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四合院:参加高考,国士无双 > 第三章 田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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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系统新手礼包里的那点食物和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李卫国每天省吃俭用,把大部分食物都留给了正在长身体的妹妹李小丫,自己则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尽管如此,小丫的脸色还是有些蜡黄,只是眼神比之前亮了一些,不再总是怯生生的。家里的米缸很快见了底,那十块钱也用得差不多了。李卫国心里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立刻找到谋生的出路。

可是,他能做什么呢?原主只是个半大孩子,没什么技能。他自己虽然带着成年人的灵魂和来自后世的见识,但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很多后世的经验都派不上用场。工厂招工?他没关系没门路,而且年纪也未必符合要求。去打零工?又苦又累,收入微薄,还不稳定,恐怕连养活自己都难,更别说妹妹了。

他坐在破桌子前,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目光无意中扫过墙上贴着的旧报纸,上面依稀有些关于京城风貌的报道。一个名字跳入了他的脑海——鸿宾楼。那是京城有名的饭庄,以经营天津风味菜肴著称。在这个时代,厨师是一个受人尊敬、收入也相对稳定的职业。而且,系统激活时,似乎也赋予了他一些基础的烹饪知识和直觉。或许,可以去鸿宾楼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个学徒的活干?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起来。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学徒工更是辛苦,可能还没有工资,但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靠谱,也最有前景的一条路了。至少,学会一门手艺,将来总不会饿死。

打定主意,李卫国便开始做准备。他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玉米面掺了些水,蒸了两个窝窝头,自己吃了一个垫肚子,另一个留给小丫。又把身上那件还算整齐但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衣服仔细理了理。他叮嘱小丫乖乖在家等他,锁好门,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忐忑和破釜沉舟的决心,走出了家门。

五十年代的京城街道,远没有后世的繁华喧嚣。路上的行人大多穿着灰蓝色的衣服,神色匆匆。偶尔有几辆叮当作响的有轨电车驶过。李卫国凭着原主的记忆,一路问询,朝着鸿宾楼的方向走去。他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鸿宾楼坐落在繁华的地段,门面古朴大气,牌匾上的三个大字苍劲有力。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从里面飘出的诱人菜香。这让饥肠辘辘的李卫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站在饭庄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大多衣着光鲜,谈笑风生,心里不免有些自惭形秽。他犹豫了一下,攥紧了拳头,正准备鼓起勇气进去问问,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身材微胖,面色严肃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似乎在透气,又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李卫国心中一动,看这人的气度和穿着,很可能是后厨的师傅,甚至可能是管事的。他不再犹豫,快步走了上去,在那中年人面前站定,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位师傅,您好。”李卫国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但态度却十分诚恳。

那中年人正是鸿宾楼的总厨田泽华。他刚出来透口气,顺便看看门口的情况,没想到被一个半大孩子拦住了。他皱了皱眉,打量着眼前的李卫国。这孩子穿着破旧,面黄肌瘦,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和倔强。

“什么事?”田泽华的语气有些淡漠,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每天想来鸿宾楼找活干、攀关系的人多了去了。

“师傅,我想来鸿宾楼学厨。”李卫国抬起头,迎着田泽华审视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怕吃苦,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只要能学到手艺,有口饭吃就行。”

田泽华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想笑。这年头想学厨的人不少,但像这孩子这么直接,眼神这么干净又坚决的,倒是不多见。他看人一向很准,能感觉到这孩子说的是真心话。不过,鸿宾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学徒也不是随便收的。

“学厨?”田泽华上下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以前干过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叫李卫国,十五岁。以前没干过什么,就是帮家里做点事。我父母前不久刚过世,家里就剩我和一个六岁的妹妹。”李卫国如实回答,语气平静,没有刻意卖惨,但话语中的信息已经足够让人了解他的困境。

听到他是孤儿,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田泽华脸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他沉吟片刻,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卫国:“学厨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起早贪黑,油烟熏烤,挨骂挨打是家常便饭。而且,学徒期没有工钱,顶多管你一口饭吃,能不能出师,全看你自己的本事和悟性。你能受得了吗?”

“我能!”李卫国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只要能学本事,养活我妹妹,什么苦我都能吃!”

田泽华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又想起他孤苦的身世,心里微微有些触动。他想了想,指着旁边一个装着土豆的箩筐:“这样吧,你把这筐土豆给我削了,要削得干净,薄厚均匀。让我看看你的手稳不稳。”

这算是一个简单的考验。李卫国心中一喜,立刻点头:“好嘞,师傅!”他卷起袖子,走到箩筐边,拿起一个土豆和一把削皮刀,就开始认真地削起来。系统赋予的基础烹饪知识里,似乎就包含了处理食材的基本手法。他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拿刀的手很稳,动作也显得有条不紊。土豆皮被他一片片均匀地削下,既没有浪费多少果肉,速度也不慢。

田泽华站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他发现这孩子不仅手稳,而且眼神专注,透着一股认真劲儿。更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李卫国在削皮的过程中,似乎还会下意识地根据土豆的形状调整角度,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土豆本身。这可不像一个完全没接触过厨房的人。这孩子,似乎有点天分?或者说,有股子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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