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何雨柱小屋飘出的三重香气攻击(炒馅、炸丸子、炖鸡),如同三把无形的钩子,把整个四合院住户的魂儿都勾走了,又狠狠摔在冰冷贫瘠的现实里。
【叮!来自【全院住户】的【集体馋虫暴动 嫉妒 怨恨 60点】!情绪值:798点!】
何雨柱美滋滋地咽下那颗滚烫酥香的肉丸子,舌尖残留的油脂香气让他满足地眯起眼。他瞥了一眼系统面板上飙升的数字,像看自家地里疯长的韭菜。
“啧,这年味儿,够冲!大家伙儿闻着可还满意?”他对着空气,笑容灿烂得欠揍。
满意?满意个屁!
对门贾家,棒梗的哭嚎已经升级成狼嚎,在地上滚得像个沾满灰尘的泥球。
“肉!我要吃肉!傻柱家的肉!奶奶!妈!我要饿死啦!”
贾张氏三角眼赤红,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
“杀千刀的傻柱!挨雷劈的货!有肉不给棒梗吃,烂你肠子!烂你心肝肺!”
咒骂声中,那浓郁的肉香无孔不入,像小虫子钻进她胃里疯狂啃噬。
秦淮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味。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和面袋,再看看哭闹的儿子和咒骂的婆婆,一股绝望的狠厉在她眼底滋生。傻柱!都是你逼的!
前院阎家,阎埠贵捂着心口,感觉算盘珠子不是崩在地上,是崩在他心尖上。
“败家!败家啊!”
他看着纸上算出的天文数字般的年货开销,再闻闻那要命的香气,枯瘦的手指哆嗦着。
“半斤…哪怕半斤肥膘…炼点油渣…包顿饺子…”
他浑浊的老眼透过窗户,死死盯着中院那扇门,像饿狼盯着肥肉。
后院刘海中家,“砰!”一声闷响,刘海中把搪瓷缸子重重砸在桌上,里面的热水溅了出来。
“反了!简直反了!”
他喘着粗气,在狭小的屋里踱步,崭新的皮鞋踩得地面咚咚响。
“一个厨子!仗着点手艺,无法无天!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贰大爷!还有没有集体!”
他想到自己过年可能连顿像样的饺子都吃不上,而傻柱却在挥霍,强烈的屈辱感和被打脸的愤怒烧得他脑门发烫。必须开大会!必须让他“自愿”贡献!
许大茂缩在冰冷的被窝里,听着娄晓娥小心翼翼的劝慰,眼神阴鸷得像毒蛇。宣传科副科长…李副厂长…厚礼…傻柱的工业券!还有那些肉!白面!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举报他投机倒把!赃物就在他家!人赃并获!他仿佛看到傻柱被保卫科带走,那些丰盛的年货都成了他的“证据”和“补偿”…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收音机里激昂的歌声都舒展不开他那紧锁的眉头。
院里这浮躁、嫉妒、怨恨的气氛,让他坐立不安。
傻柱这次玩得太过了!这是要出乱子!他作为壹大爷,有责任维护大院的“团结”和“稳定”。
他决定,明天,腊月二十五,必须召开全院大会!
主题就是:年关将近,发扬风格,邻里互助!重点“帮助”对象?不言而喻。
夜幕降临,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四合院。
何雨柱屋里的灯还亮着,窗纸上映出他忙碌的身影——他在分装那些兑换来的年货。
白面装进结实的布袋,肉用油纸包好,苹果码进篮子…香气被门窗锁住大半,但残留的那一丝,在寂静的寒夜里,对某些人来说,比罂粟还勾魂。
贾张氏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圈。
棒梗哭累了,抽噎着睡去,小脸还挂着泪痕。
秦淮茹麻木地缝补着衣服,眼神空洞。
终于,贾张氏一咬牙,眼中闪过孤注一掷的狠光:“淮茹!你看好孩子!我去去就来!”
“妈!您要干什么?”秦淮茹一惊。
“干什么?给棒梗弄肉吃!”
贾张氏压低声音,透着疯狂,“那傻柱把好东西都藏屋里了!门锁着?哼,后院墙根那狗洞,老婆子我还钻得动!我就不信摸不到点肉渣!”
她说着,竟真的开始往身上套那件最破旧的棉袄。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妈!不行!太危险了!被抓住…”
“抓住?抓个老婆子偷点吃的?他傻柱敢报官,我就躺地上说他打人!说他污蔑烈属!”
贾张氏蛮横地打断,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底层泼妇特有的狡黠和狠毒,“你甭管!为了棒梗,老婆子拼了!”
她不再理会儿媳的阻拦,像一抹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融进浓重的夜色里。
【叮!来自【贾张氏】的【铤而走险 贪婪孤注 15】!】
何雨柱刚把最后几个苹果装好,脑海里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警告!检测到针对宿主物资的恶意偷窃行为(执行者:贾张氏)!触发被动防护机制选项!】
【A.立即抓现行(消耗精力)】
【B.兑换【小范围霉运光环(加强版)】(500点),持续45分钟,效果:目标在宿主居所范围内,遭遇更剧烈、更“有味道”的倒霉事件!】
何雨柱乐了:“嚯!老虔婆亲自下场了?够拼!选B!加强版!给她加点料!”
