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躺平签到我在仙门摆烂却成为最强 > 第63章 毒丹入喉,我在宗门大典上灵气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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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卯时,大雄殿的青铜门吱呀一声洞开。

陈恪踩着木屐晃进去,鞋跟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惊得殿角铜鹤嘴里叼的长明灯晃了晃,灯油溅在供桌上,将宗规如天的烫金匾额映得斑驳。

高坐主位的周无涯率先笑了:陈小友倒是守时。他着月白道袍,腰间挂着枚羊脂玉牌,瞧着像位慈和的长辈,可陈恪注意到他拇指正摩挲着玉牌上的裂痕——那是前日秘境里,林疏月的剑擦着他衣襟劈出来的。

长老召我,哪敢迟到。陈恪歪头,眼尾微挑,活像个混不吝的外门小子。

他余光瞥见右侧站着个白眉老者,丹房特有的药香裹着股腥气往鼻端钻,正是前日在秘境里替周无涯递过疗伤丹的白眉。

这是丹房首座莫云舟莫长老。周无涯抬手虚引,此次赐丹,可是莫长老特意为你炼的玄阳归元丹。

莫云舟抚须点头,眼角的皱纹里堆着笑:陈小友引动天地异象,足见根基不凡。

此丹融合三十味灵草,能替你稳固道基......他话未说完,陈恪已上前接过玉瓶。

指尖触到瓶身的刹那,陈恪瞳孔微缩——玉瓶竟泛着阴凉,寻常丹瓶该有的温热半点无存。

他垂眸掀开瓶塞,丹香混着丝若有若无的苦腥窜出来,像极了前世街头老乞丐熬的毒药汤。

谢长老美意。陈恪仰头作势要吞,喉结动了动,舌尖却轻轻一顶,丹药滚到舌下。

他弯腰作揖时,袖口的青玉小瓶悄悄滑出半寸,借着转身的力道,咔嗒一声,丹药落了进去。

周无涯的目光黏在他喉结上,直到陈恪直起身子,才抚掌笑道:好,既服了丹,便去静室闭关三日——

长老。陈恪突然插话,拇指摩挲着袖中玉瓶,我那竹屋最是清净,在屋里闭关可好?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外门杂役总爱往静室跑,怪吵的。

周无涯的笑僵了僵,旋即又舒展:随你。他挥了挥手,退下吧。

陈恪刚跨出殿门,身后便传来莫云舟压低的声音:此丹掺了三尾毒蟾的蟾浆,便是筑基期修士服下,也得七窍流血...

月光爬上竹梢时,陈恪蹲在猪圈旁。

苏桃举着灯笼,发梢沾着草屑,小脑袋凑过来:阿恪哥哥,你要给猪猪喂什么?她怀里还揣着块糖糕,是方才从灶房偷来的,糖霜沾在嘴角。

试药。陈恪将碾碎的丹粉混进猪食,上次你说赵铁柱的猪总抢你菜,今儿让它当回试毒的。他捏了捏苏桃的脸,看她鼓着腮帮子把糖糕塞嘴里,才将食槽推进猪圈。

小猪哼哧哼哧拱食,苏桃蹲在他脚边数星星:阿恪哥哥什么时候教我练剑呀?

林师姐的剑可好看了......话音未落,猪圈里突然传来嗷的惨叫。

陈恪猛地抬头——那小猪前蹄乱蹬,口鼻里涌出黑血,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不过眨眼便没了动静。

苏桃呀地一声扑进他怀里,灯笼啪嗒掉在地上,暖黄的光映得黑血更触目惊心。

陈恪摸了摸小猪的尸体,指尖沾了黑血,凑到鼻尖闻了闻。

腥苦的气味刺得他眉心一跳,前世在街头见过的毒疮烂肉突然浮上眼前——这不是普通的丹毒,是要他五脏俱焚的死毒。

阿恪哥哥......苏桃拽他的袖子,声音发颤,猪猪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有人想让我死。陈恪替她擦掉脸上的泪,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眼底却淬了冰,别怕,哥哥有办法。

深夜,竹屋的门闩咔地落了。

陈恪脱了外衣躺上床,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毒素入侵,建议启动睡觉突破功能】。

他闭眼前最后一眼,看见窗外耶律霜的影子一闪而过,裹着寒气的声音飘进来:本圣女...路过。

灵气如潮水般涌进经脉。

陈恪感觉有团火在丹田烧,每睡一个时辰,火就旺几分。

他能清晰听见骨骼咔咔作响,练气七层、八层、九层......当修为卡在大圆满时,那团火突然炸了——黑色雾气从毛孔渗出,将竹屋染成阴云,窗外的桃树瞬间枯萎,连月光都被染得发青。

灵气暴动了!耶律霜的冰晶在指尖碎裂,她站在竹屋外,望着翻涌的黑雾,耳尖却红得滴血,这笨蛋...真要把自己玩死?

与此同时,执法堂的传讯符嗡地亮起。

沈千羽捏着符纸,望着千里外翻涌的灵气,剑眉皱成一团。

他摸出腰间的执法令,对着虚空道:备马,去外门竹屋。

次日清晨,莫云舟捏着陈恪的脉门,手背上的青筋直跳。

陈恪歪在竹椅上啃糖糕,苏桃蹲在他脚边逗猫,林疏月的剑斜插在一旁,剑鸣像在冷笑。

陈小友这是......莫云舟的声音发颤。

托长老的福,丹效奇佳。陈恪舔了舔嘴角的糖霜,昨夜突破到练气九层,浑身轻快得很。他瞥了眼莫云舟发白的脸色,又补了句,就是半夜灵气太浓,把院子里的桃树熏死了——长老可要赔我株新的?

莫云舟踉跄着退出门,袖中传讯符烫得他掌心发疼。

他跑到周无涯的静室,门都顾不上敲:长老!

那小子...那小子没死!

周无涯正拨弄着案上的星盘,闻言指尖一顿。

星盘里的银沙突然乱了,像被无形的手搅成漩涡。

他盯着窗外翻涌的灵气,眼底闪过狠厉:查,定是那小子藏了什么宝贝......

而此刻的竹屋里,陈恪突然捂住胸口。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在乱窜,像一群被捅了窝的马蜂,正疯狂撞击着经脉。

苏桃抬头,见他额角渗汗,慌了:阿恪哥哥,你怎么了?

陈恪扯出个笑,伸手揉她的发顶。

可他藏在袖中的手,正死死攥着那枚玉瓶——里面还剩半粒丹粉,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窗外,灵气仍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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