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婵说到这里,眼圈泛红,声音哽咽。
“臣妾原本……是想等他羽翼丰满,再图后事……”
“但现在……陛下若信得过臣妾,信得过萧家,子毅……可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李睿闻言,心中狂喜!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他正愁手底下没有可用的武将亲信!
王猛虽然忠心,但毕竟只是禁军将领,资历尚浅,难以独当一面。
这萧玄,既然能在边军那种地方活下来,还能混个小校,想必不是易于之辈!
更重要的是,他是皇后的亲弟弟!
有这层关系在,忠诚度绝对有保障!
“好!好!好!”
李睿连说三个好字,激动地握住萧玉婵的肩膀。
“爱妃!你真是朕的贤内助啊!”
他看着萧玉婵那张梨花带雨却更显娇艳的脸庞,心中一片火热。
这个女人,不仅美艳绝伦,关键时刻,还能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爱妃如此深明大义,朕……定要好好赏你!”
李睿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萧玉婵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脸颊滚烫。
她知道,他所谓的“赏”,是什么意思。
“陛下……”
她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羞怯,却并没有抗拒。
李睿低吼一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殿的凤榻。
锦帐低垂,龙涎香与兰花体香再次交织。
李睿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榻上,俯身压了上去。
“爱妃,你今天……真美。”
他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精致的锁骨,解开了她凤袍的盘扣。
丝滑的绸缎褪下,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萧玉婵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体也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绷紧。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凤袍半解,亵衣半褪。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李睿的吻,带着一丝霸道,一丝温柔,落在她的唇上,她的颈间,她的……
萧玉婵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就在李睿准备进行更深一步的“赏赐”,殿内气氛旖旎到极致之时——
“陛下!陛下!”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何事?!”
李睿被打断好事,心中不爽,愠怒道。
“陛下……太……太后娘娘……宣您即刻前往慈宁宫觐见!”
太后?!
李睿的动作猛地一顿。
怀中的萧玉婵也瞬间清醒过来,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担忧。
那老虔婆,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李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事被打断,任谁心里都不会痛快。
更何况,是那个便宜老娘,太后刘青瑶的传召!
这个女人,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他刚在前朝杀鸡儆猴,她后脚就派人来了。
这是要兴师问罪?
还是想敲打敲打他这个“新上任”的皇帝?
李睿心中冷哼,眸底寒光闪烁。
正好,他也想会会这位便宜老娘!
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摆驾,慈宁宫!”
李睿甩袖,声音冰冷。
萧玉婵美眸中满是担忧,玉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李睿的衣袖:“陛下……”
李睿回头,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爱妃放心,朕去去就回。”
有些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慈宁宫。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与皇后寝宫截然不同的,更为浓郁、也更为华贵的熏香。
李睿踏入殿内,目光微微一扫。
这宫殿的奢华程度,比他预想中还要夸张几分。
看来,这便宜老娘的日子,过得倒是滋润得很。
他之前从未见过这位名义上的母后。
毕竟,原主只是个卑贱的替身,哪有资格面见太后?
在他的想象中,都是太后了,即便不是老态龙钟,也该是个满脸褶子、眼神阴鸷的老虔婆。
然而,当他抬眼望向端坐在主位凤椅上的那个女人时,整个人却不由得微微一怔。
凤椅之上,斜倚着一位宫装丽人。
她头梳高髻,云鬓乌黑,斜插着一支赤金点翠凤凰钗,钗头垂下的细碎流苏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微微晃动。
一身明黄色绣五凤朝阳宫装,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更是凹凸有致,丰腴饱满。
尤其是那张脸。
柳叶弯眉,凤眸狭长,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妩媚与慵懒。
琼鼻樱唇,不点而朱。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竟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那皮肤,依旧紧致细腻,吹弹可破。
哪里像是生过孩子,还当了太后的女人?
说她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李睿心中快速盘算了一下,当年她十六岁入宫,现在也才过了二十年。
这么一算,这便宜老娘刘青瑶,今年应该也就三十六岁。
三十六岁!
风韵犹存?
不!
这他妈简直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多肉嫩,正是最诱人的时候!
李睿心里暗暗赞叹了两声。
赵渊那死鬼老爹,眼光倒是不错。
可惜,便宜了那老狗。
也难怪,陈廷和那老狐狸会跟她勾搭成奸。
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就在李睿打量刘青瑶的时候,刘青瑶也在打量他。
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轻蔑。
“哼!”
刘青瑶红唇轻启,发出一声冷哼,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却又透着一丝江南女子的软糯,听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皇帝,你可知罪?!”
她一开口,便是居高临下的质问。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顽劣孩童。
李睿眉头一挑。
知罪?
朕何罪之有?
“母后此言差矣。”
李睿不卑不亢,语气平淡,“朕乃大夏皇帝,何罪之有?”
刘青瑶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柳眉倒竖,凤眸中怒火更盛。
“好一个何罪之有!”
她猛地一拍扶手,声音陡然拔高。
“哀家问你!今日朝堂之上,你为何滥杀大臣?!”
“张辅、钱明、李相寻,皆是朝廷肱骨,国之栋梁!你竟将他们一并斩杀!你这是要动摇国本吗?!”
“还有于谦!一个区区都察院御史,你竟敢让他入阁?你这是在胡作非为!”
“皇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这江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