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雷洛探长,该我在警界呼风唤雨了 > 第25章 险中求胜展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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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啸的夜风如一头猛兽,吹得林远的军大衣猎猎作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撕裂。

他捏着怀表的手青筋暴起,掌心微微沁出冷汗,触感黏腻。

阿勇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寒意瞬间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阿霞耳后那颗朱砂痣在他眼前晃得厉害,那艳丽的红色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刺痛了他的双眼。

那是今早糖画摊前,她低头选糖人时,发梢如轻柔的羽毛扫过他手背,留下一阵温热的触感。

阿勇,他嗓音沉得像压了块铅,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去同福里裁缝铺东边巷子,找那个总在修鞋的老周。

告诉他,我林远要借他的三轮车使使。”

阿勇愣了愣,眼睛突然睁大,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突然反应过来:林哥是要调虎离山?

林远没答话,反手从怀里摸出那块软掉的糖画。

甜丝丝的糖丝黏在掌心,那种黏腻的触感,就像阿霞递给他时,指尖不小心碰着他虎口的触感,轻柔而又带着一丝羞涩。

他把糖画塞进阿勇手里:把这个揣好,等会给阿霞看。

同福里的裁缝铺门帘掀起一角,两个穿黑衫的身影如鬼魅般闪了进去,只留下门帘在夜风中轻轻晃动的声音。

林远蹲在对面茶楼二楼,眼睛紧紧盯着那扇斑驳的木门,木门上的纹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

老周的三轮车哐当撞上街角的货摊,腌菜坛子碎了一地,酸臭的气味如同一股刺鼻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混着此起彼伏的叫骂声炸开来,那声音嘈杂而混乱。

抓小偷!老周扯着嗓子吼,那声音沙哑而急切,“刚看见俩黑衫的拿了我钱匣子!”

裁缝铺的门吱呀开了,那声音悠长而沉闷,两个黑衫男探出头,脸上露出警惕的神情。

林远摸出勃朗宁顶在窗框上,枪口微微下压,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触感冰冷而坚硬。

东边巷口,阿强带着五个兄弟裹着夜色摸了过去,他们的身影如同黑色的幽灵,悄无声息。

追!其中一个黑衫男踹开脚边的腌菜,往反方向跑,那脚步声急促而慌乱。

另一个刚要动,后颈突然一疼,阿强的铁砂掌结结实实拍上来,直接闷倒在腌菜堆里,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哼声。

林远从茶楼后窗翻出去时,黄包车夫正哆哆嗦嗦指着西边,他的手颤抖着,声音也带着一丝恐惧:阿霞小姐...她往码头方向去了,说是要等您。

码头的汽笛声撕破夜色,那声音悠长而凄厉,仿佛是夜的哀鸣。

林远跑过三条街时,终于在灯塔下看见了那抹月白旗袍。

月光洒在旗袍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阿霞抱着胳膊站在石阶上,发梢沾着雾水,那雾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像一颗颗细碎的珍珠。

见他跑来,眼睛突然亮起来,如同夜空中突然亮起的星辰:我就知道你会来。

林远的呼吸撞在胸口,如同擂鼓一般急促,他伸手把人拽进怀里,阿霞身上的茉莉香混着海风灌进鼻腔,那香气清新而淡雅,比糖画还甜。

他摸到她后颈细细的汗,触感湿润而温热,声音发哑:以后别乱跑。

我本来要回陈宅的,阿霞贴着他心口,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委屈,“可车夫说有人跟着,我...我想起你说过,危险时要往人多的地方走。”她仰起脸,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像团火,那红色鲜艳夺目,仿佛燃烧着她的热情。

“刚才在糖画摊,我多买了块龙形的,想等你打完这仗送你。”

林远喉结动了动,从阿勇手里接过软掉的糖画。

阿霞噗嗤笑出声,那笑声清脆而悦耳,如同银铃般在夜空中回荡:你倒会藏,都焐成糖泥了。她指尖沾了点糖,抹在他鼻尖,那糖的触感黏腻而甜蜜,“不过这样也好,化在一块儿,分不开了。”

海风卷着汽笛声掠过,林远突然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那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

他原以为在这黑白两道打滚,早该没了软肋,可此刻阿霞睫毛上的水珠,比邓伯年的枪更让他心慌。

那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阿勇,带阿霞去陈sir的安全屋。林远扯了扯军大衣裹住阿霞,那军大衣的触感厚实而温暖,“让小莉陪她,别出门。”他转身时,阿霞突然攥住他袖口,那手的力量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不舍:你要去打邓伯年?

