎么能不快乐?那儿环境优美,温馨舒适;那儿的人善良淳朴,互帮互助。最关键的,那儿有我!

比特亚:此刻嘴上的功夫不如手上的功夫好使,威尔斯就快来了。主人,快用您的手绢堵住她的嘴,我不健壮的体魄勉强还能把她扛起。

查理曼:原谅我没能说声对不起,这是我暂时的胜利。

(查理曼,比特亚,琪尔诗下)

致辞者上:欲望获得胜利并进行下去

诱惑能向造物者无限索取

善良的正义,邪恶的谄媚

潜移默化的有了平等待遇

中午的饭菜终于有了眉目

沾上美德的鸡肉十分可口

同桌的伙伴寻找精神刀叉

找到时桌上竟然空无一物

(致辞者下)

(威尔斯上)

威尔斯:你怎么了,琪尔诗?躺在大地母亲的怀里感受她的温暖吗?哦,天啊?是你,我的小公主。

(布妮可醒)

布妮可:这是哪儿,睡一觉醒来怎么就到了梦里?

威尔斯:醒在现实的世界。

布妮可:是你,威尔斯!

威尔斯:亲爱的布妮可,是我!开心吗?这伟大的相遇,有预谋的重逢。

布妮可:比特亚为何要敲晕我,把我带到这里来?他动手与动嘴一样果断。

威尔斯:换一个熟悉的人与你形影不离,你应该高兴。我忍不住要手舞足蹈,就怕掉进圣洁湖里。一出勾引蛮王的好戏实则是要将查理曼勾引,我想要世间的美好,却未曾发现自己的丑陋,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布妮可,我们走吧,这儿可是禁地。

布妮可:我们去哪,威尔斯?

威尔斯:去真正的美好之地。

布妮可:勾引蛮王又是怎么一回事?

威尔斯:为他带去爱,用爱平息他的熊熊战意。更主要的目的是救出你,查理曼的谎言令我寝食难安。

布妮可:那如今谁来给蛮王带去爱?是我吗?

威尔斯:不可能是你,爱人!

布妮可:那将会发生可怕的事!

威尔斯:我们将会逃离所有束缚,即便是战争也不用去在意,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姓名,没有人会让我们背上骂名。肯定自己的做法,你美丽异常。

布妮可:我要去勾引蛮王,威尔斯。良心的折磨可比背上骂名要难受得多。

威尔斯:当着我的面去讨好另一个男人吗?

布妮可:我们讨好的是和平,威尔斯,你的正义,你的热情都跑到哪儿去了?你魁梧的身躯喜欢帮助弱小,聪明的头脑乐意为大家解决难题。现在你自私的爱啊,能把我带到哪儿去?

威尔斯: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唾弃,我在反省。

布妮可:勾引蛮王吧,演好你的戏。

威尔斯:交出我的爱换取堂堂正正的活着吗?

布妮可:你在这儿装作深沉,我在旁边躲起来,一棵大树足以遮住我娇小的身躯。恰当的时机我出来,虽不能伴随晴天霹雳,至少能引起蛮王的注意,他会记住我的容颜,这是漂亮女人的自信。该这样对待蛮王?我可不想一副柔弱的模样。他可怕的眼神撼动不了我,相反,我要和他对峙,打败他,征服他!他决不会向我卑躬屈膝,即便已经向我倾心。

威尔斯:你在安排剧情了吗?蛮王可不一定会来!

布妮可:他会来,你没发现圣洁湖的水开始兴奋了吗,蛮王和这湖水可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威尔斯:好,我就当一个陪葬品。

布妮可:说的什么话,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嫁妆。

(布妮可隐下)

威尔斯:她没有忘了我,但她的善良不允许我违背良心。她眼神的转动和内心的忐忑我尽收眼底,我要演好这场戏啊,她的期望便是我内心最大的渴望。看到了吗?看我演得多好,掩饰得多么巧妙,内心忠实的微笑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脸上,发自肺腑极了。任何人都会被我现在的状态吸引,却不知我正愁得发狂。人一多我便会破口大骂,这该死的计划。

(蛮王,白克,众侍卫上)

白克:狂徒,你挡了路,躺在地上是为了方便我们将你抬出去吗?

威尔斯:我不是睡在了一张较大的床上。

蛮王:是你的床,也是我的路。

威尔斯:大家的床,大家的路。

白克:武力才能叫你起床,疼痛才能让你知道自己躺错了地方。

威尔斯:躺错了地方,做的尽是噩梦,你早早把我叫醒,也不失为很好的举动,感谢你,否则我会着凉,身体便会虚弱,遇到恶人向我打劫,也只能懒在床上不能起来战斗。还好有你,蛮横的暴徒,强行将我从梦中拽到现实里面来。

蛮王:我们绕道而行。

威尔斯:切莫要在床上走来走去,谁会在床上讲道理,谦谦君子也会变成流氓地痞。你干嘛带着面具,怕我看出你的恶心。其实我的口碑还算不错,熟知我的人都亲称我为傻瓜,过路人就叫我疯子,疯子会叫知己,不用猜,你的面具告诉我,我们是知己。

蛮王:你学会了说话,但没学会礼貌。我决定从你的身上踏过去。

威尔斯:你绝对不会,我不是土地,承受不了你的压迫,人最厉害的脚步,应踏向正确的地方。你稍微用一点力,我身上的肉就会开始凹陷,骨骼慢慢碎裂,压缩了本来没有占据多大空间的心,很痛,我在尖叫,你没听到吗?为什么你还要踩?啊!你的脚是屠刀,我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这湖水,我只是在等我的主人,她与这儿的美丽融为一体,我找不了她了!

白克:我的主人是仁慈的,他的嘴动了,但是脚可不会乱动。

(布妮可上)

白克:邻国的公主?

威尔斯:主人,你跑到哪儿去了?

布妮可:我去太阳那儿做客,它用阳光送我回来,我花了点时间同蓝天白云打了招呼,停在半空中大地便迫不及待的向我展开怀抱。地上的蛐蛐,蝈蝈纷纷为我奏乐起舞。湖水向我的眼睛表白,海水为我的胸膛朗诵。我停在彩虹桥上观看了许久的美好事物,这才回来。

蛮王:我只会骑着马儿来。

布妮可:我不太会骑马,但鸟儿总会送我一程。

白克:邻国的公主怎么有兴趣跑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来。

布妮可:我来这儿做客,也不知道这儿的主人是否热情。

白克:蛮王永远热情好客。

威尔斯:尊敬的蛮王,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蛮王:公主,你的仆人很是有趣。

布妮可:他给幽默当过学徒。

威尔斯:您记错了,我的主人,我只给道理当过学徒。

蛮王:你都知道些什么道理?

威尔斯:比如您的穿着吧,带着面具穿着铠甲,您是准备随时与别的国家开战吗?卸下你的面具和铠甲吧,整个人才会显得自然。

蛮王:我可不能卸下。

威尔斯:有什么不能卸下!是爱情、是仇恨、是束缚、是害怕,我不能一一列举,这些令人敬畏的东西,卸不下只能让人受折磨。

蛮王:个人的喜好不能随意评判。

威尔斯:那我的喜好您能认同吗?

蛮王:当然认同,你喜爱的东西会与你的身躯融为一体。

威尔斯:我喜爱和平,蛮王,您的爱意侵袭着我的和平,威胁着我们的国家。

蛮王:我明白你们的意图,但爱意没有消减的理由。我的客人,想要做客的话,请随我来。

(众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