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确定，那是真的水泥砖墙。
直到背后有人叫他，他才把心神从那光滑异常，只有一个手指头大小的洞里收回。
原本，牧仲是准备回去的，没想到那个叫哈维的警探居然给他打来电话。
“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我们找到了一条线索，你……”
“我叫牧仲。”牧仲直接打断道，“直接说情况。”
电话那头，坐在车里的哈维脸上表情莫名，“是一个地址，我们要去搜查……”
挂断电话的牧仲正准备去看看，转头就看到马路对面一位穿着皮衣的女孩正看着自己。
牧仲看了她一眼，自然是认出了那是之前偷钱包被自己打了手的女孩。
他没有管那眼神里带着点好奇的女孩，直接叫停了一辆出租车往哈维说的地址而去。
另一边，得到名字的哈维立马下车跑向警局内，就连搭档戈登的呼喊声都没有回应。
警局的档案室，半个小时之后，哈维很是失望的走了出来。
“哈维，怎么回事？”在外面敲门好一会儿的詹姆斯戈登看到哈维出来。
“没什么。我们走吧。”哈维有些沮丧的摆摆手，当先往外走去。
此时，牧仲已经在哈维给的地址的公寓内。
还没进门，牧仲就已经闻到了一股臭味，不是死老鼠，而是人。
打开门锁，牧仲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似乎很久已经没人居住过。
按照哈维的说法，八成是凶手冒用了这间屋子的主人的身份。
牧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再次出来，下楼的时候正好和詹姆斯戈登以及跟在后面的哈维撞个正着。
可惜的是那晚牧仲改变了脸型，哈维也只是凭借着十几年的警察直觉，觉得刚刚错身而过的亚裔年轻人有问题。
就在他想转身下楼的时候，耳边突然有个声音说道：“别下来。”
哈维一愣，刚抬起的脚又停住了。
“哈维，你在干什么？”已经上了楼的詹姆斯戈登奇怪的看着楼梯上的哈维。
“哦，我刚想起来警徽在车上。算了，管他呢。”哈维找了个借口，哈哈两声这才往上走去。
下了楼，牧仲给哈维发了个信息，让其查一下房子原本主人的工作地址，这才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还没等出租车跑出去十分钟，牧仲就收到了哈维发来的信息。
拿到地址，牧仲也没有耽搁，立刻让出租车改变方向。
后座上，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牧仲想到，要是拉蒙德再次杀人，自己也有好处，那就要想办法多找几个人。
有时候，一个人和多个人还是不一样的。
大楼内。
已经乔装的牧仲根据具体地址找到一栋大楼，结果楼里有很多家公司。
没办法，牧仲只能一家一家的问谁是理查德。
一连问了三次，终于听到让他满意的答复。
同时，他也看到了一个在工位上的黑人眼神有异。
牧仲直接上前两步，那黑人站起身来就往后面跑。
看到这，他知道，自己找对了。
就在理查德即将要进入办公区后面的区域时，一根铅笔直接扎在他的腿弯处。
腿用不上力的理查德直接摔倒在地面上。
牧仲上前一脚把他给踢进房间内。
挥手让房间内被吓得不轻的女职员离开，牧仲再次一脚把拔出铅笔想反抗的理查德踢到角落。
“职业杀手？”牧仲的声音低沉嘶哑。
理查德怒目而视，没有开口。
“你不说，我就要处决你了。”说完这话，牧仲刚想下手，忽的想到一个一个的找人和找到一窝杀手
想到这，牧仲直接伸出右手在理查德眼前打了个响指。
原本还瞪着牧仲的理查德直接眼神木然。
“包扎一下，马上离开。”
不到3分钟，牧仲在前，走路有些微瘸的理查德神色木然的紧跟其后。
外面的人一看到这，个个都缩在了墙边看着这一切。
有人惊恐，有人紧张，也有人一脸见怪不怪。
电梯里。
哈维有些紧张的站在那，他不太确定那个怪人走了没有。
要是被他们撞上，自己是不是要朝着戈登来一枪？
电梯门打开，当先走出来的戈登警探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身后的哈维。
“哈维，你怎么了？忘记喝酒了？”
哈维打了个哈哈，“还有十二层要查看，我想说今天是周末。”
“不，罪犯不过周末。”戈登一脸坚毅的说道。
哈维无语。
正好这时候，牧仲带着理查德从楼梯下来，和准备进门的哈维撞个正着。
看到陌生人，还带着面罩，哈维本能的就想拔枪，结果枪还没拿出来，就看到后面还有一个人。
“别动！”又是一句话在耳边响起，哈维感觉自己要疯了。
只是看到那最前面带着面罩的人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明白了，这就是那个亚裔年轻人。
“哈维，你在干什么？”走在前面跟人交流的戈登发现了哈维的异常。
哈维赶紧进门，并且还堵在门口，“怎么了？”
戈登看了眼有些慌乱的哈维，“怎么了？”说着话，还探头想看看外面。
“没什么。怎么样？有没有？”
戈登挤开哈维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的走廊，眼神疑惑，“没有。”
说完，继续走向电梯。
一座废弃的大楼内。
牧仲坐在一边没了椅背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理查德。
“所以，你是被两个黑帮大佬雇佣，然后杀了对方的人？”
“是的。”理查德的神色依旧是木然。
牧仲想了下，“你杀了多少人？有无辜的路人？”
理查德停顿了会儿，“9个人或者更多。有无辜的路人。”
“接头人是谁？有没有联系方式？还有，哥谭有没有杀手组织？怎么找到他们？”
十分钟后，看着已经躺在地上没了生机的理查德，牧仲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这一次居然是三缕真元，让他很意外。
‘惩恶，功德 100。’
‘功德破100点，奖励抽奖机会一次’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