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苌安每日被霍太妃强摁在榻上,周身被诡异的粉色雾气缠绕,那雾气如贪婪的触手,疯狂汲取着他的灵力。他无力阻拦,却在恍惚间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感觉怎么不太对?他以为灵力被抽离,全身都像被掏空。宓苌安心中疑惑顿生,仔细感受体内灵力的变化。
他惊奇地发现,霍太妃所吸食的,竟只是包围在自己身体周围那尊佛像散发的灵力,而自己体内本就微薄的灵力,竟完好无损地保存着。
随着霍太妃的吸食,佛像赋予的灵力愈发虚弱,而宓苌安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干涸的海绵,开始慢慢吸收起那些游离的灵力。“难道这是个机会?”宓苌安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涌上心头。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霍太妃那阴柔的灵气,竟也在无意间起到了辅助作用。两种灵力在他体内交融、流转,如同开启了一场奇妙的化学反应。“这……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啊!”宓苌安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心中直呼“绝绝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别人穿越不是自带金手指,就是有系统外挂,我这……算是被霍太妃这个‘大反派’反向助攻了?”宓苌安在心中暗自调侃,尽管处境依旧危险,但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随着灵力的不断吸收,宓苌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缓缓提升。“照这趋势,说不定我能摆脱这任人宰割的局面,来个完美逆袭!”
而霍太妃这边,情况却不容乐观。
在绮罗宫那幽深华丽的殿堂深处,霍太妃正满面愁容。
近日来,她如痴如狂地汲取着源自玉佛的灵力,那股力量仿若璀璨却又危险的星辰,让她修为节节攀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大。每一丝灵力入体,都似在她的经脉中奏响一曲激昂的战歌,诱惑着她不断沉沦。
然而,玉佛灵力至阳至刚,恰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汹汹闯入霍太妃阴柔的体内。这种如同罡气般的灵力,在她身躯内如同千斤巨石,领她不堪重负。
为了驯服这股桀骜的灵力,霍太妃耗尽心力,仿佛置身于一场永无休止的残酷战役。她虽成功将部分灵力化为己用,修为显著增进,可代价却是身体如坠深渊。
她感觉自己仿若背负着万钧巨石,每一步挪动都艰难万分,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那股沉重的压力,如影随形,渐渐压垮了她的身体。先是双腿,莫名肿胀起来,似被注入了无尽的铅水,沉重得难以抬起。肌肤之下,血管开始扭曲、膨胀,宛如一条条青色的毒蛇,在她原本细腻的肌肤下蜿蜒盘踞,尽显狰狞——这便是静脉曲张的可怖征兆。
霍太妃倚在榻上,望着自己肿胀变形的双腿,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曾经,这双腿轻盈曼妙,莲步轻移间,仪态万千,倾倒无数。而如今,却略显臃肿,怎么办?!
霍太妃端坐在绮罗宫的鎏金大椅上,双眼死死地盯着被拖进来的宓苌安,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将他瞬间烧成灰烬。她的双腿肿胀得厉害,曲张的静脉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白皙的肌肤下显得格外可怖,这让她每挪动一下都钻心地疼,也使得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你这该死的东西!”霍太妃咬牙切齿地骂道,她缓缓起身,拖着沉重且疼痛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宓苌安,每走一步,脸上的痛苦与愤怒就增添一分。她站在宓苌安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嫌恶与怨毒。
“看看你干的好事!”霍太妃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宓苌安的手上,宓苌安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本宫的腿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她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宓苌安的手骨仿佛都要被碾碎,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地面。
“娘娘饶命……”宓苌安带着哭腔哀求道,但霍太妃充耳不闻。她蹲下身子,用涂着鲜艳丹蔻的手指捏住宓苌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你以为求饶就有用?”霍太妃冷笑一声,手上的力气加大,宓苌安的脸颊被捏得变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都是你体内那来历不明的阳罡灵力,把本宫的身材都弄走样了?”霍太妃怒喝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宓苌安拼命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娘娘,奴才……奴才对不起您,我也不知道,是,是一个法师将灵力传输到我的体内……”
霍太妃站起身来,猛地一脚踢在宓苌安的腹部,宓苌安像一只被击中的虾米,蜷缩起身体,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他给本宫绑起来!”霍太妃下令道。
侍女们迅速拿来绳索,将宓苌安五花大绑,吊在了房梁之上。宓苌安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双手被勒得通红,血液仿佛都要凝固。
霍太妃缓缓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在手中轻轻挥舞,发出“咻咻”的声响。她再次走到宓苌安面前,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今天,本宫就让你知道,敢害本宫的下场!”霍太妃举起皮鞭,狠狠地抽在宓苌安的身上,宓苌安的后背瞬间出现一道血痕,衣服也被撕裂。“啊!”宓苌安痛苦地嘶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
霍太妃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一鞭接着一鞭,宓苌安的身上布满了血痕,鲜血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形成一小片血泊。宓苌安的意识逐渐模糊,但霍太妃的折磨仍在继续,她似乎要将自己双腿的痛苦,全部加倍地偿还在宓苌安身上。
宓苌安回忆起前世,身为现代人的他,知道女生有一种东西可以缓解静脉曲张,而男人也对这种东西了如指掌,趋之若鹜。
宓苌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体如破败的布偶般在半空微微晃动,每一寸肌肤都似被烈火灼烧,痛意铺天盖地。但求生的本能让他强撑着混沌的意识,艰难开口:“娘娘……饶命……奴才……有办法……治好您的腿……”
霍太妃正挥舞藤条的手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与期待:“你若敢骗本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示意侍女将宓苌安放下。
宓苌安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稍缓后,鼓起勇气道:“娘娘,奴才曾听闻一种神奇之物,或能解您的苦楚。”霍太妃皱眉:“哼,快说!”