500点瞬间扣除,情绪值回落到298点,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贾张氏佝偻着身子,像只大号的老鼠,熟门熟路地溜到后院靠近何雨柱小屋的墙根。那里果然有个被杂草半掩的破洞,是以前野狗刨的。
她深吸一口气,不顾老腰酸痛,手脚并用地往里钻。洞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她没在意,满脑子都是油汪汪的五花肉和白面馒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钻进了何雨柱的小后院。目标明确——那扇通往厨房的后门!
她记得傻柱有时候会忘记从里面插门栓。她屏住呼吸,颤抖着枯手去推门…纹丝不动?插上了?贾张氏心里一沉,不甘心地用力一推!
就在她发力推门的瞬间——
脚下猛地一滑!像是踩上了一块巨大的、无形的肥皂!
“哎哟我的妈!”
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像只笨拙的麻袋,狠狠向前扑倒!
慌乱中,她双手乱抓,想抓住门框,却只抓到了一块挂在门边、冻得硬邦邦的破抹布。
“噗通!”
一声沉闷又带着点粘腻的响声!贾张氏整个人摔进了…小屋后门旁边,那个被厚厚积雪覆盖、平时用来倒泔水刷锅水的浅浅土坑里!
这坑连着院里的渗水沟,此刻早已冻实,表面覆盖着积雪和…一层白天被傻柱泼出来的、冻住的油污和食物残渣!
这还不是最惨的。
她摔进去的同时,身体狠狠撞在了土坑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凸起物上——那是何雨柱特意放在那里,用草盖着的半块冻得梆硬的蜂窝煤!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伴随着贾张氏杀猪般的惨叫:“嗷——!我的腰!我的老腰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懵了,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感觉身下传来一阵令人心胆俱裂的“咔嚓、咔嚓”冰层碎裂声!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食物腐败、油脂凝固和…浓郁屎尿发酵的恶臭,如同火山爆发般从碎裂的冰层下喷涌而出!瞬间将她包裹!
“呕——!”
贾张氏被熏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刚想挣扎着爬起来。
“噗嗤!”
她的另一只脚又踩进了一滩刚刚融化、粘稠冰冷的泔水冰泥里,再次滑倒!
这一次,她结结实实、脸朝下地摔进了那刚刚被她砸开的、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冰窟窿里!冰冷的、污秽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
“救…咕嘟…命…咕嘟…救…”
贾张氏在污秽中拼命挣扎,双手乱抓,却只抓到滑腻的冰块和腐烂的菜叶。恶臭和窒息感让她彻底崩溃。
【叮!【霉运光环(加强版)】效果触发:钻洞卡腰 1!踩油污滑倒 1!撞碎粪坑冰层 1!坠入粪坑 1!目标【贾张氏】陷入【极致恶臭 窒息 疼痛 羞耻欲绝】状态!情绪值收割中…】
【叮!来自【贾张氏】的【崩溃 恶心 恐惧 羞愤 30】!(持续爆发中…)】
凄厉绝望的惨嚎和扑腾声在寂静的后院如同惊雷炸响!
“什么声音?!”
“后院!好像是傻柱家后院!”
“我的天!是贾张氏?!”
“掉…掉粪坑里了?!”
整个四合院瞬间被惊醒!各家各户的灯纷纷亮起,惊恐、疑惑、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脸色惨白如纸,连滚带爬地冲向后院。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也披着衣服,惊疑不定地赶了过来。
何雨柱慢悠悠地打开后门,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咬了一口的苹果。他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嚯!这味儿…贾大妈?您老这是…半夜起来给咱院义务疏通下水道呢?这风格…也太独特了吧?”
他捏着鼻子,声音在寒夜里格外清晰,带着浓浓的戏谑。
手电筒的光柱集中照射过去。只见贾张氏半个身子陷在污秽不堪的冰水泥泞里,头上挂着烂菜叶,脸上糊满黑黄色的污物,正一边剧烈咳嗽呕吐,一边绝望地扑腾,恶臭熏天。那场面,堪称惨烈又极具视觉冲击力。
秦淮茹扑到坑边,看着婆婆的惨状,又闻到那冲天的恶臭,胃里一阵翻涌,“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羞愤欲死。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傻柱!你…你还说风凉话!快!快把人弄上来啊!”
刘海中捂着鼻子,官腔都变了调:“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快!来几个年轻的!”
阎埠贵早就躲得远远的,小脸煞白,嘴里喃喃:“亏了亏了…这要是我…医药费得多少…”
【叮!来自【秦淮茹】的【羞耻欲绝 崩溃 呕吐 15】!】
【叮!来自【易中海】的【计划被打乱 当众丢脸(院里有粪坑事故) 10】!】
【叮!来自【刘海中】的【被恶臭熏到 官威扫地 8】!】
【叮!来自【阎埠贵】的【庆幸 后怕 算计医药费 7】!】
【叮!来自【围观邻居】的【震惊 恶心 幸灾乐祸 集体贡献35点】!】
何雨柱看着在粪坑里扑腾咒骂的贾张氏,再看看面板上情绪值一路飙升至【388点】,满意地咬了一大口苹果,汁水四溅。
“得嘞!壹大爷贰大爷发话了,咱工人阶级得响应号召!”
他放下苹果,抄起门边那根平时通炉子的长铁钩,脸上露出“核善”的笑容。
“贾大妈,您老抓稳喽!我这就‘捞’您上来!放心,保证稳当!”
说着,那冰冷的铁钩就朝贾张氏胡乱挥舞的手臂伸了过去…
贾张氏看着那挂着炉灰、直奔自己而来的铁钩,发出一声更加凄厉不似人声的尖叫:“傻柱!我日你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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