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开发游戏的时候，总觉得系统提示的“最优代码”有点熟，原来那些灵感不是凭空来的——此刻墙上的齿轮结构，和他给“终焉之钥”关卡设计的核心程序一模一样。
“看来你的小玩意儿挺有用。”
卡芙卡推开他，“跟紧了，核心舱在里面。”
卡芙卡停在一扇刻满星图的金属门前，说：
“帮个忙。”
“你的光脑，放进去。”
“为啥？”
林凡没动。
“因为这门只认‘外来者的代码’。林凡的光脑系统是按前文明最高技术开发的，里面有个特殊的基础代码结构，和这扇门等的‘外来者代码’特别契合，星核猎手的密钥和银狼的量子计算机都没这东西，所以只有你的光脑能让门有反应。三百年前，我和刃试过用星核猎手的密钥，门根本没动静；三个月前，银狼带着她的量子计算机来，门还是没开。”
她笑了笑，“但刚才你站在外面时，墙上的符号亮了——它们在等你，或者说，等你光脑里的东西。”
林凡手指悬在光脑外壳上。
他想起系统第一次激活时的提示：
“本系统基于前文明最高技术开发，宿主得用游戏重构世界线。”
原来所谓“重构”，不是凭空造东西，而是唤醒睡着的残章。
“放。”
卡芙卡声音变冷，“不然等银狼的人冲进来，你连终焉之钥的碎片都摸不着。”
光脑碰到凹痕的瞬间，整座建筑响了一声。
金属门表面出现流动的星轨，和林凡光脑里的游戏地图重合了——那是他设计的“前文明遗迹”关卡，这会儿成了开门的钥匙。
“叮——”
门一开，卡芙卡就冲了进去。
林凡跟着进去，满眼都是全息投影：破飞船、着火的星球，还有一台悬浮在暗蓝色能量场里的机械装置——它有十二根会转的触须，每根触须尖上都嵌着菱形碎片，和系统提示的“终焉之钥碎片”一模一样。
“这是……”
林凡下意识去摸光脑，系统面板突然弹出警告：
「检测到高浓度崩坏能，建议赶紧撤离！」
“这是终焉之钥的原型机。”
卡芙卡站在终端机前，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快敲着，“刃曾经破解过它的能源核心，用它轰开过仙舟的星穹屏障。但后来……”
她顿了一下，“后来有人在程序里动了手脚，他差点遭了反噬。”
“谁动的手脚？”
林凡一下抓住她这话，“你当时在吗？”
卡芙卡没回头。
终端机屏幕上的画面清楚了，林凡看见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把一枚紫色晶体插进装置核心——那是刃。
画面边缘闪过一道红影，像是谁的衣角，可关键地方被雪花挡住了。
“这重要吗？”
卡芙卡按下最后一个按键，终端机响了起来，“现在它得有第七块碎片才能启动，而第七块碎片……”
她侧过脸，眼角的泪痣在蓝光里有点吓人，“就在这扇门后面。”
实验室外突然一阵剧烈震动。
雷克斯撞开门，枪还冒着烟：
“他们来了！三架运输机，还带了量子锁！”
他胳膊渗着血，显然刚和巡逻的机械守卫交过手，“姬子小姐在外面顶着，但瓦尔特先生说通讯被干扰了，咱们最多还有三分钟！”
雷克斯说完，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紧张得要命。林凡紧紧握着光脑，心里特别着急。这时候，卡芙卡突然开口了。
“三分钟够了。”
卡芙卡把手按在最后一道门上，“往后退。”
“你疯了？！”
雷克斯把枪对准她，“银狼的人能把这破地方炸飞！”
“那你就试试拦我。”
卡芙卡另一只手按在腰上，林凡这才发现她外套下面鼓起来一块——是微型崩坏炸弹，“我数到三，要么开门，要么大家一起完蛋。”
“卡芙卡！”
林凡上前一步，挡在雷克斯和她中间。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声比外面的动静还大，“你到底想要啥？终焉之钥？还是……”
“真相。”
卡芙卡拇指按在炸弹开关上，“三。”
“等等！”
林凡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光脑上赶紧操作。
他调出刚记下的终端机数据，同时用身体挡住卡芙卡的动作，“我配合你，但你得保证——”
“二。”
“林！”
雷克斯声音都变了，“门……门在动！”
林凡回头，看见金属门慢慢往下沉，露出下面黑乎乎的通道。
“一。”
卡芙卡甩开他的手，先走了进去。
她的身影快被雾气挡住的时候，回头笑了笑：
.........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