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x……”
“秦淮茹!别吓唬孩子,这事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正当棒梗快要崩溃,准备指向许大茂。
刚说出第一个汉语拼音字母时,一大爷开口了。
“大家都散了吧。”
“二大爷、三大爷,东旭、秦淮茹留下,陈广妾夫妇也留下。”
“事情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过一段时间,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广妾,你们俩跟我到屋子里来一趟。”
陈广妾心中暗自发笑。
实际上,他早已料到一大爷一定会站出来,因此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他倒是要看看他们会如何向自己解释。
如果他们的解释令他满意就算了。
但如果一味包庇,陈广妾绝不会善罢甘休。
“广妾,许大茂已经向我做了承诺。”
“只要你不再追究棒梗的事,也不再追责他许大茂。”
“他愿意出钱按原价赔偿你的损失。”
“按原价赔偿?”
陈广妾冷哼一声。
“一大爷,我现在要是把您家里砸了,然后再给您按原价赔偿,您愿意接受吗?”
“这,这、那广妾,您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许大茂说了,这事儿他并没有亲自出手。”
“万一最后派出所追查起来,他能不能被定罪还另当别论呢。”
“三位大爷,如果想要我陈广妾就此罢手,也不是不可以。”
陈广妾拖过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下,并伸出三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摇了摇。
“三倍赔偿!我要许大茂赔偿我所有损失的三倍金额!少一分都不行!”
“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我家被抢劫成这样,我让他赔偿三倍应该不算过分吧?”
“现在,请问哪位大哥能帮忙跑一趟,去通知一下许大茂?”
陈广妾清楚得很。
要把棒梗送进派出所,这事几乎板上钉钉没跑了。
只是考虑到当前的情况。
他真的这么做,难免会让大家觉得他冷漠无情,恐怕还会激起公愤。
而那个许大茂呢,光靠棒梗的一面之辞。
进了派出所也有可能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因此,对于许大茂。
既然知道害怕了,愿意赔偿损失。
也可以暂且接受。
但有个前提,那就是三倍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这就是陈广妾的底线。
然而,许大茂明显也不是个善茬。
虽然嘴上说着服输,但他人却避而不见。
意思很明显:钱他可以给,但这责任,他可不认,以免落下话柄,坐实罪名。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跑这一趟吧。”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框,起身向门外走去。
“什么情况?三大爷,他竟然要求三倍赔偿?陈广妾怎么不去抢啊?”
当闫埠贵转述陈广妾提出的条件时,许大茂瞬间怒不可遏。
“陈广妾说了,一分钱都不能少!”
“如果不答应,他就把棒梗送进去,一旦棒梗真被送去,肯定会死咬着你不放。”
“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那好吧!我就当作破财挡灾了!”
许大茂脸色变幻不定,思量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强忍怒气,接受了条件。
等三大爷回去传达消息。
许大茂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陈广妾,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过几天,领导要请我吃饭,我相信我升职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那时候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们俩失业!”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院子中央,一大爷屋里。
“秦淮茹,虽说这次的事是许大茂挑起来的。”
“但这两次盗窃,都是你儿子棒梗干的。”
“这件事,你们还是要给广妾家一些补偿,不然的话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一大爷这话讲得倒是有道理。
“三十块钱!你们拿出来三十块钱,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陈广妾伸出三个手指摇了摇。
“三十块,那可是我们家东旭一个月的工资呐!”
“广妾,你看能不能少要点,我们一家子日子过得确实不易。”
秦淮茹显得有些为难,三十块钱对她家而言并非小数目。
“广妾,我觉得就少点儿吧,他们确实是挺不容易的。”
娄小娥心软下来,不由得替他们求情一句。
然而,陈广妾深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棒梗这小子就是个天生的小偷。
这次如果不能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将来必定还会继续栽在他手里。
“既然我媳妇开口了,那我就给你们优惠些,卖25块,一分也不能再少啦!”
陈广妾的态度坚定无比,这让贾东旭和秦淮茹无可奈何。
只能硬着头皮从怀中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了陈广妾。
“真是你赚钱快呀!”
三大爷闫埠贵站在一旁,嘬着嘴唇。
不知是出于羡慕还是天气实在太冷。
“接下来呢,我们得计算一下我家遭受的损失了。”
“我来算算,列个明细单,一会儿你们交给许大茂,按三倍的价格赔偿给我就行了。”
陈广妾便坐在一大爷家中,招呼一大妈取来了纸和笔。
接着开始挥毫泼墨,列出了一长串清单。
三大爷站在一边,低声念了起来:
“热水瓶一只。”
“脸盆三个。”
“煤球三十斤。”
“火柴四十包。”
“蜡烛二十根。”
“木制梳妆台一个。”
“毛巾八条。”
“肥皂八块。”
“酱油六瓶。”
“筷子二十双。”
“顶门棍两根。”
“白面五斤。”
“杂粮五斤。”
“鸡蛋五斤。”
“黄瓜十五根。”
“男士内裤十条。”
“老北京千层底布鞋五双。”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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