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老实告诉你妈,究竟是谁让你去偷鸡的?”
秦淮茹担忧地看着棒梗,走过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孩子,不怕,你只管大胆地说出来,妈一定为你撑腰。”
棒梗显得很犹豫,低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此时此刻,人群中有一位男子开始慌了手脚。
尽管外面是严寒冬季,他的额头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个人正是许大茂。
“三大爷,三大爷,您跟我出去一下。”
许大茂心里明白得很,只要这时棒梗指证是他指使的。
那么他在院子里就会臭名昭著,甚至还有可能被警察带走调查。
现在,他已经害怕到极点。
只能怪自己倒霉,谁让他这次偷鸡时刚好被人抓了个现行呢!
许大茂扯着三大爷闫埠贵,来到一个墙角没人注意的地方。
“三大爷,我许大茂从来没求过您什么。”
“但这回,您可得帮我这个忙啊。”
闫埠贵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许大茂,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说吧,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走,跟我一起去见一大爷和二大爷,把事情从头到尾讲清楚。”
说着,闫埠贵伸出手准备拽许大茂的胳膊。
“三大爷您别这么急,这个忙我让您帮忙不是让您白帮的。”
许大茂赶忙掏出一张十块钱的大钞,塞进闫埠贵手中。
闫埠贵一看到这么多的钱,立刻喜笑颜开。
“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这事儿好商量,好商量。”
闫埠贵回到座位。
在二大爷刘海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接着,二大爷装作要去厕所的样子,背着手溜达到了外面。
“二大爷,您可千万得帮我解决这事。”
许大茂凑近刘海中耳边一阵嘀咕。
刘海中听完后乐呵呵地返回了原位。
最后露面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许大茂!别给我玩这套。”
“今天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坦白清楚,然后准备好进派出所吧!”
一大爷的语气十分坚决。
“一大爷,您也不必摆出这样的架势。”
“要是棒梗真进了少管所,那他这辈子可就算完了。”
“我想您也不希望棒梗有这样的结局吧?”
一大爷抬起了头,严肃地看着许大茂的眼睛。
“许大茂,你想说什么?”
“一大爷,您不用在我面前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心里还不清楚您的那点小九九吗?”
“其实您心里早给自己规划好了退路,觉得将来能照顾您晚年的人。”
“除了傻柱之外,就是秦淮茹夫妇,甚至可能是棒梗对吧?”
“万一因为这事棒梗被关进去,秦淮茹能不记恨您?”
“您以后还能指望得到她的照顾?”
“再者说,您以为傻柱就真的靠得住吗?”
“所以,棒梗今天绝对不能进去,他一旦进去,我有很大可能也会跟着进去。”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表情。
原本在他眼里,许大茂只是一个单纯的坏家伙。
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深远的眼光。
“得了,一大爷,您也别这样盯着我看。”
“今天的这摊子事我就认了,我花钱消灾,您就从中协调一下。”
“做好人好事这角色就由您来担当吧。”
“这样一来,陈广妾、秦淮茹两方面都不会得罪。”
“等您老了,我还负责给您养老送终!”
听许大茂这么说,易中海开始了权衡利弊。
他当然不相信许大茂关于给他养老送终的承诺。
但他意识到,或许可以通过调解此事。
既能不得罪陈广妾,也能不得罪秦淮茹。
日后当他老去时,也许真的还能指望许大茂帮他一把。
只是今天的这件事,要是能和平解决了。
那真是再理想不过的情况了。
对他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这里没问题,但另外两位大爷那边怎么样呢?”
许大茂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膛,声音砰砰作响。
“这个您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棒梗将头埋在母亲的怀抱里,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面对这么多人,他感到有些恐惧。
他知道今天自己犯了大错。
如果不把许大茂供出来承担责任。
他是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的。
然而他却一直在犹豫。
一方面,他确实有些不敢。
因为许大茂曾威胁他,一旦他胆敢揭露真相,就会打断他的腿。
另一方面,他也有些舍不得。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
更从未如此痛快地花费和玩耍。
如果今天他开口说话,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无法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一分钱!
“棒梗,如果你还不说,以后娘就不管你了!”
秦淮茹紧紧抓住棒梗的双肩,满心失望地说。
看到母亲真的生气了,棒梗更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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