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泽的脑海里,满是后世网络世界的光怪陆离,那些诙谐、大胆的梗,宛如一把把钥匙,能轻易叩开人际交流的门扉。
短短十来分钟的路途,他妙语连珠,凭借着那些新奇话术,很快就让秦淮茹红了脸,一声又一声“姐”叫得亲昵,两人间那距离,仿佛瞬间被拉近,秦淮茹不自觉就成了他口中的“小姐姐”。
走着走着,何雨泽眸光一转,似是随意地挑起话头:“姐,听你说,我贾哥都走了快三年咯,你就没想过再寻个伴儿?”
”瞧瞧你这模样,眉眼里都是俊俏劲儿,追你的人,怕是得排几条街吧,就没一个入得了你的眼?”
这话一出口,语气里虽带着几分玩笑,眼神却紧紧盯着秦淮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秦淮茹身形微微一僵,抬手将耳畔的短发轻轻捋到耳后,那动作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娇俏,侧脸在余晖映照下,线条柔美,透着岁月沉淀却不减风姿的韵味。
“姐哪有你说的漂亮,都三十的人了,还拖着三个孩子,谁能看上我呀。”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有着自嘲,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像是在等何雨泽接下来的话。
何雨泽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脚步不停,偏着头继续打量秦淮茹,那眼神直白得近乎放肆:“我柱子哥可惦记着你呢,不然他都快三十了,咋还单着?”
”姐,要不我给你们俩撮合撮合,凑成一对,往后相互也有个照应。”
他看似热心,实则暗藏试探,想瞧瞧秦淮茹对何雨柱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
秦淮茹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意未达眼底,轻轻摇了摇头:“姐可不能耽误了傻柱,他值得更好的。”
心里却打着另一番算盘,她怎会不知何雨柱的心意,只是她既要靠着何雨柱帮衬自家日子,又盼着有朝一日能名正言顺进了何家,拿了那份工资养自家老小,可不能轻易松口。
况且,婆婆贾张氏盯得紧,生怕她改嫁,寻死觅活地闹腾,让她改嫁的路,满是荆棘。
何雨泽瞧出她话里有话,心思一转,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话里带着戏谑,更添几分轻佻:“我柱子哥不行,那我咋样,姐?”
”要不你跟了我呗。”
那语调上扬,眼神里闪烁着促狭,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实则步步紧逼,想搅乱秦淮茹的心湖,好从这混乱中捞取系统奖励。
秦淮茹猛地刹住脚步,脸瞬间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瞪着何雨泽,胸脯因气愤微微起伏:“姐拿你当弟弟,你怎能这般编排我!”
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与愤怒,在这个民风淳朴、礼教严苛的年代,何雨泽这番话,无异于公然调戏,是能让她名声扫地的“重罪”。
何雨泽却仿若未觉,看着秦淮茹的反应,心里暗喜,知道自己这一番“撩拨”有了效果,决定再添把火。
他双手抱胸,笑意不减:“姐,我可没开玩笑,真心话,你大可以思量思量。”
说罢,也不管秦淮茹作何反应,转身大步朝着四合院走去,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又满心狐疑,猜不透这何雨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一进四合院,暖意扑面而来,可这暖意里,又藏着几分人心的复杂。
院里众人,早听闻何雨泽新官上任,成了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一时间,目光纷纷聚焦过来。
阎埠贵那精明的小眼睛里闪着热切,率先迎上来,满脸堆笑:“哟,何科长回来啦,这升职了,往后可得多照应着咱院里呐。”
旁边的邻居们也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寒暄着,夸赞声、羡慕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跟在何雨泽身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脸上重新挂上温婉笑意,配合着何雨泽与人打招呼,那模样,倒真像与他亲密无间的伴侣,旁人瞧在眼里,少不了几分揣测。
何雨泽笑着回应众人,目光扫过,心里明镜似的,知晓这些人不过是冲着他的职位而来,面上却不露分毫。
寒暄过后,他转头招呼秦淮茹:“淮茹姐,来这边,给你拿点好物。”
说着,便走到自己房门前,掏出钥匙开锁。
这锁,是他一早挂上的,后世养成的谨慎,让他在这四合院处处透着与旁人不同的习惯。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陈设简单,却透着几分整洁。
何雨泽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柜门,侧身挡住旁人视线,实则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面粉。
这面粉,粒粒饱满,泛着温润光泽,是难得的好货。
他回头,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犹豫,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进来。
秦淮茹抬眸,瞧见那袋面粉,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又有些犹豫,踌躇片刻,还是迈进屋内。
刚伸出手接过面粉,何雨泽身形一闪,手臂如蛇般探出,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秦淮茹瞪大双眼,刚要惊呼,何雨泽已俯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边落下一吻,那触感轻如羽毛,却惊得秦淮茹心跳如雷。
“姐,这可是顶好的标准面粉,昨日才到手的,柜子里还有钱,夜里我给你留个门,方便你过来取。”
何雨泽附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热气喷在秦淮茹耳畔,让她浑身发软。
话音刚落,似有一声细微的“叮~~”在空气中响起,宛如一道神秘指令,预示着这场大胆的情感“博弈”
即将在这四合院掀起更大的波澜,而何雨泽,正站在这漩涡中心,静候系统给予的“馈赠”,也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种种纷争与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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