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剑冢天才我的记忆碾压江湖榜 > 第16章 哑巴剑法破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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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将鎏金擂台浇得泛起寒光。

林清欢握着青铜令牌的指节发白,舌尖还残留着铁衣塞给她的苦药丸味道——这药能让哑女暂时发声三个时辰,代价是喉头持续灼烧的刺痛。

哑巴也配比武?唐无涯甩着云纹剑穗,剑锋在青石板上拖出火星。

这位云家军统领特意换了身雪白锦袍,袖口暗绣的银蟒却在林清欢左眼的朱砂痣里映出血色。

木剑与玄铁剑相撞的瞬间,林清欢突然松开左手。

断裂的木屑飞溅中,她沾血的指尖精准触碰到藏在袖中的玉简碎片。

刹那间,《九霄剑典》的符文如同活过来的蜈蚣钻进瞳孔,比武场四周悬挂的十二面战旗突然无风自动。

九重天!唐无涯的惊叫被九道青色剑影淹没。

林清欢凌空踏着雨珠,那些被剑冢拓印在石碑上的模糊剑痕,此刻在她眼中化作三百六十种剑路变化。

最后一式揽月式即将收招时,喉咙突然涌上铁锈味——反噬来得比预想更快。

看客们只看到青衣少女踉跄跪地,却不知她耳中正轰鸣着万千剑诀。

唐无涯抹去嘴角血迹,袖中淬毒的银针贴着暴雨飞射:剑冢的看门狗就该永远闭嘴!

林清欢翻身撞向擂台东南角的盘龙柱,后背撞碎石雕的瞬间,藏在衣领里的青铜令牌突然发烫。

碎裂的龙睛中滚出颗夜明珠,照亮了唐无涯袖口若隐若现的云家密纹——和沈砚书房暗格里那枚玉扣的纹路一模一样。

唐统领的毒针见血封喉,可我这瓶破玉散要价千金呢。胭脂香混着药瓶砸在青砖上的脆响,玉无双撑着洒金红伞跃上擂台。

这位拍卖行大小姐绣鞋尖沾着泥,发间金步摇却分毫不乱,或者用你怀里那半块《璇玑图》来换?

林清欢捏碎药瓶时,沾着药粉的碎瓷片割破了掌心。

玉无双假意搀扶的动作里,有张字条滑进她染血的袖袋。

当沈砚曾夜访云家密室的墨迹被血晕开时,暴雨中忽然传来奇异的冰裂声。

唐无涯的剑突然转向擂台西侧:谁在装神弄鬼?

林清欢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青铜令牌。

那些被剑冢拓印的古老剑痕开始在她皮肤下游走,沈砚教她认字时轻敲桌面的节奏与雨打令牌声重合。

当看台最高处那盏琉璃宫灯突然熄灭时,她发现自己的影子正诡异地分裂成九道剑影。

小心!玉无双的金步摇晃碎了某种寒光。

林清欢侧头避开暗器的瞬间,嗅到空气里弥漫开来的曼陀罗冷香——和昨夜冰锥里冻着的花瓣如出一辙。

唐无涯的剑锋突然停滞在半空,他脖颈上不知何时缠了圈冰晶凝成的细线。

擂台边缘的积水开始结出霜花,某种比暴雨更刺骨的寒意正撕开雨幕逼近。

林清欢握紧玉简碎片,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半截剑形。

你的剑气...玉无双突然拽着她后撤三步,在吞噬雨水?

擂台下的青铜鼎发出嗡鸣,鼎身铭刻的江湖武榜排名突然渗出鲜血。

林清欢左眼的朱砂痣灼痛起来,那些被剑冢拓印的剑痕正顺着令牌纹路爬上手腕。

当唐无涯的第三枚毒针破空而至时,她终于看清雨幕中浮现的模糊人影——

那人影抬手的瞬间,九重擂台同时震颤。

紫霄的剑锋割裂雨帘时,十二面战旗齐刷刷断成帛片。

这位剑冢叛逃者踏着冰晶落地,鸦青色衣摆竟不沾半点水渍。

他剑尖轻挑便截断唐无涯后撤的云踪步,霜刃映出对方瞳孔里炸开的惊恐。

残卷也配称《九霄剑典》?紫霄屈指弹开林清欢格挡的木剑碎片,玄铁重剑突然化作万千银丝。

暴雨在离他周身三寸处凝成冰棱,唐无涯锦袍下摆瞬间结出蛛网状的霜纹。

林清欢喉头的灼痛突然转为针刺般的麻痒。

她盯着紫霄剑柄悬着的青铜铃——和剑冢祭坛那口镇魂钟的纹路分毫不差。

当对方剑气扫过她左眼时,怀中的玉简碎片突然发出蜂鸣。

原来蚀骨香是这么用的。玉无双突然晃着空药瓶轻笑。

她绣鞋尖踢起的碎瓷片精准嵌入擂台裂缝,唐无涯袖中暗藏的毒针匣咔嗒卡死。

林清欢趁机翻滚到盘龙柱后,发现柱底青苔竟呈现诡异的剑形纹路。

紫霄的冷笑比剑锋更冷:沈砚教你的踏雪无痕,慢了三分。重剑劈下的刹那,林清欢腕间的青铜令牌突然发烫。

那些游走在皮肤下的剑痕纹路骤然收紧,将玉简投射的光影逼成实质——半枚雕着龙鳞的玉佩虚影悬浮雨中,与远处青岚书院飞檐下的银扇反光完美重合。

叮!

玉无双遗落的药瓶突然滚到两人中间。

瓶底朝上时,暗红的剑纹与林清欢手背暴起的青筋脉络重叠。

紫霄剑气微滞,唐无涯立刻捏碎腰间玉佩化作血雾遁走。

林清欢趁机咬破舌尖,混着铁锈味的嘶吼竟震碎了周身雨幕:剑冢十三碑何在!

紫霄的银丝剑网突然剧烈震颤。

那些被剑气掀飞的霜花在空中凝成碑文残片,每一片都映出林清欢左眼里流转的朱砂色光晕。

当青岚书院方向传来暮钟声时,他剑尖突然转向西南:告诉沈砚,冰棺里的曼陀罗该谢了。

暴雨在申时三刻骤停。

林清欢瘫坐在龟裂的擂台上,盯着掌心随血迹消退的剑纹。

玉无双临走前塞给她的字条写着戌时三刻,观星楼见,而青铜令牌背面不知何时多了道冰裂纹——正与药瓶底的图案组成半朵曼陀罗。

夜色漫过剑冢第七碑时,林清欢将浸过药汁的布条缠在腕间。

那些白日里吞噬雨水的剑气正在皮下不安躁动,而沈砚教她认字时用的《山河志》还摊在案头,泛黄的青岚地脉图页角微微卷起。

子时的梆子声漏进半扇轩窗,她最后摸了摸左眼那颗滚烫的朱砂痣。

白日里玉简投射的玉佩虚影,此刻正在青铜令牌表面忽明忽暗,像极了沈砚惯用的那盏走马灯投在藏书阁菱花窗上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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