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大秦:我曝光未来,嬴政求我继位 > 第二章:天幕出现,风云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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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要是敢南下,我就让这草原变成他们的坟地!”

接着是春日的巴郡,农妇提着竹篮去桑田,篮里婴儿裹着绣秦云纹的襁褓。

洛阳集市上,各地商人争着买秦式漆器,讨价还价。

咸阳宫书阁里,公主嬴阴嫚趴在桌上抄《女诫》,抬头对扶苏笑:

“阿兄你看,这字比昨天写得好了!”

右幕最后,是泰山封禅的盛典。

扶苏穿着礼服站在山顶,下面是跪着的文武百官和喊着“万岁”的百姓,还有飘扬的秦旗。

他望着天,好像要穿透两个世界。

两片光幕同时暗了下去。

扶苏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跪下了,膝盖疼得厉害。

他抬头看父王,嬴政盯着空荡的天空,眼角有泪花,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脆弱。

殿外传来人着急的声音:

“陛下!

各郡都有急报,齐地、楚地、燕地……百姓都看到天幕了,在街上议论呢!”

嬴政慢慢转头,看着扶苏,声音沙哑:

“你……看到了?”

扶苏站起来,衣服下摆还沾着台阶上的土。

他想起左幕里自己的血,右幕里百姓的笑,喉咙发热:

“儿臣以前总觉得,仁政和法治不能一起。

今天才知道,真正的大秦,应该是以法为骨,以仁为魂。”

他向前走一步,玉佩响了一下:

“父王,如果能再来一次,我想学会做一个既能拿剑,又能种地的储君。”

嬴政没说话,抬手按在扶苏肩膀上。

那温度透过衣服传来,烫得扶苏眼睛发酸。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

“天现双幕,或许是让我别再犯以前的错了。”

会稽郡吴县。

项羽抱着长戟走过来,对项梁说:

“叔父,那光幕里的长公子扶苏,死得可真惨。”

项梁看着手里的银杏叶,笑了:

“惨么?

要是左幕是真的,大秦怕是要完了。”

他转身往屋里走:

“去把项伯叫来,我们得准备点东西了。”

....

项梁在密室里展开了一卷旧帛书。

帛书上写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八个字,项梁用手指反复摩挲,这字的墨迹都被岁月浸得发晕,就跟浸了血似的。

项羽掀帘子进来,说:

“叔父。”

“项伯叔父到了。”

门帘又动了,项伯抱着个青铜匣子走进来,匣子上的云雷纹都被摸得发亮。

项梁打开匣盖,里面整齐码着二十枚楚式蚁鼻钱,钱上的“巽”字在火光里泛着幽蓝。这是当年项燕将军部下列侯的信物,一枚对应着一支藏在民间的旧部。

项梁说:

“左幕里,扶苏被假诏书赐死,胡亥上位后,刑罚又严又狠,把大秦折腾得百姓日子苦得很。”

“右幕里,扶苏成了秦太宗,减轻徭役和赋税,连旧楚国的遗民都能在市集上卖米,还不用交重税。”

项梁突然仰头大笑,说:

“好个天示双幕!”

“左幕是大秦的死路,右幕是大秦的生机。可不管是死路还是生机,都说明这天下不是铁板一块!”

项羽握紧长戟,青铜戟头在地上擦出火星,问:

“叔父是说,我们有机会?”

项梁把蚁鼻钱拍在桌子上,震得烛火晃了晃,说:

“机会?是老天要灭秦朝!”

“左幕里胡亥能把大秦弄散架,右幕里扶苏再贤明,也堵不住六国遗民造反的心。”

项梁伸手按住项羽的肩膀,说:

“阿籍,你要学的不是舞刀弄枪的本事,是能指挥万人、定天下的兵法。”

项羽眼睛亮闪闪的,说:

“我要学能打万人的本事!”

项梁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卷用生丝缠着的竹简,说:

“这是你祖父整理的吴楚战策,当年他带着我们在蕲县打败李信二十万大军,用的就是里面‘以逸待劳’的办法。”

项梁把竹简塞到项羽怀里,说:

“从今天起,你白天练戟,晚上读策。等你能把这卷战策倒背如流的时候——”

“就是我们项家的旗重新插在郢都城头的时候。”

这时候,沛县。

刘季蹲在市曹边的老槐树下,啃着半块从王媪酒肆顺来的炊饼,耳朵竖着听周围人议论天幕。

卖狗肉的樊哙抹了把油手,问:

“你说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啥意思啊?”

“难不成泥腿子也能当大王?”

刘季的炊饼停在嘴边。他想起幕里那个站在大泽乡土坡上、裹着破布头巾的人,喊出那句话的时候,眼里的光比他见过的任何火把都亮。

刘季心想,从前他总觉得自己就是个混吃混喝的亭长,可这会儿胸膛里像揣了团火,烧得他喉咙发紧。凭啥六国的贵族能复国,他刘季就不能争个前程?

萧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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