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飘香。
何雨柱端出精心烹制的四菜一汤：鱼香肉丝色泽红亮，红烧肉肥而不腻，肉片溜白菜清爽可口，土豆丝清脆鲜嫩，外加一盅香气扑鼻的鱼汤。
浓郁的香味穿过院墙，引得蹲在门边的贾张氏馋虫大动，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小当！贾张氏突然厉声招呼。
奶奶...小当怯怯地抬头，眼神中带着畏惧。
听说你饿了？贾张氏眯起眼睛，去跟傻柱讨点肉来，他若不给...她压低声音，就往他碗里啐口水。
小当浑身一颤，使劲摇头：奶奶...我不敢
呵！贾张氏猛地拍地而起，眼中闪过凶光，不去是吧？今晚就睡大街上！
幼小的孩子被吓得放声大哭，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朝何雨柱家走去。
愣着干什么？跟你姐一起！屋里传来何雨柱的大嗓门。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对着冉秋叶歉意地说：秋叶啊，供销社今天猪肉紧俏，就剩这三斤了，你多担待...
咳咳...冉秋叶差点被这话呛到，这三斤猪肉在别人家过年都显得奢侈。
就在这时，小当牵着小槐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柱子叔...小当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嗯？何雨柱头也不抬，有话快说。
柱子叔...小当眼眶发红，我饿...奶奶一天没给我饭吃...
我也饿...小槐花肚子突然发出响亮的声音。
滚出去！何雨柱猛地挥手，满脸不耐烦，跟那混账儿子一个德行，白眼狼！
冉秋叶眉头微蹙，觉得这样的态度有些过分。
聋老太太看在眼里，轻声问道：丫头，怎么了？
柱子...冉秋叶斟酌着用词，那两个孩子看着怪可怜的，要不让他们进来吃点？应该不会吃太多...
不行！何雨柱斩钉截铁地打断，这饭给我家狗吃都不会给他们！
冉秋叶放下筷子，脸色阴沉：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孩子饿了讨口饭吃很正常...
何雨柱没有辩解，只是冷冷地问：冉老师，棒梗好像是你的学生吧？
冉秋叶微微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迟疑地点头道：嗯……没错，那两个丫头我认得，确实是棒梗的妹妹。
之前冉秋叶来四合院时，还特意找秦淮茹催要过书本费。
下午的时候，棒梗被警察抓了，说是要关到年后才能放出来。何雨柱低声说道。
什么？！怎么会？冉秋叶猛地抬头，一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印象里，棒梗成绩一塌糊涂，小毛病一堆，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他总爱顺手牵羊。
学校里只要有同学丢东西，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干的。
为此，她曾特意找棒梗谈过几次话，可那孩子竟然嘴硬，说什么拿不是偷。
现在，何雨柱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跟冉秋叶说了。
听完后，冉秋叶气得脸都红了，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怒道：这个贾张氏，简直太离谱了！难怪棒梗整天没个正形，古话说得对，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做得对！
冉秋叶总觉得，有些孩子教不好，换种方式教育或许更好。
你听听！
何雨柱抬手一指门外，屋外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何雨柱！你个畜生！你死定了！你吃肉都不想着我们！没法活了！没法活了！老贾啊，你把这些混蛋都带走吧！
啪！
冉秋叶再也忍不住，猛地把筷子摔在桌上，脸色冷了下来。
在她看来，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谁也不欠谁的。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淡淡道：柱子，扶我出去。
老太太一步一拐地走了出去，抬手就抄起拐杖，对着贾张氏厉声喝道：畜生！你骂谁呢？你说谁不得好死？
贾张氏一抬头，见是聋老太太，顿时脸色煞白，转身就往屋里冲。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贾张氏最怕的就是这位老太太！
贾张氏！给我闭嘴！滚！
你刚嫁进四合院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儿了！你再敢闹，腿给你打断！
……
秦淮茹迈入四合院前院时，聋老太太的斥责声便传入耳中。
“奶奶，出什么事了？”她快步上前询问。
“哼！找你婆婆问去！柱子，扶我回屋！”
何雨柱立刻搀着老太太进了屋。
院子里，小当和小槐花正放声大哭。本就心烦的秦淮茹厉声喝道：“闭嘴！究竟怎么了？”
小当抽抽搭搭地说明了情况。
秦淮茹只觉得心力交瘁——小的不懂事，老的又糊涂。
白天闹得那么僵，何雨柱怎么可能还给他们送肉？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一把推开家门：“妈，您觉得咱家脸还没丢够吗？”
贾张氏心虚地岔开话题：“棒梗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提到儿子，秦淮茹垂下头。
“说话啊！棒梗人呢？”贾张氏突然咆哮，吓得秦淮茹一哆嗦，带着哭腔道：“李主任也帮不上忙。”
啪！
一记耳光甩在秦淮茹脸上。
“儿子没回来，你倒有脸回家？说！下午死哪儿去了？”
“妈，李主任都没办法，我能怎样？”
“要不是您教唆棒梗偷何雨柱家东西，事情会闹成这样？”
秦淮茹狠狠瞪着婆婆——棒梗落到这地步，贾张氏至少要负一半责任。
“还不是你这当妈的没用！孩子正长身体，天天啃窝头能行？我儿子当初真是瞎眼，娶了你这个丧门星！怎么死的不是你！”
贾张氏扬手又要打人。
秦淮茹一把架住她的胳膊：“我是丧门星是吧？好！我这就走，工作不要了，孩子也留给你！”
这话吓得贾张氏面如土色：“淮茹，妈说的是气话，我这是着急啊！淮茹，何雨柱那小子相亲眼看要成了。他不让咱好过，咱也不能让他痛快！”
秦淮茹擦掉眼泪：“我明白。”
说完抄起脸盆直奔何雨柱家，门都不敲就闯进去：“柱子，快脱衣服，姐给你洗！内裤都穿好几天了吧？那东西久穿伤身。”
此刻她活像个催丈夫换洗的小媳妇，把正在吃饭的冉秋叶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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