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傀儡陈星可以凭借着意识来控制,无视距离。
陈星想着让傀儡伪装起来。
留在四合院里,防止众禽使坏!
随后,陈星便睡去。
晨光微熹,陈星将千机傀儡化作一只灰鸽子,落在自家屋檐上。
这傀儡与他心意相通,四合院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星儿,把这鸡蛋吃了再走!”姚娟追到院门口,往儿子兜里塞了两个煮鸡蛋。
军转办的小楼墙上刷着“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标语。
办事员老周正打着哈欠,一见陈星的军官转业证,顿时一个激灵:“特…特级战斗英雄?”
他手忙脚乱地翻出红头文件。
“稍等,我这就请主任来!”
不到一炷香时间,陈星的档案袋就盖满了红章。
随后,陈星便前往街道办办理户口。
街道办王主任是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干部,一见陈星的军功章就站了起来,搪瓷缸子碰翻了都不自知:“陈星同志!您这样的战斗英雄怎么不早说?”
她手忙脚乱地翻柜子,“小张!快去把‘光荣之家’的铜牌拿来!”
“等一下送到陈星家里!”
“保家卫国是分内事。”陈星摸了摸胸前的弹痕。
“战场上每个战友都是英雄。”
王主任眼圈都红了,从抽屉里取出包“大前门”:“陈科长,往后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开口!”
陈星点了点头。
“王主任,我想把户口独立出来。”
“保卫科应该能分房吧?”
“瞧您说的!”王主任哗啦啦翻着登记册,“特级战斗英雄,按政策能分两间正房!”
她突然眼睛一亮,“94号院东跨院一直空着,就是房子老了点…”
陈星心头一动。前世看过的房产资料在脑海闪现——东跨院可是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
“能看看吗?”
王主任亲自领着陈星穿过两条胡同。94号院门楼上的雕花都剥落了,但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东跨院的门锁早已锈死,王主任踹了好几脚才踹开。
“咳咳…”
灰尘飞扬中,陈星眼前一亮——虽然房梁结了蛛网,青砖地面却完好无损;虽然窗棂残破,但那楠木隔扇门上的雕花依然精美。最妙的是院角有口老井,井水清冽见底!
“这院子分给我吧!”陈星一锤定音。
回到街道办,王主任特意泡了杯高末儿:“陈科长,修缮费可以申请特殊补助…”
“那就麻烦王主任了。”陈星笑得云淡风轻。
王主任点了点头。
她大笔一挥,在房契上盖了红章,又特意注明:“特级战斗英雄陈星同志,享有一整个东跨院永久使用权。”
“这是粮油供应本,每月五斤白面、三斤豆油…”
……
……
此时,易中海正准备带贾东旭开受伤证明。
“东旭,把腰弯着点!”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压低嗓门指挥道,“对,手扶着腰,表情再痛苦些!”
贾东旭龇牙咧嘴地弯着腰,那副模样活像只煮熟的大虾。
秦淮茹端着洗脸盆从里屋出来,水汪汪的杏眼在丈夫腰上打了个转。
她咬着嘴唇。
腰坏了,还能行吗?
秦淮茹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
“淮茹啊,把昨儿个街道发的红糖拿来。”
贾张氏叉着腰指挥,“我给东旭冲碗红糖水补补!”
说着故意提高嗓门,“哎呦喂,这腰伤得可不轻啊!”
四合院里几家住户的窗帘动了动,但没人出来搭茬。
只有傻柱拎着尿壶从公厕回来,看见贾东旭那副德行,噗嗤笑出了声:“哟,贾师傅这是夜里闪了腰?”
“滚蛋!”贾东旭涨红了脸,刚要直起腰板,就被易中海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嗷一嗓子,腰弯得更低了。
协和医院的门诊部刚开门,易中海就拽着贾东旭挤到了最前头。
“同志,我们是红星轧钢厂的,这位工伤同志疼得一宿没睡…”
穿着白大褂的刘大夫推了推眼镜,在贾东旭腰上按了几下:“这儿疼?这儿呢?”
贾东旭装模作样地哼哼唧唧,眼珠子却一个劲儿往年轻女护士的腿上瞟。
“轻微肌肉拉伤。”刘大夫唰唰写着病历,“回去热敷就行,连药都不用开。”
易中海赶紧凑上去:“大夫,您看能不能开个伤残证明?我们厂里好安排轻工作…”
说着又从兜里摸出张工业券,悄悄压在病历本底下。
刘大夫脸色一沉,把工业券推了回去:“同志,你这是让我犯错误!”
他啪地合上病历本,“要证明也行,我如实写:未见明显器质性损伤!”
从医院出来,贾东旭的腰杆子立马直了。他骂骂咧咧地踢着石子:“这大夫真他妈死心眼!”
易中海却老神在在地从怀里掏出张盖了红章的纸:“傻小子,我早准备好了。”
原来易中海昨晚就托关系弄了张空白证明,刚才趁刘大夫不注意,偷盖了门诊部的章!
两人兴冲冲地往派出所走,路过供销社时,易中海还特意买包“牡丹”烟。
“记住,待会儿见了民警同志,就说腰疼得下不来床!”
派出所的王民警正在看《日报》,一见易中海进来,连忙起身:“易师傅!您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
老狐狸叹了口气,把贾东旭往前一推:“王同志,您给评评理。我们厂新转业个干部,昨儿个刚来就把我徒弟打成这样!”
说着掏出那张假证明。
“医院说是重伤!”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