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系统的提示，牧仲觉得功德的多少，和自己动手和以及犯罪人的罪行多少还有点关系。
牧仲离开废弃大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
城市内的灯火开始点亮，又到了某些人活动的时候了。
巴蒙特餐厅对面，牧仲看着餐厅里面的一地狼藉有些懵。
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还是
牧仲走上前，往里面看了眼。地上的血迹，桌上的尸体，看起来这动手的人是故意伤人？
正得意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变成现实的奥斯瓦尔德忽的看见牧仲站在外面，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抖了下。
站在他面前的高大身材有些发福的壮汉奇怪的转头看了眼。
自然，他是什么都没看到。
临近午夜。
牧仲正在餐厅对面的楼顶蹲守。他不知道那个叫奥斯瓦尔德的男子有没有问题，不过直觉告诉他，今晚上肯定会有收获。
只是没等到餐厅的动静，反而是左侧的楼顶传来响动。
牧仲转头就见一个穿着皮衣的女孩闪身躲在阴暗处。
他轻笑一声，估计没人知道黑暗对他没有一点阻碍作用。
就在他刚想开口的时候，正在餐厅后面监视的一只金雕发出一声鸣叫。
牧仲知道，好戏要来了。
有金雕跟着，牧仲也不怕人跟丢了。他转过头朝着刚刚听到响动的方向走了两步。
“嘿，我都看见你了。你跟着我是因为我阻止你偷钱包？”
黑暗中没有任何声音传来，牧仲打了个口哨，一只鸽子从一边的黑暗中飞出，落在女孩的头顶。
“你要是想顶着一头鸟屎，就不要动。”
女孩已经听到了鸽子的动静，且看到了一只很大的鸽子正落在头顶的通风管道上。
听到鸟屎，女孩不屑一顾，她不认为自己就那么倒霉。
牧仲看女孩还不出来，也没兴趣在这里逗她，“弄她衣服上就行。”
说完，牧仲就走向另一边。
女孩还在奇怪那人跟谁说话，就感觉自己衣袖上有一坨白色的屎。
那大一圈的鸽子像是嘲讽她一样在她头顶盘旋。
女孩忍着恶心，走出通风管道的阴暗处，抬头间正好看到走踩在围栏上纵身一跃的牧仲。
“你”女孩下意识的开口，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
她快步跑上前，低头看向下面，就发现巷子口的灯光下，那人一点事都没有的往外走去。
女孩愣了好一会儿，才被衣袖上的白色东西拉回神来。
三层楼，跳下去跟个没事人一样
有两只金雕带路，牧仲很快就跟上了奥斯瓦尔德。
看到他走进一座似乎没人居住的旅馆，牧仲也是小心的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二楼的一间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了欢声笑语，牧仲此刻就在门外。
听完几个人的对话，牧仲很讶异那位叫奥斯瓦尔德的胆气。
听到三个人吃的正香的声音，随即又是三个人倒地的声音，牧仲佩服这名白天还是洗碗工的男子。
同时也觉得哥谭果然是锻炼人。
“不错啊！奥斯瓦尔德先生。”牧仲只身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收拾残局的奥斯瓦尔德下意识的举枪瞄准。
看到是白天见过的叫牧仲的年轻人，奥斯瓦尔德的警惕心更甚。
“你你不该来的。”
牧仲看了眼地上的钱袋，脸色平淡，“我要是你就会把枪放下。”
“我虽然不怕，但也讨厌被人指着。”
奥斯瓦尔德犹豫一下，还是放下了手枪。
“明智的选择。”牧仲说完，拉过一边的空桶坐下，“我不管你有什么谋划，这些我的。”
奥斯瓦尔德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面上却是一片恭敬，“是是，都是你的。我一分钱都不要。”
牧仲笑了笑，似乎没有发现眼前的奥斯瓦尔德只是面上尊敬，实际上心里别有想法。
对此，他也没有意见。毕竟谁被这样抢了一把还能没一点意见？
牧仲摆摆手，示意赶紧离开。
看到手势，奥斯瓦尔德一边往外走一边弯腰感谢。任谁见了都会对眼前这有些卑躬屈膝的人少三分戒心。
牧仲不知道的是，奥斯瓦尔德在回到餐厅之后，在墙角的洞口寻摸了很久，又站了近一分钟才离开。
回到公寓。
已经是午夜过后。
即使是这时候，居然还有时不时的警笛声。
给6只很能吃的鸟喂了些食物，牧仲正想洗漱睡觉，哪知道桌上的手机这时候想了起来。
同时，牧仲感觉自己的修为又增加了少许。
“拉蒙德，你刚刚干活了？”
电话那头，躲在墙角黑暗处，心跳的有些快的拉蒙德有些激动，“牧，是的。”
“我我在教堂的地下室救出了两个孩子。那些畜生”
“别激动！”牧仲放低声音，“你能确定自己安全？在家还是在外面？”
听到牧仲的话，原本还有些激动的拉蒙德立卡就平静了很多，他压低声音道：“我还在外面，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腿上有伤，我不敢送她去医院。”
牧仲沉吟一下，“你的具体地址？”
“上西城格兰特街和103号大道交汇的小巷里。”
听完这个地址，牧仲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看过的地图。
距离自己有点远，想了下，看在拉蒙德那么努力的份上，牧仲还是开口道：“等着，我过来找你。”
电话那头，跟两个看着也就十来岁的女孩蹲在墙角的拉蒙德感谢地话不断的冒出来。
一个小时出头，牧仲就带着拉蒙德和两个孩子回到了公寓。
给手臂受伤的女孩处理好伤口之后，剩下的牧仲都交给了拉蒙德。
半个小时之后，拉蒙德才从次卧出来。
“睡着了，你给的水很好用。”拉蒙德情绪有些低落。
牧仲给他倒了一杯酒，“既然被你救了，那是他们的幸运。”
“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坏事是别人做的，你现在就是她们的上帝”
“不，我不是上帝。”拉蒙德打断牧仲的话，“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很可能早就被抓了。她们”
“所以，你才是上帝。”拉蒙德的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光。
牧仲正想开口，手指上的天元戒居然变得滚烫，仅仅是一瞬间已经让他心头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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