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
“给,喝点水暖暖身子!”何雨柱热情地把搪瓷缸子推到冉秋叶面前。
“谢谢您。”冉秋叶双手接过,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
“我的情况三大爷应该都跟您提过了吧?”何雨柱搓着手介绍道,“我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每月工资37块5。家里就我和妹妹,她还在念高中。至于我爹……早些年跑去保定给人当上门女婿了。”
见对方这么坦诚,冉秋叶也不再扭捏:“我在红星小学教书,月薪30块7。家里就我一个女儿,父亲是高中教师。”
“般配!真般配!”聋老太太拍着膝盖直乐,“闺女,你今年多大啦?”
“我……”
提到年龄,冉秋叶耳根发烫。同龄人早就当爹当妈了,自己却还待字闺中。
“我二十九!”何雨柱倒是爽快。
“那、那我比你大……三岁。”冉秋叶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对方嫌弃。
“好事啊!老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老太太捅了捅何雨柱,“是吧柱子?”
“没错没错!”何雨柱点头如捣蒜。
“何同志,我们可以试着相处看看。”冉秋叶鼓起勇气抬头,眼里闪着光——这憨厚汉子比她预想的顺眼多了。
“傻小子还愣着干啥?”老太太踹了何雨柱一脚,“赶紧买菜做饭去!这丫头你别介意,他就是个实心眼儿。”
“您稍坐,我马上回来!”
何雨柱抓起肉票就往外冲,棉布帘子被他带得哗啦作响。
四合院前院
何雨柱拎着沉甸甸的五花肉刚进院门,就看见阎埠贵蹲在地上拾掇鱼,笑得见牙不见眼。
“哟,三大爷今儿收获不小啊!”何雨柱瞅着水桶里扑腾的鱼打趣道。
“可不嘛,足足三条!”阎埠贵得意地晃着脑袋,“柱子买这么多肉,亲事有眉目了?”
“冉老师答应先处处看。对了,您这鱼匀我一条成不?”
“一块二一条,随便选!”阎埠贵眼睛一亮,心里拨起了算盘——熟人更要宰得狠,这可是他的人生信条。
何雨柱二话不说掏钱递过去。
三大妈看不过眼,扯了扯老伴袖子:“老阎,你这价要得忒黑心了!”
“妇道人家懂啥?”阎埠贵麻利地把钱塞进内兜,“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一世穷!”说着哼着小曲继续刮鱼鳞。
中院贾家
贾张氏在屋里转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瞅着天都擦黑了,秦淮茹连个影儿都没有。
“奶奶,肚子叫......”小当捂着咕咕响的肚子小声嘟囔。
“饿死鬼投胎啊?”贾张氏突然暴起,喷着唾沫星子骂道,“你哥还在局子里蹲着,你们倒有脸喊饿?两个赔钱货!”
小当“哇”地哭出声。
“嚎丧呢!”贾张氏抡起巴掌就扇,“再哭老娘撕烂你的嘴!”
正闹腾着,易忠海背着手踱进院子:“老嫂子,淮茹还没回?”
“缺德带冒烟的老东西!”贾张氏毒蛇似的盯着他,“是不是你撺掇淮茹找李主任的?”
易忠海后颈一凉,支吾道:“我、我这也是为棒梗......”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贾张氏抄起扫帚往地上狠戳,“一下午了!要是淮茹少根头发,老娘烧了你家房顶!”
“简直疯婆子!”易忠海铁青着脸快步离开——这老虔婆说放火真干得出来!
轧钢厂办公室
秦淮茹双眼通红,死死瞪着李主任,声音发颤:“姓李的,你不是人!呜呜……”
“呵!”李主任叼着烟,满脸不屑,“秦寡妇,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明明答应救棒梗,我才……”秦淮茹哭得浑身发抖,“求求您发发善心,他还是个孩子啊!”
她“扑通”跪倒在地,扯着李主任裤腿哀求:“只要您肯帮忙,往后随您怎么折腾都行!”
“得了吧,你比刘岚差远了!”李主任掸了掸烟灰,“实话告诉你,这事儿我压根管不了。”
“那你为啥骗我?”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泪水糊了满脸。
“早说了还能尝到鲜?”李主任嗤笑着捏起她下巴,“滚回去练练技术,下次别像死鱼似的,真他妈倒胃口!”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秦淮茹突然发狠:“信不信我找你老婆告状?”
“哎哟,吓死我了!”李主任装模作样拍拍胸口,突然抡起巴掌——“啪!”
“贱货还敢威胁我?”他揪住秦淮茹头发,“尽管去!看是你儿子先死在牢里,还是我先弄死你!”
秦淮茹如遭雷击,踉踉跄跄逃出办公室。
“真他妈晦气!”李主任对着她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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