宓苌安深吸一口气,回忆起前世在现代见过的丝袜,说道:“娘娘,需用丝绸制作一种形似长袜之物,穿上后可缓解腿部之症。”霍太妃冷笑:“区区丝绸,能有何用?”宓苌安赶忙解释:“娘娘,这并非普通袜子,奴才还会附上幻力,此幻力能驱动娘娘自身灵力,绑缚双腿,改善血脉不畅之症。”
霍太妃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冷哼一声:“给你三日,若办不成,本宫要你好看。”
宓苌安不敢耽搁,立刻着手准备。他精心挑选宫中最上乘的丝绸,那丝绸如月光般柔和,触感细腻丝滑。他凭借记忆中的样式,开始裁剪、缝制。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他的心血与恐惧,生怕稍有差池便会性命不保。
缝制完成后,便是关键的附幻力步骤。宓苌安闭目凝神,调动体内微薄的幻力,将其缓缓注入丝袜。他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幻力在体内如汹涌的暗流,稍有不慎便会反噬。但一想到霍太妃的残忍,他咬牙坚持。
终于,附上幻力的丝袜大功告成。宓苌安小心翼翼地将其呈给霍太妃,霍太妃一脸嫌弃,却还是在侍女帮助下穿上。
当丝袜接触双腿的瞬间,霍太妃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蔓延开来,体内灵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缓缓汇聚到双腿,如温暖的水流,疏通着堵塞的经脉。她试着走了几步,原本的沉重感竟减轻许多,肿胀的双腿也似乎有了些许舒缓。
霍太妃眼中闪过惊喜,看向宓苌安的目光也少了几分杀意:“暂且饶你这一回,日后若再有差池……”宓苌安忙磕头:“谢娘娘不杀之恩,奴才定当尽心伺候。”心中咬牙切齿。
虽然心中怨愤,但他还是想和霍太妃搞好关系。
霍太妃轻抚着穿上幻力丝袜后稍有舒缓的双腿,眼神冷冽,仍未从先前的愤怒中完全走出。宓苌安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思索片刻后,鼓起勇气说道:“娘娘,此次变故看似凶险,于奴才而言,却意外得了好处。”
霍太妃挑眉,不屑道:“你这贱奴,少在本宫面前花言巧语。”
宓苌安急忙磕头,恳切道:“娘娘容禀。您吸食法师赋我的灵力时,奇特的是,那灵力衰弱后竟让奴才也有所吸收。您的阴柔灵气辅助之下,奴才修为提升。所以说,娘娘与奴才也算相互成就,互相帮助。”
霍太妃眼神微动,似在思考宓苌安所言真假。
宓苌安见状,趁热打铁:“娘娘,奴才斗胆,希望能与您结为朋友。往后,奴才愿以性命为娘娘尽忠,尽心辅佐。以奴才的微薄之力,为娘娘排忧解难,寻觅更多提升修为、巩固地位的良策。”
霍太妃冷笑:“朋友?你也配与本宫称友?不过,看在你此次还算有用,暂且留你狗命。若敢有二心,定叫你粉身碎骨。”
霍太妃凝视着宓苌安,真像啊,这奴才就像他小时候。他心思巧妙,又因灵力一事与自己命运交织。若能为己所用,不失为一步好棋。
思索片刻,霍太妃嘴角微微上扬,神色稍缓,“罢了,瞧你也算有些造化,与本宫又颇有缘分。本宫便认你做义子,往后你需对本宫忠心不二。”
宓苌安听闻,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忙不迭重重磕头,“义母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孩儿定当铭记义母大恩,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心中却暗自思忖,这或许是改变命运的绝佳契机。
霍太妃微微点头,“起来吧。既为母子,往后便要为本宫分忧。你知晓诸多奇事,若能尽心辅佐本宫,自不会亏待你。”
“孩儿明白。”宓苌安起身,一脸恭敬,“孩儿定当竭尽全力,为义母出谋划策,扫除一切阻碍。”
霍太妃看着宓苌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好,从今日起,你便搬到我的侧房居住。若敢有二心……”
“孩儿绝不敢!”宓苌安赶忙表态,心中却清楚,这看似荣耀的背后,实则危机四伏,往后行事需更加谨慎。
危机如潮水般退去,宓苌安心中的恐惧也随之渐渐消散。此刻,他悄然用余光打量着霍太妃,竟不自觉地有了几分好感。
经历腿部危机后的霍太妃,仿佛被岁月重新雕琢,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熟韵。曾经纤细的双腿,在经历臃肿与治疗的波折后,变得愈发丰腴。那线条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蕊,柔美而富有张力,形成了迷人的酒杯腿,让霍太妃呈现熟韵的梨形身材。
她举手投足间,那股与生俱来的骄矜与如今的丰腴之美相互交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似在空气中漾起一圈圈撩人的涟漪。
“看什么呢?狗奴才”
宓苌安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赶忙移开视线。
“眼下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如果办好了给你奖励,如果办不好,你知道后果”郭太后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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