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留你性命吗?
因为我要用你当垫脚石。“
他突然转头看向特战队,
火光在他眼中跳动,
“记着,
从今天起,
我们就是胶东王刘彻手里的刀!
这把刀要见血!
要立功!
更要让所有人听见我们的名字就发抖!”
“头儿说得对!”
队员跟着高呼。
……
押着单于往回走,
沿途尽是被俘或战死的匈奴士兵。
数千汉军分散看管近五万降卒,
见苏仪押着金甲大汉,
大汉官兵们眼中全是艳羡,
汉军重军功,
擒获敌首乃头等大功。
回城,
苏仪将单于押入大帐。
刘彻一见金甲之人,
面露喜色。
单于立而不跪,
刘彻亦不在意,
命人松绑后冷笑着说,
“我讨左贤王,
何劳你远来?
今日至此,悔否?”
单于垂头丧气,
羞愧难言,
低声回答,
“今日自投罗网,免得烦劳将军远攻。”
苏仪暗笑,
原以为单于会有傲骨,
不想如此窝囊。
刘彻本欲讥讽,
见其颓丧,
也失了兴致,
挥手命人押下。
刘彻转向苏仪,
赞许说,
“苏仪擒得单于,功高至伟。
本王必奏明父皇下,
擢升你为胶东王府将军,
此次决不食言,
另外,
此战所得财帛女子,
任你挑选。
协擒单于的士兵,
都升校尉,赏银千两!”
身后士兵听到这话,
不禁吞咽口水。
刘彻转而处置俘虏。
此战俘获五万匈奴兵,
但多为西域人,
没有办法收编进大汉军队。
如果把他们全杀了,
又恐损仁义之名,
于是刘彻把不愿改编的匈奴兵尽数遣返了。
……
休整几日,
刘彻大军拔营向河套城。
队伍中,
十余辆囚车囚着单于等要犯,
其余降臣或杀或囚,
随军前行。
苏仪骑在马上,
望着囚车中之人,
慨叹成王败寇之理。
抵近河套城外,
围困河套城的汉军热情相迎,
公孙敖见后面的囚车,
心中已然明了,
刘彻策马近前,
“大将军,与我一同前往城门,”
“给左贤王送个礼怎么样?”
公孙敖大笑,
护卫着刘彻来到河套城城门前。
“左贤王!你看笼中是何人?”
左贤王在城头看过去,
见囚车中竟然坐着大单于!
还有一些匈奴重臣,
这……
“可……可是单于?”
单于闷声说,
“不必多言,我来救你,反成囚徒,你害我好苦!”
言语间竟带哽咽。
左贤王见状,
眼眶通红,
争霸之心尽灭,
唯念保命,
默默退下城头。
刘彻笑着说,
“左贤王必降。”
……
果然,
数日后,
左贤王素服出城请降,
携家眷及文武归附。
刘彻以礼相待,
命部分士兵入城驻守,
禁止劫掠,
……
苏仪随队入城,
按记忆寻至先前的军营。
这里,
还有他的两个好弟兄。
如今,
此处已由汉军驻守,
竟是熟悉的胶东王府军士兵。
苏仪寒暄几句,
顺利入营。
寻至旧日营帐,
却见陌生面孔,
原先的大勇二勇不知所踪。
苏仪正黯然漫步,
忽听有人唤,
“苏……苏仪?”
转头见一青年降卒打量自己,
对方见他一身将军甲胄,
面露惊讶,
“真是你!穿这身甲胄,险些不敢认!”
苏仪半晌方想起,
这是同村猎户家的儿子,
当初大家一起被抓了壮丁,
苏仪赶忙忙问,
“大勇二勇去哪里了?”
……
猎户儿子听苏仪问及大勇二勇下落,
沉默片刻后,
“自那晚你不知因何缘由出城,
刘家两位兄长满城寻你未果。
有人见你深夜离营,
料你出城了。
他们欲出城追寻,
被我们劝住。
恰在此时,
被冤家找上门来……”
“冤家?谁啊?”
苏仪面露疑惑。
“就是是你醒时想喝稀粥,
二勇为寻米粮,
冲进人家粮店抢了些粮食。
官家查明是二勇所为,
便派人拿人。
听到这个消息,
兄弟俩连夜从营中逃走。
那粮店店主,
有女在匈奴宫中当侍婢,
仗着这层关系横行无忌,
连汉军围城时还囤积粮草、
哄抬物价……”
见猎户儿子絮叨,
苏仪打断说,
“他们如今哪里?”
猎户儿子摇摇头,
“两人藏在河套城内,
之前官家出动百人搜捕未果。
后来战况吃紧,
左贤王又欲出城交战,
这件事儿才放下……”
苏仪再次打断,
“别废话,带我去找!”
“好!”
猎户儿子这次答得干脆。
苏仪带猎户儿子出营时遇阻,
胶东王府府兵称奉胶东王令严禁出入。
苏仪急寻刘彻未果,
恰巧遇到了高文芳请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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