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簇拥在周围,易忠海顿时挺直了脊梁,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质问道:“何雨柱,你为何不举手表决?莫非心存异议?有话不妨直说!”
何雨柱缓缓摇头,冷冷回应:“人以善恶分阵营,畜生才为利益定立场。”
“何雨柱,你竟敢骂我是畜生?”
“我现在总算看透了,你才是咱们院里的祸根!”
“一大爷每月请我们吃饭,你能做到吗?若做不到,就闭上你的臭嘴!”
众人七嘴八舌,毫无顾忌地围攻何雨柱。
“都给我闭嘴!”
突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踱步而来。
她声音虽轻,却让原本嘈杂的四合院瞬间鸦雀无声。
何雨柱疾步上前搀扶她,关切道:“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目光扫过易忠海,淡然道:“我要是不来,谁还能管得了这档子事?易忠海,你算哪门子的大爷?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见聋老太太公然反对,易忠海脸色阴沉得骇人,强压怒火道:“老太太,您这是故意针对我?各位,既然老太太不认可我当一大爷,那我便不掺和了!这大爷之位,谁爱当谁当!”
“哎,一大爷,您先别急着走!”
秦淮茹急忙拦住他,对众人道:“老太太,我斗胆说句公道话,阎埠贵这人品行实在不配当院里的大爷!他今日设宴请客,大伙心里都明白,分明是想收份子钱。想当这大爷,至少得品行端正、乐于奉献,可这两点他哪样沾边?”
阎埠贵老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秦淮茹所言句句属实,他无从反驳。
见众人不再反驳,秦淮茹趁热打铁:“倘若这种品行的人都能当一大爷,那咱们院还谈什么先进大院?评上先进大院的好处,大家心里都清楚,何必多说?”
这些年,街道办为整顿社会风气,专门评选先进大院。获评的大院能分配更多零活,这才是众人最看重的。
有了秦淮茹带头,立刻有人附和:“老太太,我们明白您偏心何雨柱,可总得讲理吧!”
“就是,您这么做,我们心里太不是滋味了!”
“说实话,自从阎埠贵当上大爷,咱们院就没消停过。”
易忠海见状,底气更足,竟威胁道:“老太太,您虽是四合院辈分最高的长者,但也不能摆弄封建那一套。我当不当大爷,难道您一人说了算?您都这把年纪了,何不安分守己在家待着?”
“呸!我祝你奶奶个孙子!”聋老太太怒目而视,狠狠啐了一口,“易忠海,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你若敢当这大爷,我就死在你家门口,你信是不信!”
易忠海气得面色铁青,怒喝道:“老太太,您太过分了!我易忠海也不是好欺负的!”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讥讽道:“我看你连孬种都不如,你有种吗?”
一句话,让众人想笑又不敢笑,易忠海最痛的伤疤被当众撕开。
聋老太太完全无视易忠海杀人的眼神,转头对何雨柱道:“柱子,送奶奶回家。”
何雨柱点头,搀扶着她朝后院缓步走去。
易忠海重重喘了口气,冷冷开口:“阎埠贵,我奉劝你主动辞去一大爷的职位!”
院里的人不欢而散,阎埠贵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
这时,三大妈跟了进来,开口问道:“老阎,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阎埠贵沉思片刻,摇头道:“老伴,这大爷我不当了。”
“为啥?”三大妈满脸疑惑,“难不成你还怕了易忠海?”
“老伴,这位置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高处不胜寒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当这院里的大爷,既要当道德标杆,又要处处受掣肘,规矩实在太多。
更别说易忠海从中作梗,他的威信更是荡然无存。
见老伴一脸失落,三大妈赶忙安慰:“老阎,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和孩子们都站在你这边!”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里总算好受些。
他转头看向阎解旷,吩咐道:“解旷,带解放他们收拾一下屋子。孩儿他妈,把借的凳子还回去。”
……
后院,易家。
易忠海黑着脸进屋,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老不死的,处处跟我作对,简直活得不耐烦了!真当我是好惹的,敢骑在我头上撒野!”
一大妈连忙劝道:“老易,消消气,那老太太怕是活不长了。今天突然跑出来,指不定是回光返照!”
易忠海冷笑:“你说得对,她早该归西了。”
正说着,阎埠贵推门而入。
易忠海一见他,勃然大怒:“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家不待见你!”
阎埠贵脸色一沉,冷冷道:“易忠海,你不是觊觎一大爷的位子吗?我让给你。”
什么?
易忠海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追问:“你刚才说什么?你要把大爷之位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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