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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煮煮肉,二十七杀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孩子们唱着歌儿满屯子乱串,偶尔也有几个小鞭的声音传来,过年的氛围就来了。
从后世穿过来的沈长安对于过年的感觉已经非常淡了,大口罩时期,彻底把过年的仪式感杀没了,基本上仅剩一个符号存在于人们的记忆中。
但在现在,七十年代,哪怕是在边境小村,过年也还是非常有氛围的。
但是今年的冬季高考把大家的心气给打没了,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心思过什么劳渣子的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都埋到沙子里去。
只剩下几个人愿意张罗的,把知青点回不了城里过年的几个凑到了一起,甚至前后屯子的知青都过来凑热闹了。
沈长安看黎前进他们过的实在惨不忍睹,从空间中拿出了一块大肥肉给他。大家都力所能及把过年的东西准备好,他们凑了凑油,象征性地炸了点年货,屯子里空气中到处都飘荡着香气。
马厩院子里借住的几个姑娘情况也不好。
崔丽红回家过年了,隔壁屋子就剩蔡小婉和张美霞,张美霞还天天的伤心老天爷对她不公,天天哭天抹泪的。
估计她们也没准备,消消停停的苦捱。
干妈说道:“这都三十了,希望大家都能过个好年吧,长安呐,不然一会儿叫隔壁她们都过来一起吃点?”
“好嘞,干妈。”
沈长安汲上鞋走过去把俩个扭扭捏捏的姑娘喊了过来。
“来来来,小婉美霞,你们俩都是小字辈儿的,快过来,跟我坐一起。”闻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特别慈祥的招呼两个小丫头过去。
沈长安反正自己空间里的物资换了一大批天材地宝,也还有半屋子一大堆的东西,如果自己吃,都不知道要几年才吃的完,就她俩使劲儿造又能吃多少呢?
“老太太,鱼打哪儿来的呀?”张美霞看着盆子里一条老大的草鱼,一脸好奇。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蔡小婉老老实实坐在炕边上等着开饭,不知道她和长安之间发生了什么,俩人关系好像又疏远了。
沈长安知道蔡小婉肯定看到了龚美辰来找他,她故意疏远自己的。
“那边有个大水泡子,冬天也能打着鱼,我长安前天就去提前钓起来的。”老太太看着两个丫头回答。
“好了好了,开造!老慕,天寒地冻的要不喝两盅?”沈长安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问道。
“不喝了不喝了,我这个老胃病,让你好不容易换了四五个野猪肚才养的不疼了,可不能再喝坏了。”老慕笑着摆摆手说道。
“那好,那就不喝,大家开动吧!”
“嗯嗯,真好吃。”张美霞感觉有些目瞪口呆,今晚这桌菜确实有些冲击她的眼界,所有的食材都是非常罕见的,这顿饭到底多丰盛啊!
一条外形完整用油炸过的糖醋鱼,肉质嫩滑,鲜美无比;一大碗的沙鸡炖蘑菇软烂入味;酸菜炖排骨酸菜酸爽,汤汁浓郁鲜香;
大块牛肉炒小根蒜,色泽明亮,香气四溢;一大盆土豆炖牛肉,牛肉滋补酥烂,酱香浓郁;
最夸张的是居然还摆着一大筐热气腾腾的羊肉白菜包子,皮薄馅足,一口咬下去,满口都是幸福的味道。
张美霞吃的满足极了,她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多、这么好吃的菜,只觉得自己连舌头都快吞进去了。
她感觉每一口都是对美好生活的赞歌,每一味都是对自然馈赠的感激。如此美味,岂止是好吃二字所能言尽。
蔡小婉倒是就默默地吃着,心里却有些苦涩。
吃完后又帮忙收拾、洗洗涮涮的……
今年春节沈长安没打算回城,屯子里也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去上门拜年的。
他这个马厩院子,除了六斤叔来干活,吴婶时不时会过来一次,给沈长安送些做出来的吃食,其他也没什么人会来。
干妈和老慕的身体最近在沈长安变着法的补充营养下,将养的气色红润了起来。
吃过饭后,三人就坐在屋里唠嗑,干妈就爱拉着沈长安的手高兴地说话。
二月底,考试成绩就放榜了。
他们整个夏兰县,居然只考上一人。
就是龚美辰一人。
她分数刚刚过了省控大专线,龚美辰填的志愿全是帝都的学校,擦着边被帝都煤炭工业学校录上了。
而前进屯全军覆没,一个都没考上。
龚美辰知道成绩后就直接回城了。
知青们倒是都回来了,但精气神全都垮了。也有不服气的当众放话,明年接着考。
蔡小婉、崔丽红和张美霞她们也伤心难过,老太太告诉她们,别着急,明年接着考,我长安也准备明年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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