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彩的是,光幕还“回放”了他某次吹牛被当场戳穿的尴尬场面。那次他正吹嘘自己跟某位“大人物”关系如何如何好,结果正好那位“大人物”的秘书路过,他赶紧凑上去打招呼,结果人家根本不认识他,一脸茫然地问:“您是哪位?”刘海中当时那张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光幕特意给了他当时那个尴尬表情一个大大的特写。
这一系列“吹牛实录”和“打脸现场”播放下来,院子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
“哈哈哈!原来二大爷不光官瘾大,吹牛的本事也一流啊!”
“还跟李书记是铁哥们儿?人家认识你是谁吗?”
“厂长亲自表扬?把自己脸上贴金也不带这么贴的!”
“我家光齐快当小组长了?我怎么不知道?!”人群中,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也在场,听到光幕揭穿他爹吹牛的话,脸臊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消失。他爹这牛吹的,把他都捎带进去了!
如果说刚才的“官瘾”盘点只是让刘海中沦为笑柄,那么这次“吹牛”盘点的曝光,则彻底摧毁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信誉。
“刘大吹!”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这个新鲜出炉的外号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
“对!刘大吹!这外号贴切!”
“以后二大爷说话,咱们可得掂量掂量了,水分太大!”
“何止是水分大,简直就是掺了水了!”
“信任度?归零了!”
从此以后,“刘大吹”这个带有强烈嘲讽意味的标签,就牢牢地贴在了刘海中的身上。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除了嘲弄,又多了一层深深的不信任。他说的话,再也没人会当真了,只会当成笑话来听。他再想通过吹嘘自己的“能力”和“关系”来抬高自己,或者在院里争夺什么话语权,已经完全不可能了。谁会相信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大吹”呢?
刘海中站在原地,听着耳边“刘大吹”的嘲讽声,看着邻居们那鄙夷和不信任的眼神,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他感觉自己的人格被彻底践踏了,所有的尊严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些嘲笑他的人,嘴唇蠕动着,似乎想骂人,但最终还是没敢。他怕自己一开口,引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嘲讽。他只能将这满腔的屈辱和怒火死死地压在心底。
光幕终于不再针对他了,画面渐渐隐去。刘海中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像一头受了重伤的公牛,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人群,朝着自家的方向踉跄而去。他能感觉到背后那些嘲弄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如芒在背。
回到家里,刘海中关上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和屈辱。他不敢去找邻居算账,更不敢去砸那该死的光幕,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家里人身上。
“都怪你们!一群废物!让我在外面丢人现眼!”他对着低头不敢言语的老婆和两个儿子咆哮着,“一个个不给我争气!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噼里啪啦,家里传来一阵摔东西和打骂的声音。刘海中试图通过在家中作威作福,来找回一点在外面失去的“尊严”。然而,这种行为除了让家庭气氛更加紧张压抑,让妻儿更加恐惧和怨恨之外,毫无用处。他在院里失去的信任和威望,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刘海中“刘大吹”的闹剧刚刚落幕,院子里的气氛还没从嘲弄和紧张中完全缓和过来,那面悬在半空中的光幕,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刽子手,再次亮了起来,准备挑选下一个“祭品”。
这一次,出现在光幕上的,是一个让很多人都精神一振,尤其是让傻柱瞬间瞪大了眼睛的面孔——许大茂!
许大茂正站在人群边缘,刚才看刘海中的笑话看得不亦乐乎,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冷不丁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光幕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瞳孔猛地一缩。
“靠!怎么轮到我了?!”许大茂心里暗骂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跟院里不少人都有过节,尤其是那个死对头傻柱,还有那个老东西易中海,不知道这光幕会揭他什么短。
院里的邻居们看到是许大茂,也都来了精神。这位可是院里有名的“是非精”,平时没少干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事儿,嘴巴又碎又毒。
“嚯!许大茂!这回有好戏看了!”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看光幕怎么盘点他!”
“终于轮到他了!活该!”
不少平时被许大茂挤兑过、或者看不惯他的人,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傻柱更是攥紧了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光幕,他倒要看看,这孙子平时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光幕依旧是从最表层、最广为人知的特点开始。对许大茂而言,这个特点无疑就是——嘴碎,爱传是非。
光幕上的画面开始播放,如同一个追踪报道,记录着许大茂如何在院子里扮演“移动广播站”的角色。
画面一:许大茂鬼鬼祟祟地凑到两个正在聊天的妇女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哎,我跟你们说个事儿,你们可别往外传啊……我听说啊,前院老李家那媳妇,好像跟她们车间主任关系不一般呐……”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故意做出暧昧的表情。光幕文字:“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热衷于传播他人隐私,尤爱涉及男女关系,以此满足窥私欲和搬弄是非的快感。”
画面二:他看到傻柱从秦淮茹家出来,立刻跑到另一家邻居门口,添油加醋地说:“看见没?傻柱又去秦淮茹家献殷勤了!我看啊,这两人早晚得勾搭到一块儿去!贾东旭这才死了多久啊?啧啧……”文字说明:“恶意揣测,散布谣言。长期针对何雨柱与秦淮茹的关系进行污名化解读,制造并传播大量不实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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