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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苏州平叛,光棱坦克烧城

晨钟未响,住持玄寂大师立于寺前石阶,手中沉香木念珠突然啪嗒一声散落。他浑浊的双眼瞪大,望向官道上绵延十里的钢铁洪流——那些从未见过的金属巨兽正碾过青石桥面,履带与石板的碰撞声震得塔檐铜铃叮当作响,惊起满林寒鸦。

阿弥陀佛...玄寂的嘴唇颤抖着,掌心渗出冷汗。最前方那辆通体银白的战车尤为骇人,修长的炮管折射着晨曦,宛如一柄直插云霄的光之利刃。阳光在它棱角分明的外壳上流淌,却泛不起一丝温度。

大师,可要敲响警钟?身后的小沙弥声音发颤,手中扫帚早已掉落在地。

玄寂弯腰拾捡念珠,忽觉掌心刺痛——那枚沉香木珠竟被冷汗浸透,表面浮现细微裂纹。他想起三日前苏州守将周淮安在寺里上香时的豪言:我有三万铁甲,护城河深三丈,便是天兵下凡,也叫他有来无回!

当时周淮安身披山文甲,腰间雁翎刀寒光凛凛。而现在,那些钢铁巨兽距离城门已不足三里。

巳时,苏州城门紧闭。

周淮安站在箭楼上,铁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眯眼望向城下整齐列阵的铁血军,那些方阵中静默的金属怪物让他后颈发凉。但身为苏州总兵,他必须挺直腰杆。

三百神臂弓手就位!他厉声喝道,身后士兵齐刷刷张弓搭箭,箭镞上淬着的鹤顶红在阳光下泛着幽蓝。城墙根下堆满滚木礌石,护城河上的吊桥早已升起,铁索在风中叮咚作响。

来者何人?周淮安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城墙间回荡。

回应他的是一声炸雷般的机械音:铁血军都统林默!那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震得守军耳膜生疼。周淮安看见那辆银白战车顶部升起一个黑影,扩音器的金属网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劝你速速开城,否则——

休得狂妄!周淮安不等对方说完,猛地挥手。城墙上万箭齐发,黑压压的箭雨划破长空,却在距敌阵十步之遥纷纷坠落——那些四轮战车顶部的铁管突然喷出火舌,弹雨织成密不透风的铁幕,将箭矢尽数绞碎。

周淮安脸色骤变,正要下令投放滚木,忽见银白战车的炮管亮起刺目光芒。一道银白光束撕裂空气,他本能地闭眼,耳畔响起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待他再睁眼时,花岗岩铸就的城门已经炸裂,碎石飞溅中露出后面扭曲变形的铁闩——那半尺厚的铁闩竟被熔成赤红铁水,正顺着城墙砖缝缓缓滴落。

这、这是妖术!身旁副将面如土色,手中令旗啪嗒落地。

午时,苏州街巷。

铁血军的坦克群碾过城门废墟,光棱坦克的主炮每次闪烁,就有成片的青砖灰瓦化作齑粉。一座三层木楼被光束擦过,瞬间燃起冲天大火,火舌舔舐着醉仙楼的金字招牌。

骑兵队,侧翼突袭!周淮安在亲卫掩护下退至街巷,咬牙下令。三百精锐骑兵从巷口杀出,马刀在阳光下雪亮如霜。然而迎接他们的是一排高爆弹——灰熊坦克的炮口喷出火焰,爆炸将青石板掀上天空,人马残肢挂在焦黑的屋檐上,宛如一幅地狱图景。

周淮安的坐骑被冲击波掀翻,他滚落在地,铁甲与石板碰撞发出闷响。亲卫拽着他躲进一条窄巷,却见巷口银光一闪——那辆银白战车不知何时已横在前方,炮管正缓缓转向他们。

阳光透过炮管上的骷髅图腾,在地面投下狰狞阴影。周淮安瞳孔骤缩,突然看清炮管侧面刻着的小字:破城者,诛九族。那字迹工整如碑刻,却透着刺骨寒意。

不——他的惨叫被光束吞没。银白光芒穿透他的胸膛,高温瞬间蒸发了血液和内脏,只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焦痕。亲卫们呆立原地,看着将军的铁甲如蜡般熔化,与血肉一起黏在石板上。

申时,寒山寺。

玄寂大师跪在大雄宝殿前,手中念珠已断线三次。寺外火光映红了观音殿的琉璃瓦,空气中飘着焦糊味。铁血军的士兵正在张贴告示,黄纸上的齿轮闪电纹章还泛着未干的墨光。

凡抵抗者,家产充公,妻女为奴;凡归顺者,每户赐千斤稻种三斗。一个满脸烟灰的茶商哆嗦着念出告示内容,他铺子的碧螺春正在不远处化为灰烬。

大师!他们...他们在拆城墙上的箭楼!小沙弥满脸泪痕跑来,僧鞋上沾着黑灰。玄寂望向苏州城,只见银白光束如巨蛇狂舞,将屹立百年的箭楼、角楼逐一撕碎。砖石坍塌的轰鸣中,他忽然想起《法华经》中的句子:三界无安,犹如火宅。

此刻看来,这铁血军的光,比业火更烈,比劫数更凶。

酉时,宁王的使团停在苏州城外三里亭。

朱宸濠掀开车帘,喉结上下滚动。他身旁的谋士盯着满地焦土,那里还冒着缕缕青烟。那光竟能化铁为水,熔石成浆...谋士喃喃道,这等神兵,莫说江南,便是京城的城墙,怕也

噤声!朱宸濠一把捂住他的嘴,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抖得厉害。车队后方,一个画师正偷偷临摹那些钢铁巨兽的模样。当笔尖勾勒出炮管上的骷髅图腾时,画师突然打了个寒颤,一滴墨汁晕染开来,像极了城墙上未干的血迹。

戌时,京城贾府潇湘馆。

林黛玉正在灯下读诗,忽见紫鹃神色慌张地递来一封火漆密信。信中只有半幅焦黑的画,隐约可见银色战车与冲天火光。她纤细的手指抚过画上焦痕,忽然想起十岁那年,表哥林默为她画的《百鸟朝凤图》。那时他执笔的手温暖干燥,画眉鸟的羽毛纤毫毕现。

窗外更夫梆子声响起,林黛玉突然按住胸口——她的心跳如战鼓轰鸣,仿佛那光棱坦克的履带正碾过大运河畔的杨柳堤,一路震进这深宅大院。

亥时,云田庄地下指挥室。

林默站在全息地图前,苏州城的标记已由红转蓝。屏幕上滚动着光棱坦克的实战数据:单次攻击能耗1.2万千瓦、有效射程3.5公里、建筑摧毁率98.7%...每一组数字都让他的嘴角多上扬一分。

系统,他手指划过杭州城的立体投影,命令夜莺直升机编队明日巡逻杭州空域。全息影像随着他的指令变换角度,显示出钱塘江沿岸的防御工事。

当他调出天气控制器的界面时,屏幕蓝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准备给杭州来点及时雨——雷暴,伴生龙卷风的那种。机械音确认指令时,指挥室外的观察窗正映出苏州方向的火光,将半个夜空染成血色。

林默转身望向那片火海,眼中跳动着比炮火更炽热的光芒。当他的指尖划过紫禁城的全息模型时,琉璃瓦片在投影中碎裂成万千光点。所谓天命...他轻声自语,不过是科技碾压下的一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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