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急忙拦住刘海中,说道:“老刘,孩子不是故意的,你这是发什么疯啊!”
“滚开!”刘海中一把推开二大妈,恶狠狠地说道,“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抽!”
“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刘光天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瑟瑟发抖。
刘海中拎着棍子冲上前,“砰”地一下抽在刘光天背上。
“啊!”刘光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连滚带爬扑到何雨柱身后,带着哭腔喊:“柱子哥,救命啊!我爹要打死我!”
刘海中斜眼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识相的就躲开,我这棍子可没长眼睛。”
本来何雨柱不想插手,但听刘海中这么挑衅,他冷笑一声:“今天我就管定了,你待怎样?”
“你……”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但何雨柱可是四合院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哪敢真动手?
只能冲着刘光天咆哮:“刘光天!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有本事这辈子别回家!”
“呜呜……”刘光天吓得嚎啕大哭。
这时阎埠贵从前院跑来,一把拦住刘海中:“老刘,你发什么疯?孩子又不是贼!”
四合院谁不知道,刘海中一不高兴就拿孩子撒气,连二大妈都管不住。
刘海中根本不理他,继续吼:“我数三声,三……”
刘光天当场吓尿了裤子,死死抱住何雨柱的腿:“柱子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恐惧让他腿软得站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
这一幕惊动了整个院子,众人纷纷跑来中院看热闹。
“刘海中,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造孽啊!把孩子打成这样!”
“上梁不正下梁歪!”
“……”
“呸!棍棒底下出孝子!都给我闭嘴,小心连你们一起打!”
“呦呵,死胖子,你试试!”
“来来来,碰碰看谁怕谁!”
“妈的,早看你不顺眼了!”
刘海中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院里人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见势不妙,刘海中顿时怂了。
这时二大妈哭哭啼啼地跑过来:“行了行了,教训也教训了,光天知道错了!”
有了台阶下,刘海中指着刘光天骂道:“畜生,滚回去穿衣服!”
刘光天抖得跟筛糠似的,在刘光福搀扶下狼狈爬回屋里。
眼看事情要完,刘海中突然拔腿往屋里冲。
大事不好!
二大妈脸色大变,赶紧追进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咔嗒”一声,刘海中麻利地上了门锁。
屋内立刻传来刘光天的哀嚎:“救命啊!妈!快救救我!”
二大妈疯了似的拍打房门:“刘海中!那可是你亲骨肉啊!快住手!大伙帮帮忙,撞开门啊!”
可院里人一个个袖手旁观。谁愿意去撞门?万一撞坏了,这家人赖上他们赔钱怎么办?这种缺德事,刘海家可干得出来!
何雨柱满脸疲惫地叹了口气,心想刘海中这样的父亲简直比没有还糟糕。
就在这当口,屋内突然传来刘光天歇斯底里的咆哮:“老东西,我操你祖宗,你去死吧!”
“啊啊啊——”
伴随着刘海中凄厉的惨叫,一个满身是血的身影从屋内冲出,正是鼻青脸肿的刘光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刘海中双眼各插着一根筷子,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缩在二大妈身后的刘光天面无人色,颤抖着喊道:“妈,真不是故意的...他...他要杀了我,我真的没办法了!”
在场的街坊邻居都惊得说不出话,谁也没料到被逼到极点的刘光天竟会如此凶狠。
稍等片刻,阎埠贵率先反应过来:“都傻站着干什么?快送医院啊!”
此时的刘海中挣扎着爬起身,眼中布满血丝,嘶吼道:“报警!必须报警!非得让这小兔崽子蹲大牢不可,啊啊啊——”
“我看你敢!”二大妈突然厉声喝道:“刘海中,你敢报警,咱俩就离婚!”
围观群众这才反应过来——明明是刘海中动手在先,如今反倒成了受害者。
就连平时最和善的三大妈也忍不住插话:“这事哪能怪光天,要怪就怪你刘海中活该!”
“刚才我就提醒你,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呸,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孩子。”
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竟无一人替刘海中说情。毕竟打孩子虽是常事,但下这般死手实属罕见。
这时易忠海赶忙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当务之急是先送医院。”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蒙着头的刘海中送往诊所。
临行前,二大妈恶狠狠地撂下狠话:“刘海中,等会儿怎么交代你自己掂量着办。要是光天有个好歹,你也别想囫囵个儿!”
见状,刘海中只得乖乖低头。
四合院内。
送走刘海中后,众人也纷纷散去。
阎埠贵走到何雨柱面前:“柱子,今儿真谢谢你仗义相助。”
嗯。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紧接着,阎埠贵开始挨家挨户地通知街坊们。
当听说阎老西要设宴答谢时,整条胡同的人都愣住了。毕竟在这院里住了十几年,谁不知道阎埠贵的吝啬秉性——路上捡到一分钱都要踹三脚的主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请客吃饭?
易家屋里。
易大妈抢先发问:“老易,这事你怎么看?”
易忠海冷哼一声:“还能怎么看?明摆着是要收礼呗。他阎埠贵啥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
一听要随份子,易大妈更不乐意了:“那你打算就这么干看着?”
易忠海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他心里清楚,阎埠贵这是当众打他的脸。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分明就是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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