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鄱阳湖之战?磁暴破水师
巳时三刻，鄱阳湖口。
陈友谅的后人陈汉章站在旗舰“霸王号”的甲板上，望着远处水天相接处的黑点。那是铁血军的舰队，三十艘两栖攻击车在水面犁出雪白的浪花，车身覆盖的磁暴装甲泛着幽蓝光芒，宛如一群在湖面游弋的钢铁巨鲸。
“伯爷，”副将李猛握紧刀柄，“他们的船没有帆，却比咱们的楼船快三倍！要不要试试火攻？”
陈汉章盯着手中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鄱阳湖的七十二处暗礁。他想起先祖陈友谅在这片水域与朱元璋的大战，火攻、水鬼、投石机……当年的战术如今仍刻在陈氏水军的骨血里。“传我将令，”他猛地抬头，“所有战船升起‘汉’字大旗，在九星礁布下‘北斗阵’，准备火船！”
……
午时，九星礁水域。
铁血军的两栖攻击车突然加速，车首的破冰刃劈开三尺巨浪。林默站在指挥车上，看着全息声呐图上闪烁的暗礁——系统早已标记出所有危险区域，磁暴引擎的推力让攻击车轻松跃过暗礁群，在水面留下串串气泡。
“目标：敌旗舰。”他按下耳麦，“磁暴步兵准备，五分钟后登陆。”
二十名磁暴步兵站在甲板上，手中的磁暴线圈发出“滋滋”电流声。他们身着防水作战服，靴底的吸附装置让其能在湿滑的甲板上稳如泰山。当攻击车贴近陈军战船时，磁暴步兵突然起跳，线圈挥出的电弧瞬间熔断敌船的缆绳与帆索，木制船身冒出青烟，仿佛被雷劈中的枯木。
“妖术！”陈军水兵惊恐万状，弓弩手刚要张弓，手中的木弩突然爆裂——磁暴场干扰了木材的分子结构，弩臂如朽木般断裂。
……
未时，霸王号甲板。
陈汉章看着冲上来的磁暴步兵，手中的青铜剑“当啷”落地。那些士兵的武器明明是根金属棒，挥出时却带着蓝紫色电弧，触碰到盔甲的瞬间，整个人便如被雷击般抽搐倒地，盔甲内侧的皮肤焦黑一片。
“伯爷快走！”李猛拽着他冲向舱底，却见舱门突然被炸开——灰熊坦克的炮管从水下伸出，两栖模式的坦克破水而出，履带碾过甲板时，木板如饼干般碎裂。
“陈汉章，”林默站在坦克指挥塔上，手中的磁暴手枪还在冒烟，“你先祖陈友谅输给朱元璋，是因为不懂‘科技’二字。而你——”他指了指湖面，那里漂浮着数十艘起火的陈军战船，“输给我，是因为不懂‘时代’二字。”
陈汉章望着湖面上的火光，忽然想起族老的叮嘱：“若遇铁船鼓浪、雷电劈舰，便降了吧，那是天命所归。”他扑通跪下，手中的帅印滚落甲板，在坦克履带前停住。
……
申时，鄱阳湖西岸。
幸存的陈军水兵跪在沙滩上，看着铁血军的工程师（红警单位）用混凝土浇筑码头。磁暴发电机的嗡鸣声响彻云霄，无数根金属桩被打入湖底，桩头缠绕的电弧让湖水泛起荧光，宛如神话中的定海神针。
“都起来，”林默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即日起，陈氏水军改编为‘铁血第三舰队’，李猛任都统，归宁王节制。”他指了指远处的夜莺直升机，“若有人敢叛逃，铁鸟的‘追星箭’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水兵们抬头，看见直升机腹部挂载的导弹发射巢，想起方才目睹的场景：一枚导弹击中礁石，竟将整座礁岛炸出缺口，海水倒灌时发出的轰鸣，比当年的鄱阳湖水啸更可怕。
……
酉时，南昌城宁王府。
朱宸濠盯着桌上的鄱阳湖布防图，手指在“九星礁要塞”处反复摩挲。铁血军竟在一日内填平了三处暗礁，用“仙人土”筑起了可停靠百艘战船的深水港，这等工程能力，便是当年的隋炀帝修运河，怕也望尘莫及。
“王爷，”幕僚呈上密报，“铁血军在鄱阳湖底铺设了‘千里传音铜缆’，说是能让苏州、杭州、南昌三地的命令瞬间通达。”
朱宸濠放下图卷，忽然想起林默在交易时说的话：“我要的不是江南的土地，是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成为科技的子民。”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科技”，便是让钢铁在水上行走，让雷电听从号令，让千里之外的声音瞬间抵达——这等力量，早已超越了凡人对“兵器”的认知。
……
戌时，林黛玉在贾府收到从扬州寄来的包裹。
打开后，里面是一小截焦黑的船板，船板上烙着“汉”字印记。她忽然想起《鄱阳湖志》里的记载，陈友谅的战船曾用生漆浸过的牛皮做帆，如今却被烧成这般模样。窗外飘起细雨，她摸着船板上的电弧灼痕，只觉那温度穿越千里，烫得掌心发疼。
……
亥时，鄱阳湖指挥中心。
林默看着全息屏幕上的长江水系图，从太湖到洞庭湖的蓝点连成一片，唯有长江中游的武昌仍显红色。“系统，”他下令标注武昌城防，“通知战车工厂，量产幻影坦克，三日后沿江而上。”
“宿主，”机械音提示，“检测到明朝廷正在调集荆襄水师东进，预计五日后抵达九江。”
“来得正好。”林默调出天气控制器，“在九江水域制造浓雾，让他们的罗盘失灵——”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磁暴线圈的升级选项上，“再派磁暴步兵潜入敌营，让他们的兵器变成烧火棍。”
夜风掠过鄱阳湖水面，吹得铁血军旗猎猎作响。远处的混凝土码头灯火通明，工程师们正在调试新建成的磁暴灯塔，蓝紫色的光芒映在湖面上，将整片水域染成诡异的幽蓝。而在这幽蓝之下，一艘艘潜艇正悄然下潜，它们的声呐系统正在绘制整个长江流域的水下地图，为即将到来的北伐，做好最后的准备。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