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九叔甩出张禁言符,道友三思!阴阳交合乃大忌...
笔尖触到镜面的刹那,整座义庄地动山摇。
三十六口黑棺破土而出,棺盖上朱砂写的奠字正逆时针旋转。
聂小翠的嫁衣在镜中愈发鲜艳,她突然伸手攥住林雕手腕:公子快走!他们要的是......
后半句被棺盖炸裂声淹没。
林雕反手将螺子黛掷向主棺,黛粉在半空爆成金雾。系统光屏疯狂闪烁:
「解锁终极技能《阴阳和合咒》」
「情缘值突破临界,激活前世记忆」
九叔的铜钱剑突然脱手悬空,在青年周身绕成剑阵。
阿德怀里的祖师牌位嗡嗡震颤,突然齐刷刷转向林雕跪拜。
艹!阿强吓得跌进棺材,林哥把祖宗们招来了!
林雕额间业火印记熊熊燃烧,抬手按住主棺中伸出的鬼爪:抢我的人?
掌心雷光化作龙形,瞬间绞碎十具僵尸。
聂小翠的虚影突然凝实,嫁衣褪成素白罗裙。她含泪抚上青年面颊:玄霄师兄,你终于醒了......
九叔手里的《茅山志》哗啦啦翻动,停在泛黄的一页:第一百二十七代掌教,道号玄霄,因与鬼道圣女相恋兵解转世。
暴雨骤停,月光照亮林雕脚下的太极图。
他揽着聂小翠腰肢轻笑:现在抢亲还来得及么?
香炉里的三炷返魂香烧到第二寸时,阿德突然发现供桌上的纸牛在流眼泪。
九叔的罗盘指针在卯位疯狂颤动,林雕却还在给聂小翠画眉。
往左些。女鬼冰凉的指尖按着他手腕,当年在鬼门关,师兄也是这般......
砰!
义庄大门被阴风撞开,青面獠牙的鬼差鱼贯而入。
领头判官展开卷轴,嗓子里像卡了碎石:茅山弃徒玄霄,私截阴器、扰乱轮回,即刻押往酆都受审!
九叔的桃木剑刚出鞘三寸,林雕已把螺子黛掷向判官面门。
黛粉在空中凝成个囚字,竟将鬼差们定成泥塑。
崔珏还是这般小气。林雕蘸着茶汤在案上画符,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当年他输给我的三碗孟婆汤,该还了。
判官眼珠突然暴突,手中生死簿无火自燃:你竟敢直呼阎君......
聂小翠广袖轻挥,火苗顿时化作青雀落在她肩头。
林雕掐住判官后颈按在香案上,指尖顺着脊椎一划:劳驾给陆判捎个话——
「获得《酆都律令》残卷」
「解锁阴司威望系统」
九叔看着青年在判官背上烙出敕令符,手中《茅山志》啪嗒落地。
阿强凑近偷瞄,正看见书页浮现血字:玄霄掌教曾与阎罗对弈,赢走奈何桥三块青砖。
林哥,这牛能吹三百年。阿德摸着纸牛嘀咕,却被突然睁眼的纸牛舔了满脸口水。
子时的梆子声未落,西北天际亮起幽绿鬼火。林雕把玩着判官留下的勾魂索,忽然将铁链甩向院中古井:看了半宿,不渴么?
井水沸腾间冒出个佝偻老妪,陶碗里的汤汁散发异香。九叔踉跄后退:孟......
孟婆汤得趁热喝。林雕夺过陶碗泼向半空,汤汁竟凝成桥梁模样,婆婆偷工减料了,这汤里少放了三年忘川水。
孟婆的拐杖重重杵地,十八道黑影破土而出。聂小翠突然掩面啜泣:是他们!当年逼我跳诛仙台的......
「触发诛仙台幻境」
「建议抚摸孟婆腕骨激活破障咒」
林雕单手掐诀跃上汤桥,靴底金纹在虚空刻出八卦阵。
孟婆的陶碗裂成碎片,每块都映出段血腥记忆——玄霄道君被三十六道雷劫劈碎金丹,鬼道圣女自毁元神跳下轮回井。
雕虫小技。林雕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幻象应声碎裂。
他擒住孟婆右腕一拧,判官笔从对方袖中滑落:「获得轮回笔(伪)」
九叔的铜钱剑突然发出龙吟,不受控地飞向林雕手中。
剑身映出青年额间业火,将孟婆照得须发皆燃:回去告诉陆之道,再派人来——
剑锋扫过,孟婆髻上垂下的纸钱瞬间化作齑粉:本王拆了他的森罗殿。
暴雨倾盆而下,林雕甩着勾魂索回到屋檐下。
阿强盯着他腰间晃荡的判官笔,突然伸手去摸:这玩意能改生死簿不?
改你阳寿够用了。林雕挥笔在他额头画龟,阿强的脸顿时时青时红。九叔默默捡起铜钱剑,掏出手帕擦了又擦——剑柄处的玄字篆文刺得他眼眶生疼。
五更天,义庄来了位不速之客。
青衫道人踹开东厢房门时,聂小翠正在给林雕束发:师兄,是玉虚峰的人......
玄霄师叔祖!道人噗通跪地,掌门请您回山主持天师祭!
林雕叼着发带转身,瞥见对方道袍上的四象纹:现在的茅山弟子,都学不会敲门?
道人袖中突然射出七枚丧门钉,九叔的惊呼卡在喉头。
林雕竟用发带卷住暗器,反手钉穿对方裤裆:这礼数倒是别致。
「降服叛逆弟子,获得《御剑诀》」
当林雕踩着飞剑悬在院中时,阿德手里的糯米糕吧嗒落地。
九叔望着剑穗挂着的掌门玉珏,突然对着香案上裂开的祖师牌位跪下。
接着!林雕把吓得尿裤子的道人扔到九叔跟前,你们茅山的人,自己管教。
聂小翠掩唇轻笑,鬓间珠花突然崩断。她伸手去捡,却被林雕握住皓腕:明日给你打副新的。
要彼岸花的样式。女鬼靠在他肩头哈气,当年下聘时你说过的......
九叔默默拖着昏厥的道人退出西厢,屋檐下纸人突然齐齐转身。
月光照亮它们背上的血字,正是失传已久的《镇山诀》残章。
阿强蹲在灶台边扒拉炭灰,突然举着烧火棍怪叫:林哥!柴火堆在冒绿烟!
林雕捏着油条踱到后院,瞥见焦黑的木炭正拼成敕令符。
聂小翠广袖轻挥,青烟顿时凝成战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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