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盘点四合院龌龊:让他们狗咬狗! > 第3章 播报众禽龌龊!第一位...是他?!
换源: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光幕上出现的第一个影像,并非院里那些核心人物——不是一大爷易中海,不是二大爷刘海中,也不是三大爷阎埠贵,更不是平日里矛盾不断的傻柱和许大茂,甚至连经常惹事的贾张氏和被议论纷纷的秦淮茹都不是。

光幕聚焦的,是住在后院角落,平时不太起眼,甚至有些边缘化的李大妈。

李大妈是个五十来岁的妇女,丈夫早些年去世了,只有一个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她平时话不多,见了人也就是点点头,偶尔和几个老姐妹凑在一起说说话,在院里属于存在感比较低的那种人。

此刻,光幕上开始播放一些模糊但又能辨认出是李大妈身影的影像。同时,旁边配上了冰冷的文字说明,开始“盘点”她的一些行为。

画面一转,是清晨时分,天还没大亮。影像中,李大妈拿着扫帚,把自己家门口的垃圾,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扫到了隔壁王家的门口墙角下。她扫的时候还左右张望,确认没人看见,动作显得有些鬼祟。旁边配文:“李秀莲(李大妈),常于清晨将自家垃圾扫至邻居王铁柱家门前,贪图省事,损人利己。”

王铁柱一家正好也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王铁柱的媳妇当场就“哎呦”了一声,指着光幕叫道:“我就说呢!我家门口那墙角怎么老是莫名其妙多一堆垃圾!原来是你干的好事!李大妈,亏我平时还婶子长婶子短地叫你!”

李大妈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一样,又羞又窘。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儿她确实干过不止一次,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这鬼东西给照出来了!她只能讷讷地说:“我……我就是……有时候顺手……”

话还没说完,光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次是院子里晾衣服的场景。几根晾衣绳上挂满了各家的衣服被单。影像清晰地显示,李大妈在晾晒自家床单时,故意把床单撑开得特别大,不仅占满了自己那一段绳子,还挤占了旁边张婶家的空间,导致张婶后来只能把几件小衣服勉强塞在角落里。文字说明:“李秀莲,晾晒衣物时,屡次故意多占公共空间,挤压邻居晾晒区域,毫无公德心。”

人群里的张婶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李秀莲!我说我每次晾衣服都觉得地方不够用呢!你看看你那床单,恨不得把整根绳子都包了!你家床单是金子做的啊?要占那么大地儿?”

李大妈的脸更红了,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她强自辩解道:“我……我那是床单大,不撑开晾不干……”

“床单大就有理了?院里地方本来就紧张,谁家晾东西不将就着点?就你特殊?”张婶不依不饶。

不等李大妈回话,光幕上的内容再次切换。这次没有清晰的影像,而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声音,以及配上的文字。内容是李大妈和院里另外两个老太太在背后嚼舌根。

只听一个模糊的声音(光幕标注为李秀莲)说道:“……要我说啊,前院那小媳妇,就是懒!你看她那屋子,啥时候见她正经收拾过?男人在外面辛苦上班,她就在家享福,连个家务都做不好,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可不是嘛,看着挺干净的一个人,实际上啊……”

光幕文字直接点明:“李秀莲,惯于背后与人嚼舌根,搬弄是非,恶意评价邻居刘家媳妇‘懒惰’、‘不会过日子’,破坏邻里关系。”

这下,人群中一个年轻些的媳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正是被议论的刘家媳妇。她气得浑身发抖,几步冲到李大妈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李秀莲!你个老东西!我懒不懒,会不会过日子,关你屁事!你在背后这么编排我?!我平时哪点对不住你了?你凭什么这么糟践我?!”

面对这接二连三的“实锤”,李大妈彻底慌了神。她被刘家媳妇骂得狗血淋头,周围邻居投来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和责备。她想反驳,想解释,但光幕上那冰冷的文字和影像就像是铁证,让她百口莫辩。她只能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不是的……我没有……我就是随口一说……”

但这苍白的辩解,在光幕的“权威”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李大妈被光幕“盘点”出来的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是些邻里间常见的鸡毛蒜皮。若是放在平时,可能就是背后抱怨几句,或者当面吵一架也就过去了。但现在,被这诡异的光幕以一种“公开处刑”的方式展示出来,性质就完全变了。

被她扫过垃圾的王铁柱媳妇不依不饶,叉着腰数落她没素质,要求她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也不犯。

被她挤占了晾衣空间的张婶也加入了战团,翻出好几次晾衣服被挤兑的旧账,说她自私自利,不顾别人。

而被她背后说过坏话的刘家媳妇更是气愤难平,觉得自己的名声受到了侮辱,情绪激动地和李大妈撕扯起来,非要讨个说法。

“李秀莲!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懒了?我怎么不会过日子了?你说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清楚!”刘家媳妇拽着李大妈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

李大妈又羞又气又怕,想挣脱又挣脱不开,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我没说……不是那意思……你放开我……”

周围的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有的人觉得李大妈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活该被揭穿;有的人则觉得刘家媳妇有点小题大做,背后说说闲话也至于这样?但更多的人,是在这次小小的风波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光幕……是来真的啊!”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