林远和邓伯年之前就因争夺地盘和利益产生了诸多矛盾,邓伯年更是多次对林远的势力进行打压,这让林远一直想找机会反击。

“总得把场子找回来。”林远低头吻了吻她发顶,那发顶的触感柔软而顺滑,“等我回来吃你买的糖画。”

从码头到跛豪赌场的路上,街道昏暗寂静,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拉长了林远的影子。

他心中思绪万千,想着即将到来的战斗,脚步也变得更加坚定。

安全屋的灯亮起时,林远已经站在了跛豪的赌场外。

老陈叼着烟卷迎出来,眯着眼,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那笑意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林兄弟,邓伯年的人今晚在废弃工厂集合,说是要端了咱们的货仓。

正好。林远摸出阿勇刚送来的密报,眼睛专注地看着上面的内容,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阿勇在警队查到,邓伯年买通了张督察。

陈sir已经带人去抄他的账本,等会警队要乱成一锅粥。”

老陈眯眼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得意和自信,他指了指墙角的木箱,那木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货仓里的鸦片早搬空了,我让人填了半箱火药——等他们搬货时

轰的一声,林远仿佛已经听见爆炸声,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仿佛已经看到了邓伯年的人狼狈的样子。

他看了眼怀表:十点四十,正是邓伯年的人换岗时间。

废弃工厂的铁门挂着锈锁,那锈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陈旧,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沧桑。

林远摸出万能钥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而有力。

阿强扛着铁斧过来,他的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林哥,兄弟们都到齐了,跛豪那批越南刀手也在后门候着。

正门我来,后门交给你。林远把勃朗宁上了膛,那枪的触感冰冷而坚硬,“听见枪声就冲,别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铁门咔嗒开了,那声音清脆而响亮,林远猫腰溜进去。

月光从破窗漏进来,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如同破碎的梦境。

照见二十几个黑衫男正往卡车上搬箱子,那箱子的碰撞声和人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嘈杂。

为首的刀疤脸踢了脚箱子,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快点!

等会警队的人来查,咱们...

查什么?林远的声音从阴影里飘出来,那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来自黑暗的深渊。

刀疤脸猛回头,勃朗宁的枪口已经抵住他眉心,他的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那冷汗在月光下闪烁着,显得格外惊恐:林...林远?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是该在码头...

码头的戏码,早该谢幕了。林远扣动扳机的瞬间,工厂外枪声大作,那枪声激烈而刺耳,如同暴风雨般袭来。

阿强的铁斧劈开后门,那声音清脆而响亮,跛豪的刀手举着开山刀冲进来,惨叫声混着箱子倒地的轰鸣炸成一片,那声音混乱而恐怖。

林远踢开刀疤脸的尸体,摸出打火机扔向那堆鸦片箱。轰的一声,火光窜起老高,那火光耀眼而炽热,映得他军大衣上都是血点子,那血点子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邓伯年的人哭爹喊娘往外跑,却被阿勇带的警队堵了个正着——陈志超举着逮捕令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荷枪实弹的警察,那场面显得格外威严。

林兄弟好手段!跛豪的声音从卡车后传来,他叼着雪茄拍林远肩膀,那声音带着一丝赞赏和敬佩,“这把火不光烧了邓伯年的货,连他买通警队的证据都烧成灰了!”

林远擦了擦枪,抬头看天。

东边的鱼肚白已经泛起,那白色柔和而明亮,仿佛预示着新的希望。

他突然想起阿霞的糖画,摸出怀表——十一点零五分,比计划早了十分钟。

安全屋的灯还亮着,林远推开门时,阿霞正趴在桌上打盹,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如同夜中的微风。

小莉偷偷递给他块龙形糖画,糖丝脆生生的,还带着糖画摊的温度,那温度温暖而熟悉。

醒了?林远碰了碰阿霞手背,那手背的触感柔软而细腻。

她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军大衣上的血,突然坐直了,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林远把糖画塞进她手里,那糖画的触感甜蜜而温暖,“邓伯年的人全抓了,陈sir说张督察的账本里记着他收黑钱的证据,明天就能上报纸。”

阿霞捏着糖画的手突然抖了抖,那抖动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床头的电话叮铃铃响起来,那铃声急促而刺耳,仿佛是危险的信号。

她看了眼林远,接起话筒。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像毒蛇爬过耳膜,那声音冰冷而恐怖,阿霞的脸瞬间煞白,那白色如同一层寒霜。

这个电话可能与邓伯年有关,或许是他背后的势力在警告他们。

林远立刻抢过电话,可那头只剩忙音。

他望着阿霞泛白的嘴唇,突然想起邓伯年被抓前,眼里那抹阴毒的光,那光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阴谋。

窗外的麻雀扑棱着飞过,那声音清脆而嘈杂,林远摸出勃朗宁检查弹夹,那枪的触感冰冷而可靠。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阿霞脸上,她耳后的朱砂痣红得刺眼,像某种不详的预兆,那红色鲜艳而夺目,仿佛燃烧着危险的火焰。

是谁?阿霞攥住他手腕,那手的力量充满了恐惧和依赖。

林远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心跳声透过军大衣传过来,一下,两下,像在说——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再让她涉险。

可电话里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像根细针戳进骨髓,那声音冰冷而尖锐。

林远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突然意识到,今晚的火虽然烧了邓伯年的场子,却可能惊醒了更暗处的狼。

阿霞的糖画在掌心渐渐融化,甜丝丝的,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苦涩,那苦涩如同夜的阴影,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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