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柱和许大茂的矛盾暂时被易中海强行压下的时候,院里另一位被光幕“点名”的人物——三大爷阎埠贵,也在经历着他自己的“烦恼”。
光幕虽然只是盘点了他表层的抠门和爱占小便宜,并没有揭露更深层次的“坏”,但在这个信息相对闭塞的年代,这种被“官方认证”的负面标签,其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甚至波及到了他在学校的本职工作。
阎埠贵是中学老师。光幕出现后,关于四合院和光幕的各种传闻,自然也或多或少地传到了学校里。虽然具体盘点内容未必人尽皆知,但“阎埠贵老师被什么神奇光幕点名批评了”、“听说他特别抠门,还爱占便宜”之类的风言风语,还是在老师和学生家长之间悄悄流传开来。
这下,可就让一些学生家长心里犯了嘀咕。
“咱们孩子班主任阎老师,听说人品不怎么样啊?”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给曝光了。”
“你说……他会不会因为咱们没给他送礼,就故意**难咱们孩子啊?”
“难说啊……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在那个年代,虽然明令禁止老师收礼,但私下里给老师送点东西,拉拉关系,希望老师多关照一下自己孩子的情况,也是存在的。以前,家长们可能还不太会主动往阎埠贵这里送,因为他平时表现得就挺“精明”,家长们也怕送了东西反而被他算计。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光幕的“认证”,让家长们产生了一种新的担忧:万一阎埠贵因为“名声受损”而心态失衡,或者干脆破罐子破摔,专门**难那些没给他“好处”的学生呢?这可怎么办?孩子的前途要紧啊!
于是,一些心思活络,或者特别担心自己孩子的家长,开始试探性地向阎埠贵“示好”了。
这天放学,一个学生的家长在校门口拦住了阎埠贵,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阎老师,阎老师!”家长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辛苦了辛苦了!”
阎埠贵一看是自己班上一个学生的家长,也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哦,是小明爸爸啊,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不是秋收了吗?家里自己种了点红薯,挺甜的,给您拿了点尝尝鲜。”家长说着,就把布袋往阎埠贵手里塞,“不值钱的东西,就是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阎埠贵看着那袋沉甸甸的红薯,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红薯虽然不值钱,但现在外面副食品紧张,这也算是好东西了!而且,这背后代表的“心意”,更让他感到一种飘飘然的满足感。看!我阎埠贵还是有“价值”的!这些家长,还不是得巴结我?
但是,他心里又有些惶恐。光幕还悬在院子里呢!万一这事儿被光幕给“盘点”了,说他收受家长贿赂,那他这工作还要不要了?他可担不起这个风险!
于是,阎埠贵开始了他微妙的表演。
他连忙推辞,脸上露出“正气凛然”的表情:“哎呀,小明爸爸,你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当老师的,教书育人是本分,怎么能收家长的东西呢?快拿回去!快拿回去!”
他嘴上说得坚决,但手上的推辞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眼神还时不时地往布袋上瞟。
家长也是人精,看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更是使劲把布袋往他怀里塞:“阎老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真不值钱,就是自家地里长的,给您尝尝。您平时对我们家小明那么照顾,我们做家长的,心里都记着呢!”
两人推搡了几个来回,最终,阎埠贵半推半就地“勉强”收下了那袋红薯,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真是太让你破费了……”心里却乐开了花。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下来几天,陆续又有几个家长,以各种“不值钱”、“自家产”的名义,给阎埠贵送来了几斤鸡蛋、一捆大葱、或者一些自己做的点心。
阎埠贵每次都先是义正词严地拒绝一番,表现出自己的“高风亮节”,然后再“拗不过”家长的“热情”,最终“无奈”地收下。
这种在“收”与“不收”之间进行的微妙权衡和表演,让阎埠贵既享受到了被人“巴结”的快感和实际的好处,又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直接收钱或者贵重礼品的风险。他觉得自己这番操作简直是“滴水不漏”,既得了实惠,又保全了名声(至少表面上)。
他心里甚至还有点得意:哼,光幕盘点我抠门占便宜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有人上赶着给我送东西?这就叫本事!
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行为,以及他内心深处那种贪婪和沾沾自喜的心态,早已被那无处不在的光幕(或者说,设定光幕的力量)所“洞悉”。他此刻的这点小得意,不过是在为未来更彻底的身败名裂,埋下更深的伏笔而已。
当阎埠贵在学校里为自己“巧妙”地处理家长送礼而沾沾自喜时,一心想要在“官场”上钻营的刘海中,却遭遇了不小的挫折。
自从在院里被光幕揭露了“官瘾”和“吹牛”的毛病,沦为“刘大吹”之后,刘海中在院里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厂里的发展上,更加卖力地巴结领导,期望能通过升官发财来挽回自己在院里失去的尊严。
他重点巴结的对象,是轧钢厂那位主管生产的李副厂长。因为李副厂长手里有实权,而且听说下一步厂里要提拔一批中层干部,刘海中觉得自己如果能得到李副厂长的赏识,那当个小组长甚至副主任,就指日可待了!
为了讨好李副厂长,刘海中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提前到厂,先去给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打扫卫生,打开水;看到李副厂长,老远就小跑过去,满脸堆笑地问好;开会时,更是积极发言,句句不离对李副厂长英明领导的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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