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许大茂在办公室熬了一宿,满脑子都是何雨柱那张脸。他认定是何雨柱从中作梗,才让娄晓娥对自己这么绝情。更可恨的是体检报告——既然娄晓娥能怀孕,那问题肯定出在自己身上。准是小时候总挨何雨柱打,把身子打坏了!
“砰!”
办公室门被猛地踹开。易忠海怒气冲冲闯进来:“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一记耳光就甩在他脸上,打得他嘴角渗血。
“老不死的你敢打我?”许大茂暴跳如雷,抬脚就踹。
正愁没处撒气的许大茂可算找到出气筒,两人顿时扭作一团。
“许大茂!你凭什么欺负秦淮茹?就那么缺女人吗?”
“易忠海!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也惦记秦淮茹那点事!”
……
两人瘫在地上,气喘如牛,浑身脱力。
“易忠海,你脑子进水了吧!”许大茂咬牙切齿道:“秦淮茹变成这样,全是傻柱那王八蛋害的,你冲我撒什么气?他俩一没领证二没处对象,他算老几管这闲事?”
易忠海琢磨片刻,不得不承认这话在理。
“那你说咋整!”易忠海喘着粗气问。
“一大爷,咱得阴着来。硬碰硬?咱俩绑一块儿都不够他揍的。”许大茂缩了缩脖子,想起这些年被揍得满院跑的惨状。
从小到大,何雨柱的拳头就是他最深的噩梦。如今唯一的长处,就是逃命比谁都快,挨揍比谁都扛得住!
“你小子从小一肚子坏水,说吧!”易忠海斜眼瞥他。
“这么着,等他蹲坑时咱……”
许大茂压低声音嘀咕完,易忠海顿时乐得直拍大腿:“缺德带冒烟!这种馊主意也就你这缺德玩意儿想得出来!”
“骂谁呢?信不信抽你!”
“这回真夸你呢!”
二人狼狈为奸,定下毒计。
分道扬镳时,许大茂盯着易忠海背影,脸上浮起狞笑:“老东西,连你一块儿收拾!”
易忠海同样心怀鬼胎——自己惦记多年的女人,倒让这孙子得了手,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
正午时分。
何雨柱搁下茶缸,满意点头:“不错,长进不小。”
马华这徒弟天赋过人,这几天得他真传,手艺精进神速。
“师父,真的吗?”马华激动得声音发颤。
这实诚孩子,高兴全写脸上。换作油滑的胖子,准会奉承一句“都是师父教得好”。前世何雨柱就是被这些马屁哄得晕头转向。
何雨柱重重拍他肩膀:“后浪推前浪,新人胜旧人,师父等着看你出息!”
说罢转身去茅房。
暗处蹲守多时的许大茂眼睛一亮,冻得发青的脸扭曲起来:“狗日的,可算来了!再晚点老子要冻成冰棍了!”
他蹑手蹑脚摸近,抄起石块狠狠砸向茅坑。
“砰!”石块在何雨柱脚边炸开,惊得他浑身一激灵。
未及反应,又是几块飞石袭来。
“操!”
何雨柱一个闪身贴墙,扯着嗓子喊:“来人啊!杀人了!”
厕所外头,许大茂听见何雨柱的嚎叫,乐得直蹦跶。
寒冬腊月,茅坑早冻硬了,压根儿出不了人命。
他兴冲冲跑去找易忠海,脸上写满得意。
何雨柱瞅着他跑远,冷哼一声,从厕所溜出来藏好。
他太懂许大茂了——这货没立刻冲进来,肯定还有同伙!
没过多久,许大茂和易忠海火急火燎地奔回来。
易忠海上气不接下气:“许大茂,干得漂亮!”
许大茂鼻孔朝天:“一大爷,不是我吹,整人这活儿我拿手!”
俩人一前一后钻进厕所,里头静得吓人。
易忠海突然瞪眼吼起来:“许大茂!你缺大德了,往茅坑扔什么石头!”
“啊?”许大茂懵了。
下一秒,十几块石头劈头盖脸砸来,砸得俩人眼冒金星。
大小正合适,砸蒙不伤脑!
“哎哟喂!”许大茂抱头鼠窜,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啃泥。
易忠海紧贴墙根,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蠢货!中计了!你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许大茂本来就被砸得火大,一听这话,疼都顾不上了,扑上去就要干架:“易忠海,我操你祖宗!”
外头的何雨柱阴森森一笑,从空间摸出两罐鲱鱼罐头。
刚掀开盖,恶臭扑面而来。
“呕——”何雨柱差点把早饭吐出来,这味儿比粪坑还冲,真不知道谁吃得下去。
他甩手把罐头扔进去,不偏不倚扣在俩人脑门上。
许大茂一抹脑袋,当场干呕。
易忠海更惨——罐头汤直接灌进他嘴里。
正巧郭大撇子推门进来:“老易,大茂,你俩干啥呢?呕——偷吃屎啊?”说完捏着鼻子退老远。
何雨柱这才慢悠悠晃进来,假装惊讶:“哎哟喂!二位这是咋了?”
许大茂眼珠子通红:“何雨柱!刚才是不是你扔的?”
“啥?”何雨柱一脸无辜,“你可别血口喷人!咋的,因为我知道你生不出孩子,就栽赃我?绝户咋了,易大爷不也绝户?你俩搁这儿偏方治病呢?”
易忠海和郭大撇子齐刷刷瞪向许大茂。
“啊——”许大茂疯了似的扑向何雨柱,“老子跟你拼了!”
眼看要打起来,门口突然传来李主任的怒喝:“许大茂!你们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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